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出了事情,他作爲當事人,不能夠坐以待斃。
“花蛇事到如今,你信我嗎?”
花蛇看着自己面前一臉嚴肅的林躍,重重點頭。
“花蛇自然信您,無論到何時都信您!”
“好!”得到花蛇的答覆,林躍打開抽屜,從裏面拿出一摞鈔票遞到他面前。
“花蛇這些錢你拿着,現在呀,你先去別的地方躲躲,等到躲過這一陣,你再回洛寧市。”
花蛇看着自己面前的鈔票,由於一會兒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接了過來。
“林聖醫,花蛇在這兒謝過您了!”
“你放心,只要這事情一過,我一定還會再回來的,到時候花蛇任您差遣!”
林躍聽着他的話,無所謂地擺擺手。
“好了,這些話語等回來之後再說吧,趁着孫少還沒開始行動尋找你下落,趕緊逃走。”
想到今天中午事情鬧得那樣人盡皆知,孫少絕對不會就這樣讓事情不了了之。
“好!那我就先走了。”
丟下一句話,花蛇退出辦公室連夜逃走,離開了洛寧市。
……
第二天一大早。
林躍剛來到厚德堂門口便看着裏面站着一排穿着一致便裝的保鏢。
看到這一幕難處,心裏面略微有些緊張。
同時心裏面有些慶幸,昨天晚上讓花蛇連夜逃跑。
要不然必定會被這孫少給逮到。
“林躍!”
正緊張之際,秦二爺的聲音響起。
林躍尋着聲音看去,注意到坐在一旁大廳內,等待他許久的中年男人。
“秦二爺,你怎麼在這兒?”
進入厚德堂,林躍在大廳裏面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孫少的身影。
“還能幹嘛呀?當然是找你有事情了。”
秦二爺賣關子的說着,從位置上站起身來,走到林躍面前,拍着他的肩膀,一臉得意的指着站在大廳裏面的幾名保鏢。
“怎麼樣?這幾個兄弟看起來不錯吧?”
“你這厚德堂裏邊兒呀,啥都不缺,唯獨就缺幾個鎮場子的人。”
“現在行了,我給你找了幾個極爲幹練身手不錯的,你這打算怎麼感謝我?”
聽到這話,林躍這才明白過來。
他就說嘛,昨天才剛在他這兒找事兒沒成功的孫少,不可能這麼快又來找他事兒。
搞了半天,那幾個人還是秦二爺的手下。
“秦二爺你的好心吶,我林某人就收下了,不過這人啊,你還是帶回去吧。”
林躍話語說完,便清晰地看到秦二爺臉色驟變。
意識到他多半誤會自己意思,他急忙解釋道。
“我這地方是看病的,又不是打架的,他們幾個人站在這兒確實鎮場子了,但想必來找我看病的人,都不敢進來了吧!”
半認真半玩笑的話語落入到秦二爺耳朵裏面,讓他臉色有了一些緩和。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一會兒呀,我再把我這一批精英給帶走。”
看着秦二爺臉色緩和,同時也願意將那幾個保鏢給帶走,林躍心裏面高興。
“秦二爺,不知您有事兒嗎?沒事兒的話,能否去樓上我們聊幾句?”
看着整個大廳人多眼雜,林躍不便將自己接下來的事情說出。
秦二爺領會到他話語中的意思,點點頭,同林躍一起去了樓上辦公室。
兩人進入辦公室,在林躍將房門關上的一瞬間,把自己要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秦二爺,我林某有一事想要,拜託您幫忙調查一下。”
條件忽然嚴格了的林躍,秦二爺清楚知道他接下來說的事兒,對他來說一定極爲重要。
“林聖醫,您但說無妨。”
“好!”林躍抿嘴,緩緩開口。
“秦二爺您能否幫我調查一下徐銳的黑歷史?”
秦二爺本以爲是什麼大事,在聽到他這話後,拍着胸脯做下保證。
“這事兒簡單,你放心好了,交給我就是了。”
話語落下,秦二爺忽然想起有關於三色草的事。
“就是不知道林聖醫這邊有沒有三色草的最新進展?”
林躍託着自己的下巴,眉頭微微蹙着。
“這邊已經有些眉目了,下午就可以去查看一下。”
一聽這話,秦二爺高興得合不攏嘴。
他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這一天了。
“好!那我們今天下午就一同前去尋找着三色草!”
秦二爺說完看了一眼時間,注意到,是時候該去喫午餐了,立馬對林躍下了邀請。
“不知道林聖依今天中午有沒有時間呀?咱們去喝一杯。”
“就當是慶祝我們有了三葉草的最新進展如何?”
林躍對於秦二爺的盛情邀請,沒辦法拒絕。
這樣他剛剛拜託眼前男人幫自己調查有關於徐銳黑歷史事情的呢?
“好。”
兩人達成一致意見,有說有笑地一同離開厚德堂。
在他們經過大廳的時候,林躍注意到那幾個保鏢還站在大廳內,一些病人臉上有些恐慌之意,他立馬又提醒一遍身邊男人。
“秦二爺,咱去喫飯那手下這一幫弟兄們?”
秦二爺聽到這話,注意到分散在大廳各個角落的保鏢,猛地意識過來。
他伸手指着自己面前的林躍,笑笑不語。
他自然明白林躍話語中的意思,那是真正的在意這幾個男人啊,而是在意他這厚德堂裏面的整個氛圍。
“放心好了,他們呀,一會兒就撤退。”
“看到時間了嗎?馬上12點了,等12點一到,他們就會立馬遣散離開。”
秦二爺也是聰明人。
知道自己忽然之間派一羣保鏢來幫林躍鎮壓場子,他有可能不同意。
便提早和那幾個人說了,只讓他們待一中午時間。
如若他們還會繼續留下來看守,他會另行通知。
“謝二爺!”
聽着自己這厚德堂到了下午就能夠恢復原來模樣,林躍對眼前男人連連道謝。
他們兩人也算是互利互惠,互幫互助。
“走走走,喫酒去,下午一同去找三色草!”
秦二爺豪放地說着,和林躍一同離開厚德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