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樣,我不由驚道,“顧知州你......。”
“你希望我喫?”他開口,一雙黑眸盯着我。
我抿脣,淡淡道,“你愛喫不喫,我就是覺得你浪費食物。”他也怪捨得,好歹也是人梁落精心給他準備的。
他將手中的包子喫完,隨後又將我在路邊小攤上買的豆漿也喝了,看着我道,“這不算浪費吧。”
這男人......。
見他這樣,我還一時間真不知道說什麼了,索性哼了一聲,懶得理會他了。
見我坐在一旁,他擡手朝着我道,“過來!”
“幹嘛?”
“我抱抱。”他看着我,目光溫柔下來。
我起身,不情願的走到他身邊,看着他道,“你都半身不遂了,還抱。”
“半身不遂?”男人壓低了聲音靠在我耳邊開口,聲音磁性撩人。
我猛的起身,和他拉開距離,“顧知州,你......。”
話沒說出口,病房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是梁落,見我和顧知州都看向她,她僵硬的臉上扯出抹乾澀的笑道,“我......忘記拿包了。”
說着,她走到牀邊,將落下的包拿起,準備離開時見她的目光在垃圾桶裏停頓了幾秒,隨後整張臉都近乎扭曲了。
看着她離開,我不由佩服,這女人,好能忍。
中午,沈演帶醫生過來給顧知州檢查了一遍身體後,叮囑了幾句,對着他道,“情況好轉了不少,但傷口還是不適合大動作。”
這話怎麼聽都感覺有點奇奇怪怪的。
顧知州撇了他一眼,沒理會他,只是道,“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傷口癒合就行。”說完,沈演便合上病歷本,看着我道,“唐黎,晚上有活動嗎?一起喫飯?”
我有點意外,看了看顧知州,對着沈演道,“有是有時間,只是,你怎麼突然想着一起喫飯?”顧知州這還病着呢。
沈演似乎壓根沒在意顧知州,看着我道,“就是想約你喫飯啊,哪裏有那麼多爲什麼,晚上我下班過來找你。”
“她沒時間。”顧知州開口,涼涼的看着他道,“沒事趕緊滾。”
“不是,顧知州,你不至於吧,我就是約唐黎喫個飯,這都不行?”沈演嘖了一聲,盯着顧知州無語道。
顧知州直接開口道,“嗯。”
倒是把沈演的話噎住了,沈演看着我道,“陳焯約了他姐一起,你懂的,所以叫上你,一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