“明白,我會安排下去的。”

    很快,森本純一又發出了一條命令,隨之情緒也高漲起來。

    儘管這件事的過程很坎坷,但結果還不錯的。

    那個人在華夏,有着非比尋常的地位,如果拿他做籌碼,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兩人的船,以最高速度的航行,不到一個小時,就來到了漁船所在區域。

    此時,能看到兩條小型艦船,成功的將漁船攔截,在海水中飄飄蕩蕩,動彈不得。

    “森本先生!”

    看到森本純一過來,負責人敬禮人打招呼。

    “沒出什麼狀況吧。”

    “我們攔截漁船之後,嫌疑人就一直在船裏沒有出來,隨時都能進行抓捕。”

    “叫人做好準備,現在就進行抓捕!”

    “是!”

    三艘艦船緩緩靠近漁船,森本純一的手下打頭陣,拿着武器,率先登船,然後他和傑拉德跟在後面,也走了上去。

    傑拉德叼着菸斗,臉上帶着得意的神情。

    “這個敢跟我豪賭一場的瘋子,我對他的出現,真的是很期待啊。”

    “他確實是個瘋狂的人,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他會用這樣的方式,讓咱們停手,真的是太膽大了。”

    “但都過去了。”傑拉德笑着說:

    “在如此嚴密的防守下,他不可能有任何機會,就像現在這樣,他以爲自己能跑,但實際上,都在咱們的掌控之中。”

    “傑拉德先生說的是。”

    此時,森本純一的手下,已經將船艙包圍,在漆黑的夜色下,一切都靜悄悄的,似乎只剩下緊張的心跳聲。

    “做好準備就動手吧。”森本純一淡淡的說:

    “他就一個人,不可能是咱們對手,除了投降,沒有任何選擇。”

    “是!”

    應了一聲,帶頭的隊長,一腳將船艙的門踢開,其他人,魚貫般的衝了進去!

    可船艙裏面的景象,卻讓他們大喫一驚。

    因爲裏面有六個昏死過去的人,而且看他們的打扮,似乎是漁民!

    “怎麼回事!爲什麼漁民會出現在這裏!”傑拉德惱怒道。

    “傑拉德先生,先不要動怒。”森本純一勸慰道:

    “咱們先排查下這些人,說不定嫌疑人,就隱藏在這些人裏。”

    傑拉德沒說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同意他的做法。

    很快,昏過去的六個漁民,全部被叫醒。

    看着眼前,這些穿制服的人,六個漁民全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是什麼人,把你們證件拿出來!”

    島國沒有身份證,他們用來證明自己身份的,一般都是駕照,保險卡或者是學生證。

    只要能出示這些東西,基本就不會有錯了。

    被荷槍實彈指着腦袋,幾個漁民急忙忙的把駕照拿了出來,用來表明自己的身份。

    帶頭的人,把幾人駕照收了上來,簡單看了一眼,便交到了森本純一的手上。

    後者細心的檢查一番,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都昏死在裏面了。”

    中年男人揉了揉腦袋,把剛纔發生在岸邊的事情,和森本純一說了一下。

    後者和傑拉德當即明白了怎麼回事,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該死,居然又被他耍了,他藉着這次機會跑了!”

    谷</span>森本純一的眉頭,都要擰在一起了。

    他本以爲,這次能輕鬆的抓到林逸,以此來要挾華夏,交出古籍資料。

    沒想到這是他驚心策劃的一場騙局!

    “森本先生,我不想再等下去了。”傑拉德說道:

    “我能肯定,他已經逃到了市區,極有可能去找三井彩繪了,我希望立刻實施對三井彩繪的控制,否則一切都來不及了!”

    森本純一沒有立刻迴應。

    如果可以,他也想把三井彩繪抓起來。

    同時,他也很清楚,三井彩繪的身份有多麼的特殊。

    如果真的將她抓起來,所帶來影響,要比想象中的更加嚴重。

    “我會盡快處理這件事的,請您放心。”

    ……

    因爲林逸出逃消息流出,海岸上的防線,出現了鬆懈。

    一連過去了三天,原本這些人,就對抓捕林逸不抱有希望。

    在傳來了這樣的消息後,他們就變的更加鬆懈了。

    認爲繼續嚴防死守,已經沒有意義了。

    也恰恰是這樣的想法,給林逸創造了些許的機會。

    此時此刻,他們誰都不會想到,林逸憑着提前準備好的潛水設備,和超脫常人的身體素質,在水下躲了三天三夜,然後抓到了些許的機會。

    而他想要利用的,也恰恰是這樣一種心態。

    此時的林逸,已成功上岸,帶着口罩,擋住了大半邊的臉,遊走在市區的街頭。

    儘管城中,到處都是他的通緝令,但對普通的民衆的來說,並不特意去關注街上的每一個人。

    基於這樣的原因,林逸相對是安全的。

    只不過,林逸的狀態並不算好。

    不喫不喝,在冰冷的海水下潛伏三天,對任何人都是個極大的考驗。

    即便是林逸,此時也虛弱不堪,身子一陣冷一陣熱的,他知道,自己可能感冒了。

    對於他來說,這輩子可能都遇不到幾次。

    此時,已經快到凌晨了,但對亞洲第一大都市來說,此刻還熱鬧非凡,。

    林逸憑着記憶中的地址,朝着三井彩繪的別墅走去。

    大約兩個多小時後,已經能看別墅的影子了。

    在四周,起碼有二十幾人巡邏,負責保護三井彩繪的安全。

    林逸沒有驚動這些人,現在是個特殊的時期,越少人知道自己的行蹤,就愈加安全。

    拖着疲憊的身體,林逸竄到了別墅的後面,然後撥通了三井彩繪的手機。

    但響了好幾聲,三井彩繪才把電話接起來。

    “喂?”

    因爲是用的陌生號碼,三井彩繪並不知道,來電話人是林逸,聲音還有些慵懶。

    “我是林逸。”

    “林先生!”

    三井彩繪一下精神了不少,語調中帶着驚喜。

    這麼多天,她一直在等林逸的電話。

    “把一樓左起的第三個窗戶打開,不要開燈,我一會過去。”

    “好好好,我現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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