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莊周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人偷襲。
只感覺腦袋被人砸了一下,他的眼前有點發黑,待重新反應過來時,就感覺腦袋後面溼乎乎的。
他被嚇壞了。
以爲是出了血。
又用手在腦袋後面反覆摸了摸,看見腦袋後面沒有血,而地上掉着一個溼淋淋的拖布,他才反應過來,是被人扔來一根拖把砸中了腦袋。
是顧北的同桌,蘇滿月。
這女生也是一名高手,她和顧北做同桌時沒怎麼說過話,顧北不在這段日子,軍訓結束後,她便來學校的自由搏擊社報名,想加入自由搏擊社。
卻沒有想到,全國高校聯賽並沒有女子搏擊比賽項目,只有職業隊纔有女子搏擊比賽項目。
自由搏擊社要她沒什麼用,見她長的還不錯,便想把她留在搏擊社做點文職工作。
可這段時間顧北不在,莊周在自由搏擊社裏很出風頭,他見蘇滿月長的不錯撩了一次,見蘇滿月不理他,便藉着自己副社長的權力,把蘇滿月調去掃地了。
蘇滿月是個有本事的女孩兒,她怎麼可能甘心掃地。
心裏本來就討厭莊周,聽說莊周要和顧北賭副社長之位,便立刻扔來了手裏的拖把,要代替顧北和莊周比武,得到自由搏擊社的副社長之位。
“嗎的,原來是你蘇滿月!”莊周看了一眼蘇滿月俏生生的面孔。
雖然覺得很養眼,可蘇滿月讓他在訓練館裏丟了面子,他還是立刻由臉上露出了怒容。
“我草!”
“自由搏擊社要女人沒什麼用,老子讓你掃地你不服氣是不,竟然敢用拖布偷襲我?”
說完,莊周便向蘇滿月衝來,要和蘇滿月動手。
“莊少爺息怒!”幾名社員連忙拉住了莊周,“我們大學生是不能隨便打架的,尤其是搏擊社的社員,更不能和普通學生動手。”
“蘇滿月還是個女生,若是你把她打出事了,搞不好會被學校開除,你大學生的身份可就沒了。”
“是這賤女人先偷襲我的!”莊周大叫。
“她先動手是她不對,我們可以報告學生會,若是你還手的話就是你理虧了,連互毆都不算,只能算你毆打女生,千萬不能與這種人計較啊。”
說完,幾名男生趕緊看向四周。
搏擊社在學校也是很有權勢的,不少社團的社長都掛着學生會的職務。
他們很快把目光落在了時傾身上。
似乎,這訓練館裏職位最高的就是時傾了。
她不止是搏擊類社團裏最有錢的拳擊社社長,還是學生會的副會長。
若有學生不守規矩,她可以以學生會的名義進行懲罰。
“時社長,這蘇滿月不滿意我們莊社長安排她掃地,竟然出手偷襲我們莊社長,請你進行懲治!”幾名社員立刻走過來說道。
“讓我來懲治?”時傾一臉的懵。
“是的!”幾名社員低下頭道。
不過這訓練館裏是時傾職位最高。
若是時傾不管,蘇滿月可能要被送到學生會或保衛處了。
她挺喜歡蘇滿月的。
便想了想,她走到蘇滿月身邊說道:“小學妹,我看的出你有點本事,莊周讓你在自由搏擊社掃地,是大材小用了。可你不應該魯莽,大學校園是很神聖的地方,你怎麼能出手打人呢?”
“我要和他打拳,做自由搏擊社的副社長。”蘇滿月面無表情道。
“他可是散打高手,體重一百七十多斤呢。”時傾道。
“我讓他一隻手。”蘇滿月冷冷道。
“…………”宋思明眼神大驚。
他心想這蘇滿月好狂啊,身高一米七,體重也就八九十斤,白嫩的手臂細得像竹竿,竟敢妄言一隻手打敗莊周。
難道,這蘇滿月真有實力?
他不禁向蘇滿月好好打量了一番。
只見蘇滿月穿着一身黑色運動服,扎着兩條細細的麻花辮,俏臉冷若冰霜,身上散發着一種江南小姑娘特有的古色古香的氣質。
頗有種傳統武學大師弟子的風範。
“你真能打過莊周?”宋思明小聲問道。
“一隻手。”蘇滿月道。
“滿月,你好好和我交個底,到底能不能打過莊周。若是你真能打過莊周,我給你和他比武的機會。你別爲了面子死撐,咱們訓練館裏可是有個真正的高手,無論你是什麼樣的高手,在他面前只是徒弟輩的。”宋思明說。
“我說了,我一隻手就能打敗莊周。”蘇滿月道。
“社長?”宋思明見蘇滿月似乎真有實力,向身邊的時傾看了過來。
在海州大學,時傾就是所有學生的老大。
她身份尊貴,家世顯赫,父親是海州第二首富,她本人還是拳擊社的社長,就連學生會會長徐東見了她也要恭恭敬敬的。
訓練館裏所有都知道她的實力。
只要她說話,讓莊周和蘇滿月打一場不是什麼難事。
“若蘇滿月真有實力,想成爲自由搏擊社的副社長也不算什麼。女兒身不能參加搏擊類比賽,可如果真有實力,倒是可以做我們的教練。”時傾笑了笑說道。
她看出蘇滿月好像真有實力,如果和莊周決鬥應該不會喫虧。
便揮了揮玉手道,“既然你和莊周已經發生了矛盾,那就去擂臺上解決吧。”
“誰贏了,誰便做自由搏擊社的副社長。”
“草,老子能一拳打死她!”莊周的腦袋上還有髒水,他立刻咬牙切齒的跑上了擂臺。
聽說莊周要和蘇滿月決鬥,爭當自由搏擊社的副社長之位,整個訓練館裏數百名社員全都圍了過來。
“幫我拿下鞋子。”蘇滿月脫掉鞋襪,露出一雙纖纖玉足。
將手裏的鞋襪交給顧北,便向擂臺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