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後,病弱嫡女又崩人設了 >第267章 王爺也是中規中矩
    第267章王爺也是中規中矩

    穆雪玲被趙天宇拉得有些踉蹌,回眸看着侯爺和姨母站在原處看他們,並未有不悅,心中微微有些安定。

    “父母都見過了,日後想逃可沒那麼容易了。”

    趙天宇拉着穆雪玲走到一處暗角,將她圈在牆和自己的胸膛中間,一雙熠熠生輝的桃花目亮眼得很。

    穆雪玲看得有些晃眼。

    趙天宇低着頭看着穆雪玲,見她發愣,伸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人在你跟前,你竟然給我遊神。”

    穆雪玲臉頰一紅,低了頭,推了推趙天宇,道:“也不害臊。”

    趙天宇手中扇子舉起,正想敲穆雪玲的腦袋,忽想起珠珠說很疼,立即收回,敲在自己另一隻手的手心裏,微微傾身與她平視:“本少爺這都不算事,你瞧瞧珠珠……”都爬牀了。

    “雲珠很矜持的好嗎,就是王爺也是中規中矩的,哪像你,若是姨母不喜,你倒叫我難做。”穆雪玲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一絕,兩頰紅紅,聲音輕悅,叫人好聽。

    趙天宇長睫一擡,眼睛一亮,道:“你覺着王爺那是中規中矩?”

    隨便摟摟抱抱,還隨便睡珠珠的牀,讓珠珠睡他的牀,一點忌諱都沒有叫中規中矩。

    趙天宇摸了摸下巴,點頭道:“我明白了。”

    穆雪玲仰頭,問道:“明白什麼了?”

    趙天宇眉頭上挑,桃花目上揚,盯着穆雪玲的眼睫,慢悠悠的說道:“自然是中規中矩的定義啊。”

    說着牽起穆雪玲的手握在手心:“走,哥哥帶你去逛街。”

    穆雪玲瞧着自己這握得實緊的手:“……”

    **

    侯夫人看着趙天宇的背影,嘴角勾着淺笑。

    永德侯略顯詫異,不過一瞬立即含笑的道:“到頭來,你兒媳婦兒還是雪玲。”

    侯夫人斜眸瞥了永德侯一眼:“那也是你兒媳婦兒。”

    “是是是。”永德侯渾厚的聲音如浪濤拍岸,“邵將軍那得尋個時間去致個歉了,可別耽誤了玉華的婚事纔是。”

    “不必了,人家壓根瞧不上你兒子。”

    侯夫人擡腳就要走。

    邵家早同她知會過了,只是因着鬧了些許事,給她忘了,便沒同侯爺說。

    永德侯雙手背在身後跟在侯夫人身後:“玉華沒福氣,咱們可不氣。”

    “犯不着,當年要不是有人橫插一腳,我孫子都會走路了。”侯夫人目視前方,神情輕鬆,“婚姻便是兩情相悅才能長久,看天宇那般開心,我還能說不字,就是雲珠都得同我鬧氣。”

    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心思了,她作爲父母的自當支持了,還能咋滴。

    “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雪玲沒回來時,念着她,回來後又擔心她,明明心裏眼巴巴的望着她成爲宇兒媳婦兒,還總是臭着張臉。”永德侯走在侯夫人身後,不怕死的說着大實話。

    侯夫人回手就是一拳打在永德侯的肚子上,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永德侯只盯着侯夫人笑。

    “那時的事怕是穆太師有所隱祕,雪玲說她三年前戀的是天宇,瞧着不像說謊的樣子,雲珠也說雪玲以爲天宇變心,天宇以爲雪玲移情別戀,這其中應是誤會,他們兩將誤會說開了吧。”

    永德侯點頭應道:“晚些找時間問問天宇便是了,穆太師所行定是有原因的,我猜多半是不想連累我們。”

    “嗯,應該是。”

    兩人回了屋,侯夫人解了永德侯的衣裳,看着他肩上的傷口又裂開,白條都滲出了血,眼中滿是心疼。

    從戰場上下來的男人,身上傷痕累累,她瞧了這些年,心疼了這些年。

    從包袱裏拿出金瘡藥和刀,先用刀颳去發炎的部分,然後撒上藥,再用白條重新包紮好,包紮得厚厚的。

    永德侯看着包紮好的手臂,拿過一旁的汗巾抹了一下額間的汗水,道:“只是微微裂開而已,之後的行程緩慢,很快就會好的。”

    邊說邊穿上中衣,將傷口藏入衣服裏。

    “別讓孩子們瞧出個端倪來,平白讓他們擔心。”永德侯柔聲細語。

    他們這麼急趕慢趕的就是爲了不讓天宇和雲珠擔心,他受傷的事,全國傳的沸沸揚揚的,甚至傳他命不久矣,生死未卜,天宇和雲珠定也聽了個一二,雲珠的身子薄弱,就怕她聽了後病下,才匆匆好轉一些就駕馬而來。

    今日瞧着雲珠的神色倒是真的不錯,想來是襄王一直陪着,讓她多少有些安心。

    “知道了。”

    侯夫人將東西收拾起來。

    永德侯拿過一旁架子上的外衫慢條斯理的穿了起來,侯夫人瞧見立即幫忙搭把手,幫他穿戴整齊。

    “可想去謝家看看?”永德侯問。

    侯夫人神情微沉,略顯淡漠。

    這一進柳州城便聽了一件大事,謝家被屠,遭仇家報復,就連遠在祖宅的也全無倖免,手段之殘忍讓人不寒而慄。

    如今謝家怕是隻剩她一人了。

    “能查得出是誰做的嗎?”侯夫人問道。

    永德侯繫緊腰帶,說道:“刑部的人不日該到柳州了,我讓山柏一起協同調查,不會讓他們草草了事。”

    侯夫人嘆了口氣,眸色悠遠的看向屋外,道:“我那時還小,父母雙亡,衆人懼我……謝家那般待我,我雖難過,但我也感謝謝家,不然我也遇不上你。”

    謝家突遭如此重劫,心中皆是惋惜,那些人可都是父親的親人。

    永德侯伸手牽起侯夫人的手,道:“我也是,雖痛恨謝家那般不留情面,將剛剛喪父喪母的你趕出謝家,但我更感謝他們將你趕了出去,才能讓舅母將你接回沈家,才能讓我遇見你。”

    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像是她一生的不幸都用在了那一年,而後的每一年她都很幸福很快樂,即便是在沈家過着寄人籬下的生活,也不曾有人苛待於她。

    聽得自家丈夫第一次同她這般說,心中暖意滿滿。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每個女人的追求,她何其有幸。

    “走,帶你去瞧瞧我曾經住過的院子。”侯夫人拉着永德侯就往外走。

    永德侯滿是寵溺的隨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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