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也沒什麼關係,反正現在,這丹方在我手中,除非林大師親自來找我要,否則,別人誰來都不行。”
張佳怡的語氣很堅定,那意思很明顯,今天如果不是林大師親自來的話,誰也別想從張佳怡這裏將丹方給拿走。
聞言,林躍一陣莫名其妙。
他也不知道這女人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突然來這麼一茬。
林躍真是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最後會敗在女人的頭上,還是張佳怡這女人,本想着這幾天對着女人也算是百依百順了吧,卻是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讓這女人給自己截胡了。
於是乎一時間,林躍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林躍揚起一根銀針來。
“把丹方給我,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林躍眉頭微皺道。
本以爲這樣略施威脅,能夠嚇到張佳怡,可是讓林躍完全沒有意料到的是,張佳怡竟然渾然不喫這一套。
甚至還反其道而行之。
“哼,你以爲我怕你不成?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就對你動手!”
說着,張佳怡將手中的盒子打開,接着將裏面那張枯黃的丹方給拿在了手中。
作勢就要撕掉的樣子。
“哼,反正你來這裏也不過就是爲了這丹方,可這的丹方明明就是林大師給我的,再不濟,也是給我的嫁妝,大不了我不要你也不要,撕了就一了百了!”
說完,張佳怡賭氣的就要將手中的丹方一分爲二。
剎那間,整個不大的房間中瞬間響起兩道男人的驚呼。
“不要!佳怡!”
“不要!”
見狀,張偉民也是趕緊來到而來張佳怡的跟前,生怕張佳怡要把那丹方給毀了。
而這一邊林躍也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是這丹方沒了,那長生不老藥可就徹底沒找落了,那他下山的意義何在?
“哼!怎麼樣?怕了?敢威脅本小姐,有本事你就動手啊?”
張佳怡見林躍終究還是在丹方面前慫了,一時間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卻見林躍心中萬分火大,可是此時表面上也的確是不好表現出來。
要是這女人待會兒真的哪根筋不對,將這丹方給毀了,那可就完了。
只見林躍淡然一笑,旋即將銀針收起來道,“我剛纔不過是嚇一嚇你罷了,誰知道你這麼敏感,也罷,這丹方的確是我師傅寄存在你這裏的,我身爲男人,自然不會這麼小心眼,只不過,這丹方對我來說至關重要,我師傅說了,只要我娶了你,這丹方就是我的了,到時候你總反悔不了吧?”
聞言,張佳怡倒是也沒說什麼,只是冷哼一聲,似乎是有些不滿意,“誰要你娶,我只是不想讓你這傢伙,這麼輕易就得手!”
“不過,這丹方終究還是你的,或許什麼時候等我心情好了,就給你了。”
張佳怡悠哉悠哉地說道。
聞言,林躍心中是火冒三丈,合着這女人已經全然把這丹方當成是自己的把柄了是吧?
林躍幾乎是強行擠出笑容說出這句話的。
旋即便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卻見張偉民很是感到有些愧疚,剛準備出聲挽留,可是話音剛出口,卻又覺得要是真的將林躍再叫回來的話,現場的氣氛反而是會變得更加焦灼。
屋子裏只剩下張偉民跟張佳怡父女倆。
張偉民沒好氣地瞪了張佳怡一眼,“誒啊,你啊!我真是沒想到,你怎麼越大,性格上是也愈發的像起你娘來了?”
“人家林躍這一次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這丹方也是我早已經答應了給他的,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再說了,人家哪裏得罪你了?”
張偉民沒好氣地數落道。
卻見張佳怡撇了撇嘴道,“爸,他是幫了我們不小的忙,可是我們難道就沒有幫他忙嗎?再說了,你答應那是歸你答應,這丹方的歸屬權本來就是我的,你說了可不算!”
“反正,我就是看他不爽,誰讓他做什麼都那麼厲害,女兒就是想看到他喫癟的樣子!再說了,你難道忘了,當初林大師將這丹方交給你保管的時候,是多麼的鄭重嚴肅嗎?你就這麼輕輕鬆鬆地將丹方給了這小子,你怎麼知道他合不合格?怎麼着也得多經受幾道考驗吧?”
“你啊!我反正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我也不管了,這地方你留着就留着吧,好好保管就行,別把人家真給逼急了,要我說,這林躍的確是個不錯的小夥,你們來也算是郎才女貌,我也有意將你嫁給他,這樣吧,十天之後,我就開始準備張羅你們倆的婚事,半個月後,你們就準備訂婚吧!”
張偉民徐徐說道,臉上的表情此時也變得和緩下來,長嘆一口氣,彷彿這纔是他真正想說的似的。
“討厭!爸,誰說我要跟這傢伙結婚了!哼!你跟他兩個沒一個安好心,都只是利用我罷了。我走了!”
張佳怡的臉上染上一抹緋紅,旋即飛快地轉身也推開門走了出去。
張偉民看着自己的女兒離開的倩影。
剎那間,倒是不禁有些失神,“唉,女大不中留咯,真是沒想到,我都快當別人的老丈人咯!”
張偉民忍不住嘆息道,如他這樣的人精,怎麼可能不瞭解自己的女兒是怎麼想的?
甚至於剛纔從內心最深處的想法來說,他還是比較贊成張佳怡這麼橫插一手的,至少對於他而言,那也就意味着至少林躍短時間內還會待在這裏。
而更深層的原因,隨着這丹方真正落到張佳怡的手中,也就意味着林躍跟張佳怡之間,倒是不可避免的會發生更多羈絆了。
..........
話說這一邊。
林躍氣沖沖地回到自己的診療室內。
只見他沒好氣地一屁股坐在而來椅子上,“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麼當時就沒想到,張佳怡這個女人,會這樣橫插一手呢?”
林躍忍不住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