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伸手指着牆壁上的掛鐘,秦二爺撇了一眼,並不看在眼裏。
“你放心好了,林躍他一定會準時來到。”
嘭
木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薛神醫聽到後,從位置上站起身,向院子內撇了一眼。
看到林躍跌跌撞撞的正要來堂屋,秦二爺臉上露出一抹高興。
“我早就說過了!林躍他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他說過會來救我,就一定會來救我。”
薛神醫聽着秦二爺說這話,挑了挑眉頭沒有說話。
事先在林躍身上掃了幾圈之後,愣是沒見他手裏面拿任何東西,臉上有些不悅。
“林躍,你是來救秦二爺的還是來送死的?”
“要不然你的酒呢?”
林躍強撐着身體,擡腳邁進堂屋,擡眸看着自己眼前略有些嚴肅的薛神醫,擺擺手。
“酒沒了!”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酒本,想要拿來給你嚐嚐味道的,結果在路上遇到了孫少,他派人將我暴打一頓,酒也灑了一地。”
林躍將所有一切如實回答。
他感覺自己話語中沒有一句是假話,完全是實話實說。
更不會感到任何的羞愧或者是愧疚,因爲他答應的酒水已經做出來了。
“好啊,那個小崽子!給我等着,等我出去之後,我一定會給你報仇雪恨!”
秦二爺看着林躍身上的那些淤血,如若不是被綁在位置上,他可能早就暴跳如雷的直接衝出去,直接去找孫少算賬。
“哈哈哈!”薛神醫笑了,同時伸手指着自己面前一唱一和的倆人。
“報仇雪恨的事情,就先別說了,你們兩個人,今天誰都走不了!”
薛神醫說着直接衝到林躍面前,在他即將捏住林躍脖頸時,林躍再次開口。
“配方我已經記下了,還可以重新釀酒!”
聽見這話,薛神醫手上動作停頓幾秒鐘。
“你說的可是……”
吱——
木門再一次被推開,薛神醫像院子那看了一眼,發現是兩個女孩兒。
“她們是誰?”
薛神醫隱隱意識到有些不對勁,轉頭看着自己眼前的林躍。
“你們怎麼忽然過來了?”
林躍想說的是,她們怎麼會知道地理位置?
“在地上撿了一張紙,所以就按照上面的路線找到了這兒。”
宋雪把攥在手裏面的一張草稿紙拿出來,在林躍面前揮了兩下。
“這和份草稿紙不是在你這兒的嗎?”
林躍將視線收回,重新落到秦二爺身上。
“這份草稿紙確實是在我身上,昨天你走的着急,所以就隨手往你口袋裏面一塞,我不是怕你忘記路線找不到薛神醫嘛!”
秦二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昨天的小聰明竟然沒得成反而還把草稿地圖給險些弄丟。
“你們兩個丫頭趕緊給我起開!不要壞了我的好事。”
看着他們四個人相互認識的模樣,薛神醫感覺不易,讓她們兩個人給留下,便想着將她們趕出去。
在他正要準備驅趕時,張佳怡打了一個酒隔。
一股清淡飄香的酒味落入到薛神醫鼻息間,讓他愣住,當即瞪大眼睛。
薛神醫完全不再留意那兩個女孩,而是興沖沖的跑向林躍位置。
“對,就是讓她嚐了下味道,結果到現在還沒沒醒酒。”
林躍有些苦惱的說着,同時感覺下一次室友的事情,不能夠再讓女孩子試了。
都一中午時間了,還醉醺醺的。
“好酒呀,這可是好酒!”
薛神醫驚呼着說完,走到宋雪身邊,幫她將張佳怡給攙扶到堂屋,讓她躺在破舊的沙發上。
“林躍,我要的就是房間裏面最久女孩兒喝的酒!你說是您要的,你能不能在我這兒再釀一次?”
他害怕林躍又想要耍花招欺騙他,還想到讓他在自己這兒進行釀酒。
“好。”
林躍看着薛神醫這麼期待的模樣,在看到他們所有人都被薛神醫給扣押在手底,感覺除了答應之外,好像別無他法。
“好,好極了。”
“你現在就列個材料表,讓這個女孩兒去準備。”
薛神醫有條不紊的指派着,林躍由於幾秒鐘,最終把所需要的材料全部一一列舉。
拿到小紙條的宋雪一個人從破舊瓦屋離開。
沒過半個小時時間宋雪拉着一個二十四寸的行李箱,急匆匆趕來。
林躍留一道後上前幫忙。
進入堂屋裏面,薛神醫立馬給林躍騰出位置。
在他正要準備看一下林躍接下來的製作過程時,卻遭到他給驅趕。
“不好意思,這屬於獨門祕技,不外露。”
林躍當然猜到薛神醫留下來的意圖。
他接下來還想要利用着酒水來換他的三色草,怎麼能夠被他窺到製作方法?
“好,不看就是了。”
薛神醫氣急敗壞的說着從屋內離開。
帶着另外三個人轉移到了隔壁的屋子裏面。
經過一下午的時間,在天色即將昏暗的時候,林躍玩着一個酒壺從堂屋裏面來到隔壁。
“薛神醫要不要品嚐一下?”
薛神醫聞着滿屋的酒香味兒,沉醉其中,高興的伸手接過林躍手中的酒壺,悶頭就喝了一大口。
濃郁的酒香味充斥着整個口腔,讓薛神醫整個人都沉淪其中。
“好酒哇,確實是好酒!”
薛神醫一邊喝着,一邊讚歎連連。
喝到最後一滴,薛神醫心有不甘。
“林躍繼續釀,多釀一些。”
林躍見到自己計劃得逞,抿抿嘴,開始試探性的說了起來。
“薛神醫你讓我再繼續多釀一些酒也可以,就是吧,你得拿出這三色草來換。”
“不知道薛神醫您這邊的想法是怎樣的呀?”
秦二爺聽到林躍又一次提起三色草,也急忙屏住呼吸等待着薛神醫接下來的回答。
“三色草?”
薛神醫臉色由剛剛的喜悅變得極爲嚴肅。
“三色草啊,三色草……”
林躍見到薛神醫似乎還在做考慮,立馬走到秦二爺身邊,幫他解開手上的麻繩。
“薛神醫你考慮的怎麼樣啦?”
聽着耳邊畢恭畢敬的聲音,薛神醫臉上的表情依舊嚴肅。
“除了三色草,什麼都可以商量,唯獨這三色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