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咒術界的泥石流 >第48章 nbsp; 餘波
    早上,日部篤打着哈欠去專食堂喫早飯。

    讓他驚訝的是,瑛紀居然在食堂,日部篤連忙招呼瑛紀:“來了?”

    瑛紀雖然在喫三明治,另一隻手卻飛速打字,和人聊天。

    聽到日部篤的音,瑛紀興地說:“喲,篤,早。”

    日部篤給自己端了早飯,他坐在瑛紀對面:“你什麼時候來了?沒聽到靜啊。”

    瑛紀放手機,他笑着說:“我昨晚先公寓了,早上直接到專喫早飯。”順便將沖繩的特產塞到九十九由基的房間裏。

    日部篤壓低音問:“你家裏沒事了嗎?聽說是你燙惹的?不至於吧?你們家管這麼寬嗎?”

    瑛紀笑着解釋說:“算是吧,還有點別的小問題,反都過去了,而且直毘人叔父雖然生氣,但其他早想將家裏改一改了。”

    “你道的吧?直毘人叔父的術式是投影咒法,是將一秒分成二十四份,和畫的幀數類似,爲了研究術式,直毘人叔父可是看過多畫片的哦,他其是個畫發燒愛好者。”

    瑛紀小說着家裏的八卦:“以前祖宅裏的防護術式太多,他不好用看畫的理由改祖宅,這次好碰到我換造型,我叔父趁機將家裏改了改,購置了不少看片子的器械,還要建立個信號基站。”

    日部篤聽呆了,真的假的?太扯淡了吧?

    瑛紀:“至於燒了直哉什麼的,這都是瞎傳!我的術式又不是火焰,是扇叔教訓直哉太過分,將直哉燒成了禿,於是我、我和扇叔打了起來,將他打到牀上喝湯了,目前是我哥處理家族咒術方面的業務。”

    瑛紀樂意背弟弟甚爾的黑鍋,但禪院扇的黑鍋就敬謝不敏了。

    再說了,瑛紀覺得自己和直哉關係挺好的,直哉還是爲了給甚爾說話才被禪院扇燒了,瑛紀自然是拉偏架站在直哉這邊的。

    最後瑛紀總結說:“所以只是家裏的小矛盾而已,三天禁閉只是做做樣子,我畢竟將叔父們打了嘛。”

    日部篤嘴角抽搐,內心無語,久久沒有說話。

    如果按照瑛紀的說法,瑛紀雖然打了族長,但其是雙方默契演戲而已,以及瑛紀沒有傷害家裏的繼承人,相反是爲了遮掩禪院扇打了繼承人這件事,才背了黑鍋的。

    怪不得只是三天禁閉,日部篤先是爲瑛紀鬆了口氣,隨即他滿黑線地想到了總監部內部開會討論得出的結論。

    總監部認爲這次瑛紀暴打族長、繼承人和【炳】的首席咒術師禪院扇,目的是爲了掀翻族長,然後自己上位當新一代禪院族長!

    但不道爲什麼禪院瑛紀失敗了,禪院直毘人絕地反擊,還是將禪院瑛紀摁了去。

    由於禪院瑛紀的特殊『性』(可以砍五條悟),禪院家經過激烈交鋒,最終達成了內部交易,禪院直毘人依舊是族長,禪院扇因傷內退,禪院瑛紀的哥禪院甚一佔據了禪院扇的位置,成了【炳】的掌權人。

    禪院直哉仍然是家族繼承人,可是禪院瑛紀沒有被處罰,全當無事發生。

    ——什麼?三天禁閉?確定不是三天休假嗎?

    日部對比一總監部的結論,再想到瑛紀說的【我叔父想看畫片】這個理由,一時忍不住對連夜開會討論的總監部層報以深切同情。

    他又問:“那你沖繩的任務……?”

    瑛紀聳肩,拿出了家裏準備好的說辭:“好附近有家裏人,就幫忙做掉了。”頓了頓,瑛紀無奈地說:“叔父說爲了維護家族譽,這種事不能往外說。”

    日部篤心說的確要維護一,否則誰都道是族長想看畫片所以打架,太兒戲太丟人了。

    日部猶豫了幾秒,還是小對瑛紀說:“總監部那邊認爲你想當族長,可能會加深對你的忌憚和警惕。”

    瑛紀怔了怔,他歪想了想說:“我之前的確想當族長。”

    比如在夜蛾道婚禮上和樂巖寺校長聊天時。

    日部篤耐心地問:“爲什麼想當族長?”

    瑛紀給出答案:“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做完了再將族長還給叔父。”

    日部篤心裏呵呵笑,我就道是這樣。

    “那你現在還想嗎?”

    瑛紀搖:“目前沒什麼想做的了。”

    甚爾被除族後自然婚姻自由,家裏管不到了。

    日部篤的目光落在瑛紀的髮型上,難道是因爲已經燙好造型、所以不需要當族長了?

    他搖搖:“反總監部提了對你的危險『性』評估,你小心些。”

    瑛紀無法理解:“總監部這麼慫嗎?那他們之後豈不是還要警惕五條?”

    日部篤喫飯的作一頓:“這和五條有什麼關係?”

    瑛紀晃了晃手機:“相彥在諮詢我,五條悟想敲打一族裏的長老,找我問哪個理由聽起來更合適呢。”

    日部篤:“……”

    他語氣艱難地說:“五條悟有十歲嗎?”

    瑛紀算了算,不說五條悟的真年齡,按年算的話:“現在十一月了,明年他就十歲了吧?”

    日部篤:“他才十歲就想當權族長、敲打家裏的長老了嗎?”

    瑛紀隨口說:“不是啊,他想有自己的銀1行1卡,拿到花錢自由、不□□涉的權利。”

    日部篤:“……”

    說到這裏,瑛紀爲五條悟打抱不平:“說起來五條悟的任務金都是以億爲單位,他家裏人卻不給他零花錢,的確挺過分的。”

    日部篤僵着表情問:“那你給出了什麼建議?”

    瑛紀興致勃勃地說:“我說我十歲時有卡他沒有,他可以用這個理由打長老,反五條和禪院向來針鋒相對嘛。”

    日部篤聽後內心是崩潰的,你們這是針鋒相對?你們這是狼狽爲『奸』吧?

    算了算了,御三家有毒,他還是不摻和了。

    日部篤:“我喫完了,對了,午有課,別忘記了。”

    夜蛾道昨天就從京都來了,老師上課,學生聽課,天經地義。

    瑛紀哦了一:“你上午有任務?我好沒事,要一起嗎?速度搞定,我打算叫上學校所有學生晚上去銀座喫餐,我請客。”

    日部篤:“不用,只是個三級,我能搞定。”頓了頓,他詫異地說:“五條相彥不是還在京都嗎?”

    瑛紀哈哈笑:“相彥說中午坐車來,他不要在五條悟打人時留家裏,他要跑到東京避風。”

    日部篤翻了個白眼,搖搖走了。

    中午的時候,九十九由基和加茂原從任務地專了,九十九由基見到瑛紀後,立刻打聽內部消息,加茂原豎起耳朵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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