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種田之我靠炸雞養崽崽 >第33章 道德綁架
    陳氏也順便把野豬的事情說了,衆人面面相覷,前不久才聽說野豬把姜田家房子給拱了,此時又聽到野豬傷人,當然有些戰戰兢兢,害怕自己也遇上這倒黴事,都把陳氏的話放在心中,忌憚又八卦地到處傳話。

    不過逃避這並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姜寒水倒想把那頭野豬給殺了,除掉這個不確定的威脅,不只是他,村裏另外一些男人也是這般想法,誰都不想讓野豬再傷人,打死野豬還能有肉喫呢。一個人打不過,多一些人總行了吧。

    於是村裏第二天就臨時組織了一個打野豬的隊伍,都準備好了武器,想好了怎麼設置陷阱。

    陳柳絮覺得這事挺危險的,稍有差池她都不想看到。

    小叔子姜原特意爲打野豬的事休沐一天,討論起來神色擔憂中又帶着興奮,畢竟打野豬是件有挑戰的事,姜寒水也滿臉堅持,村裏別的人想喫野豬肉,陳柳絮就勸不動了,只盼着人多力量大,事情順順利利的,也讓他們小心謹慎,萬一不止一頭野豬。

    柳玉是不想讓自家男人去冒險的,可她轉念又想,如果打野豬中有人受了傷,就可以想辦法把事情怪到陳柳絮身上,讓陳柳絮在村裏徹底擡不起頭來。

    陳氏讓兒子把衣服穿的厚厚的,準備了上山喫的餅子,各方面準備好後,一行人就揹着袋子扛着鐵鍬鋤頭上了山。

    他們帶了紅薯,準備做陷阱吸引野豬,野豬在哪裏他們也不知道,還要尋找一天。

    傍晚的時候,在村裏等待的目光中,一羣人空手而歸,他們並沒有發現野豬在哪裏,心裏難免失望。

    不過他們並沒放棄,隔天繼續去找。

    以爲照樣毫無所獲時,下午天色未暗時,路上傳來陣陣嘈雜的聲音,伴隨着或高興或欣喜的感嘆聲。

    姜寒水身上灰撲撲的回來,身上帶了點血跡,將鋤頭放在角落,姜原也這般模樣,但眼神激動地亮起。

    陳柳絮幾乎以爲他們受傷了,跳脫的姜原歡呼出聲,“我們把野豬給打死了,好大的一隻呢,趕緊扛了回來。”

    陳柳絮鬆口氣,又接着問“那身上的血怎麼回事?你們被傷了?”

    “嫂子,不是,我們扛回來沾到的野豬血。”

    大問題沒有,輕微的傷勢還是有點的。

    陳柳絮拿了藥膏出來讓兩人擦了。

    打回來的野豬擺在村中心那棵大槐樹下,引得村民們都去湊熱鬧,本來可談論的稀奇事就少,現在打回一頭野豬對他們來說就是一件大事了,都嘰嘰喳喳地聚在一起。

    陳氏跑去看了,陳柳絮回想起野豬追她的得意浄獰模樣,也腿腳不方便的挪着去。

    野豬這麼大一隻,村民們高興,可怎麼分配也成了問題,是拿去賣了一起分錢?畢竟鎮上豬肉賣的還挺貴的,還是把肉分掉?

    商談下來後,還是決定一半拿去賣,一半留下分,大家都很久沒喫上豬肉,肚裏缺油水,不留點自己嚐嚐,心裏怎樣都不是滋味。

    不過野豬滿身黑毛和那獠牙是要處理掉的,先架了一口大鍋燒起熱水,把野豬身上的黑毛給豬要分成幾份,豬血豬內臟要流出來,半點都沒浪費,用大盆子接好,女人沒有大力氣,不敢做這血腥的活,處理豬肉還得讓男人動手。

