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陪你喝點?沈先生?”我走過去問道。
“借酒澆愁愁更愁,我也是不知道該做什麼纔拿了瓶酒。”沈矅嘆了口氣說道。
“你這叫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流水無心戀落花啊,還是趁早算了吧?我看那白曉曉也不錯,長得膚白貌美大長腿,尤其是兩隻眼睛,看你的時候那是充滿了愛慕,你不如捨棄李茉莉,接受白曉曉,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說道。
“唉,老實說,其實我對李茉莉的喜歡好像沒以前那麼強烈了,之前我對她可是真的無法捨棄。這次她的推脫我甚至都沒拒絕,雖然有點不舒服,但是也沒之前那麼難過。可能感情就是這樣,太久得不到迴應,再完美的喜歡都會逐漸消散吧。”沈矅說着喝了口啤酒。
“那你對白曉曉什麼感覺?”我剛纔的話其實是開玩笑的,忽然聽到沈矅這麼說,不禁問道。
“還不錯,她是醫學院的老師,對於一些事情和我的見解還挺默契的。”沈矅想了想說道。
“我覺得吧,你還是別想那麼多,白曉曉可是李默的大學同學,我先前接觸的李默那幾個同學可都是怪的很。這白曉曉能和他們走到一起,興許也不一定多正常。”我看着沈矅說道。
“你這人很奇怪啊,剛纔還勸我考慮白曉曉,現在又這麼說人家?我看你是被李默那幾個同學搞成驚弓之鳥了。”沈矅看着我忽然笑了起來。
“可能吧,總之這事真他嗎的煩人。”我說着不禁奪過了沈矅手裏的啤酒,往嘴裏灌了兩口。
沈矅剛想說什麼,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好,我馬上過去。”
“什麼事?”等他掛了電話我問道。
“何天偉說遇到了一件麻煩事,讓我們過去找他一趟。聽上去好像挺着急的。”沈矅說道。
“我去,這何天偉是不是把我們當成他的二十四小時保鏢了,這大半夜了,讓我們過去找他。他到底想幹什麼呢?”我一聽,頓時有點不太情願了。
“走吧,他肯定有急事,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着急打電話。”沈矅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向樓下走去。
何天偉的家距離我們住的地方並不遠,我和沈矅敲開門的時候才發現何天偉全家竟然端端正正的都坐在客廳,甚至門口還站着兩名保安,警惕地看着外面。
“這是怎麼了?怎麼搞的這麼緊張?”我看到這個陣勢,不禁有點意外。
“沈老師,你們可算來了,快,快來。”何天偉看到我們,立刻迎了過來,帶着我們坐到了旁邊。
簡單詢問了下,何天偉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算起來,這事情應該是從何天偉找到我們之前就發生了,只不過當時何天偉並沒有在意。因爲何天偉從事的這個工作有點爭議性,經常會受到一些同行或者搗亂者的嫉妒,然後總會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電話,有的說是他賺黑心錢,得罪神靈,會有報應。除非是給什麼地方捐助多少錢,或者在什麼地方買兩個長明燈,才能彌補他們犯下的錯。
何天偉結合之前的事情,然後仔細想了想,覺得可能老肥和阿仔的事情還真的有問題,於是便立刻給沈矅打了個電話,希望他過來商量下情況。
沈矅聽後查看了一下對方的電話,發現是一個無人登記的野號碼,對方的聲音也用了變聲器,說的很清楚,如果何天偉不按照要求給錢,那麼今天晚上老肥和阿仔便會再次陷入更加恐怖的情況。
“會不會是老肥和阿仔和人合夥欺騙我們啊!”何天偉的老婆問道。
“這個不可能,老肥和阿仔是我老家人,我是看着他們出來的,他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何天偉一口否決道。
“何老闆,事情不能說的這麼武斷,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沒有絕對的不可能。”我對何天偉的話不太贊同。
“對方要多少錢?”沈矅問道。
“一百萬,關鍵不是錢的問題。我想着要不要報警?”何天偉說道。
“不用,也不要給錢,這樣,我們現在去醫院看着老肥和阿仔,對方不是說如果不給錢,今天晚上老肥和阿仔會再次發生恐怖的事情嗎?那正好,我們可以看下具體情況,也好明白到底他們所謂的見鬼是什麼情況。”沈矅看了看我說道。
“對,這那正好還是一個我們瞭解事情真相的一個辦法。”我明白了沈矅的意思。
“可是這樣,真的可以嗎?”何天偉有點擔心。
“放心吧,既然對方是爲了錢,肯定不會讓老肥和阿仔出事,頂多下次我們再考慮是不是給他們錢。”沈矅說道。
何天偉讓司機開車送我們去了醫院,在路上,沈矅和我分析了一下情況。本來對於何天偉公司這兩個見鬼的工作人員,沈矅還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現在沒想到機會來了,如果說現場能在醫院看到老肥和阿仔出現見鬼的症狀,那麼對於他們的情況應該就很容易做出判斷了。
“可是,如果那個電話是是嚇唬他的呢?”我問道。
“那不是更簡單了?”沈矅笑笑反問道。
啊,我愣了愣,不過馬上明白了過來。如果老肥和阿仔沒事,他們對於老肥和阿仔的事情那麼清楚,那說明打電話的人就是搞鬼的人,這事情不就真相大白了。
二十分鐘後,司機把我們送到了醫院門口,我和沈矅下了車,然後快步往醫院住院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