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甜超可愛:“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主播不厚道啊,不過這段劇情不錯。”
超甜超可愛打賞一百冥幣。
我養了一魚塘:“注意言辭,不要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再說你有棒子嗎?”
求愛求放過:“加一,不是所有男人都姓渣。”
保健會會長:“頂。”
……
許謙偷眼看了一眼直播間,這些水友還真是。
“我們來玩個遊戲,贏了你走,輸了就要再和我玩一局遊戲直到你贏了。”女子看着自己的繡花鞋道,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
“什麼遊戲?我已經準備好了。”
“很簡單,猜猜我那個手裏拿着東西?”說着女子伸出一雙緊握成拳的手。
這一時間要許謙的笑容繮住了,有些茫然的看着女子的一雙手“這遊戲確實簡單但我怎麼保證你手裏是有東西的,而不是兩隻手都沒有東西。”
女子卻沒有說話,但門口卻突然出現撞擊聲。
許謙看着那搖搖欲墜的門,一股無力感從內心最深處出現“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不選擇不行啊!可惜了沒有兌換透視。”
冥瞳並不能看穿女子的手,無奈只能聽天由命了。
“我選你左手有東西。”
“你確定只有一次機會哦?”女子這話讓許謙內心有些動搖了。
許謙看着女子那有些病態蒼白的臉狠狠一咬開口道:“我確定。”
“好。”只見左手展開,卻是什麼都沒有。
而另外一隻手裏卻有一張符籙,只不過那符籙散發着的是絲絲縷縷的黑氣。
“好,我輸了,下一個遊戲是什麼?”
“很簡單,你看到我手上的符了嗎,接下來我會把這個符放到這棟大廈裏的其中一個人身上,你要在我找到你之前把這個符找到。”
女子想了一會又補充道“總這樣玩也沒意思,不如這樣如果這局你贏了,這符救送給你,如果你輸了,你也要留下一樣東西送給我。”
許謙隱隱感覺有點不對,但卻說不上來爲什麼只能答應。
就在許謙答應了女子之後,女子消失,剛纔一切就好像是許謙自己的幻覺一樣。
許謙看着依舊躺在石臺上的女子,而石臺下的繡花鞋上的鳳凰眼睛卻似活過來了般正盯視着自己。
許謙心中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要不上去掀開那白布看看,白布下的到底是什麼。”
許謙腳步先前走了幾步,但最後還是停了下來,轉身拉開門布偶早已經不知所蹤。
“這麼大的大廈,要我找一個人這怎麼可能,不過那個白衣女人似乎是認識我,不或許只是看我和她之前認識的一個很像而已。”許謙選擇了一個方向小跑着走去。
“算了,現在也沒辦法證實還是先找到出去的路再說。”
許謙發現前方出現一個樓梯入口,“不知道這個樓梯和之前的那個樓梯是不是同一個。”
很快又有一個門出現,牆壁上也開始出現一些奇怪的塗鴉。
握緊手中的長劍,走到門旁手剛觸碰到門,一個聲音卻從門裏面傳出。
“師兄,竟然東西已經拿到了,那我們趕緊走吧。”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許謙警惕起來,從門縫可以看到大概有三個人。
“不,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完成。”
許謙透過門縫看到那三人之中有一個就是之前遇到的那個保安,“原來是你們在坑我,不過這三人似乎是來拿什麼東西的,不會是那符籙就在這三人身上吧。”
而這時三人卻向着不同的方向走開。
“他們這是要去哪?”許謙看着這三人的方向,打算起身找一個方向出去,漆黑的樓道向上延伸,四周靜得讓人害怕,再加上這奇怪的塗鴉。
“不能繼續向上走了,還是先出去吧。”打定主意許謙直接推開門。
而就在許謙推開門後,四周卻突然亮起了火光。
許謙看着四周無火自燃的符和十幾根燃燒着紫色火焰的蠟燭,“額,這是被埋伏了啊,不過這些東西對活人也有效嗎?”
許謙感覺那三人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你好。”
許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之前的保安走了出來,而另外兩人也從其他方向向許謙走來,三人從三個方向包圍了許謙。
“三位,我就一個普通人,這麼大陣仗我可受不起啊”許謙掃過周圍,三人手裏都沒有拿武器,只有之前說話的光頭男子揹着一個揹包。
“這些東西應該對活人無效吧。”許謙也有些打不定主意。
“你去見過那下面的那個女人,還是你現在就是她。”
許謙卻是有些摸不着頭腦,是該答是還是不是,而光頭男子看許謙沒說話還以爲許謙已經被附身了,而其餘兩人也警戒起來紛紛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有些詭異的紅色符籙。
“師兄,我的本命鬼見到過他坐電梯十有八九已經去見過那女人嗎,現在他估計已經不是人了。”之前的身穿保安服的男子冷聲喝道,而另外一個身穿黑色道袍的男子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唉,等等。”許謙一手握緊了鐵劍,另外一隻手伸進口袋隨時準備拿出五雷令符。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有啊,你們這陣應該只對被鬼附身的人和活人有效吧?”許謙看着三人漸漸逼近一時也有些緊張起來。
“你猜。”
“我猜應該是了。”只見許謙對着其中最近的一根蠟燭就是一口老痰。
三人都有些沒反應過來,只見那根蠟燭就這麼熄滅了。
“還真被我猜對了。”許謙頓時興奮了,而那三人也回過神看着被熄滅的蠟燭。
“師兄,這人不講武德,真是不要臉了啊,竟然連這種招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