    豬肉又肥又瘦,誰都想要部位好的那些,真正能分到的肯定是參與打野豬的小隊伍,還要根據出力多或者出力少,儘量分的公平。

    沒有去山上的人家,只是看在一個村的份上能分到丁點,殺豬肯幫忙的也能分到一些,要喫更多,就要出錢賣,但價錢肯定比鎮上便宜不少,也有人買。

    周圍圍攏了人,一溜小豆丁歡快跑着,嘻嘻歡笑,對於他們來說最快樂的事情就是喫肉了,一個個眼巴巴看着差點流口水。

    姜寒水和姜原都去了,姜家在那半扇豬肉中分到的肯定不少,十斤精肉,一個蹄子,一副豬肝。

    陳氏沉甸甸地裝在盆裏,笑得見牙不見眼。

    陳柳絮看了眼大腸和豬頭,可惜被別人分走了,拿回去滷着喫多舒服。

    野豬的毛都偏硬一些,陳柳絮撿了一堆,想哪回去洗洗。

    陳氏疑惑問:“柳絮,你撿這幹什麼,沒用的。”

    陳柳絮笑道:“我想拿回去做刷子,方便洗衣服。”

    旁邊幾個婦人被提醒了,也彎着腰趕緊撿。

    一盆子肉擺在廚房裏,陳氏現在日子好起來也捨得煮喫的了,準備晚上就炒豬肉。

    她想給陳柳絮補身子,還想把豬肝給煮了,豬肝腥臊味重,陳柳絮想到那味道就眉心一跳,她不愛喫那東西,便給陳氏提議用辣椒給炒了,看看家裏其他人喫不喫。

    晚上桌面上就擺着四菜一湯,紅燒肉,滷肉,涼拌海帶絲,豆腐湯,很豐盛的一餐,都喫的滿臉滿足。

    村子裏也飄散着肉味,分到肉的都煮了一些解饞,氣氛歡快寧和。

    陳氏害怕肉放久了不新鮮,就薰幹起來,一塊塊放好。

    陳柳絮憋在屋裏無聊,陳氏當她很脆弱一般,也不讓她幹活,她做不了生意,又無所事事,難免覺得憋悶,便讓空閒時候的姜寒水繼續教她寫字,或者待在一旁,看姜寒水雕刻木頭,興起時自己也會學習嘗試。

    陳柳絮捧着臉頰,杏眼盯着,倒像個乖寶寶,頭上翹着幾根亂了的髮絲,姜寒水柔和了棱角,手指微動,指尖莫名有些癢。

    陳柳絮支着下巴,“怎麼了?”

    姜寒水搖頭,手指點在紙上,解釋着剛寫上的那個字的意思。

    陳柳絮捏着鼻子喝了兩天苦藥,她其實更喜歡塗抹藥膏的,中藥的氣味和味道真的受不了了,可陳氏特意熬好的,她也捨不得浪費倒掉,幸好有蜜餞壓下那股苦味。

    她屁股和手肘的傷有癒合跡象,但大腿和被石頭儘傷的後背那裏還有些淤青。

    陳柳絮把褲腳撈起來,一隻腿落在板凳上,將藥膏塗抹在那些淤青上,輕輕勻開,白晳的腿泛着瑩潤的光澤。

    姜寒水進門就被那抹白晃了眼,陳柳絮的小腿瑩白纖細,腳很秀氣,弧度小巧,腳趾頭泛着淡淡的粉。

    姜寒水眼神挪開,有絲不自然,“桌上茶壺灌滿水了,你晚上可以喝。

    陳柳絮笑吟吟點頭,把傷口都抹完了,她覺着姜寒水真的越來越細緻了,面面倶到,還給她買了蜜餞。

    夜晚熄了燈,空氣中還殘留着草藥的清香味,姜寒水卻並沒有睡着,他碰向了心口,眼神意味不明。

    從知曉陳柳絮可能遇到危險,手心都快冰涼的那刻,他就有些意識到了,他不懂自己對於陳柳絮是怎樣的感情,但他明白陳柳絮對他來說很重要。既然想通了這一點,他就會好好對陳柳絮,他想好好跟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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