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與力之歌:星星之火 >第三百六十章:智者
    現在的李金聖有些不知所措,儘管自己不弱,但對方可是鐵圍城的領袖西海垂虹和噬魂的領袖魂天帝。

    如今青銅王御狀態下的李金聖清楚自己的立場。

    “八極崩,四重,開!”

    他決定戰鬥下去。

    即使面對的是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但勇氣的讚歌就在於邁出那一步。

    “張猛,逃!”李金聖在雙重狀態加持下勉強的說出。

    張猛也是聽話,畢竟如果對方是滅魂師都無法應對的存在,那自己只能是累贅。

    然而驚人的一幕出現。

    張猛本來掉頭開溜可誰也沒想到下一刻,他出現在西海垂虹面前。

    垂虹輕鬆擊暈了張猛。

    “混蛋,你做了什麼?”李金聖怒吼道。

    “籌碼,爲了明天傍晚陳子凡能來這個地方。”垂虹淡淡道。

    “你知道的,我等待的,不是你,禁書少年。”

    語罷,黑炎起,西海垂虹和魂天帝帶着昏迷中的張猛消失在黑炎之中。

    西五環外,李金聖垂頭喪氣地坐在木質長椅上。

    該如何描寫自己心中的那份不甘?

    不甘心也好,遺憾也好,難過也好,無助也好,不知所措也好,這些都是情緒的一種表現,改變不了現實,這李金聖太清楚不過。

    可自己太過弱小,保護不了同伴,敵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帶走張猛,自己卻在那一刻怯懦了。

    因爲不夠強大。

    他的內心想到這句話

    如果一生庸碌無爲,離開的時候會不會滿懷遺憾和不甘心?生命真是脆弱,唯有努力,才能不枉此生。

    陳子凡幾人到站了,他們走出站臺看見李金聖一人落寞的坐在長椅上。

    陳子凡知道,出事了。

    因爲在列車上他就已經收到各個隊長的來信。

    鐵圍城的人出動了。

    “老李,沒事。”陳子凡拍了拍李金聖的肩膀。

    “誰帶走了張猛?”

    “垂虹和吉爾伽美什。”

    聞言,陳子凡大驚,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聽到這二人的名號時,他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明日晚上7點,他們讓你一個人來,來隧道的盡頭。”李金聖低着腦袋說道。

    陳子凡拍了拍他,“明白了。”

    .....

    與此同時,與各位隊長糾纏的鐵圍城成員似乎也收到了撤離的訊息,各自紛紛離去。

    在潘家園,神宮不打算去追逐鬼燈。

    現在是集市,他要跑就讓他跑吧。

    總不能大庭廣衆之下開戰。

    .....

    夜晚,中國BJ市,朝陽區。

    一家飯館裏。

    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孩正在喫着麪條。

    這是個小麪館,按理說這樣打扮的女孩應該屬於高端宴會的主角。

    怎麼會到這吃麪?

    老闆盯着女孩都入迷了。

    她全身穿着緊身的皮質黑色衣服。

    凹凸有致的身材,扎着一束高高的馬尾。

    女孩面容精緻到無以言表。

    而且她的身上散發着迷人的香味,那是tomfod的高端定製款。

    谷</span>女孩低頭自顧自得喫着。

    看的出來,她的胃口很大。

    “老闆!再來一碗!”

    “好嘞!”老闆笑眯眯的跑去拉麪。

    .....

    海淀公寓內。

    陳子凡幾人集合。

    “你身爲滅魂師!爲什麼眼睜睜看着我的同伴被帶走!”李嘉圖憤怒地質問着李金聖。

    顯然他根本不知道西海垂虹和魂天帝的實力。

    這時,一把鋼刀架在了李嘉圖的脖頸處。

    是南天傲來。

    “我們滅魂局的事,輪不到你插嘴,不想死,就乖乖地聽。”南天傲來冷冷道。

    李嘉圖見狀,壓制住怒火,坐了下來。

    他是爲人仗義的那種,因此蔡三金,趙旭輝,這些人才會認他做老大,追隨他並跟着他一起建立了持劍人組織。

    蔡三金無奈嘆氣,上一次李嘉圖如此暴怒的時候還是許念背叛他的時候。

    “那麼,現在該如何是好?”神宮問道,“難道明天真的讓陳子凡一個人去嗎?”

    衆人陷入了思考。

    “我去啊,我爲什麼不去?”陳子凡笑着看向衆人。

    獨角獸的血從粘上你嘴脣的那一刻,你後半生就會遭到詛咒直至你死亡,這是陳子凡從小就在哈利波特里學到的。

    有的東西你一旦觸碰,它就會黏着你一輩子,直至死亡。

    智者又是什麼呢?

    智者是三兄弟裏拿到隱身衣的那一位,我們誰都知道拜託不掉死亡的追趕,但他巧妙的用隱形衣活到了他想死的年紀,就如同書中寫的那樣,他像是硬接許久未見的朋友一樣,跟着死神離去。

    生命的紅線是不能被隨意踐踏的,踐踏者要付出代價。

    這一點,他陳子凡,很清楚。

    “人活着終究是要有敬畏的東西的,敬畏天地也好,敬畏父母也好,但終究是要敬畏生命敬畏死亡的。

    死亡的紅線是不能逾越的。

    逾越者會付出慘痛的代價。”陳子凡看着衆人淡淡地道。

    “你一個人去,會死的。”安娜看着陳子凡。

    “不去,怎麼換回張猛?”陳子凡笑着問衆人。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他再一次說起奇怪的話來。

    “儘管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但去了不就明白了,現在我們十幾個人即使一起思考也不會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畢竟對手是西海啊。”

    “再者說,他說讓我一個人去隧道盡頭,可沒說不準你們在出站口等我。”陳子凡笑道。

    “那好,明日我們一同前往,你一個人去見他們,我們在出站口隨時準備支援你。”南天下令,衆人點頭。

    “好了各位,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陳子凡淡淡道。

    衆人離去後,陳子凡一頭扎進了被窩。

    他有些累了,有些疲憊了。

    鐵圍城選在在這個時候出手,一定是想見證什麼,因爲陳子凡認爲鐵圍城的人似乎對神脈並不感興趣。

    甚至對自己的興趣要大於對神脈的興趣。

    可陳子凡不知道爲何,爲何西海垂虹盯上自己了。

    難道就因爲曾經在他手底下工作過一段時間,討論過幾句哲學?

    太荒謬了。

    陳子凡苦笑道:“本質真是荒唐啊,你說對嗎?”

    那個聲音並未回話。

    “算了,你也睡了很久了,接着休息吧。”陳子凡喃喃自語道。

    夜晚,京城,天聖華府酒店三十層頂樓的總統套間內。

    一個少年揹着雙手欣賞着BJ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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