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謙有些疑惑是自己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什麼,“我可以帶你們,不過說好了,要是有遇到危險我可能顧不上你們。”
“沒問題,我來之前可是特意去求了好幾張符的,看你這麼怕我分你幾張吧。”易修奇說着從口袋裏拿出一堆符。
許謙隨意看了一眼易修奇手上的符,符籙上道韻流轉“這些竟然都是真的!不過都是一些沒有什麼攻擊力的。”
“你這些都是那裏買的啊。”許謙拿起易修奇手上的符,一張張的觀察着裏面的道韻,直到找到了一張有些發黃邊緣還破了一角的符。
“這符好像系統的祭劍符啊。”許謙拿出祭劍符對比起來發現兩者確實有幾分相似。
“我這是在陵市西郊的天雲道觀裏面求的符,不錯吧,爲了這些符可是花了上千塊,你拿幾張吧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了。”
“這張符我收了,作爲交換我會盡量保護你們的。”許謙將剩下的符又還給易修奇。
“專業啊,現在還演。”易修奇滿臉的笑容,“那我們現在要去哪啊。”
“就這棟樓。”
易修奇看向許謙所指,心中對許謙是自己請的演員更爲確定“環境選擇可以打上九分啊,專業。”
三人步入大樓,走廊上隨處可以看到一些人寫的到此一遊之類的話語,乍一看周圍就像是一個旅遊景點般。
而一樓的房間都沒有門,而每一間房間裏都擺放了一張空牀而在牀的四角還有四條繩索,桌子上還有一些已經看不清楚包裝的藥瓶。
“你們瞭解過平安精神病院嗎?”通瑤突然開口。前面的易修奇頓時被嚇了一跳。
“平安精神病院在抗戰之時,其實是一個監獄或者說是一個大型的實驗室。”
許謙默默點了點頭。
“你想說什麼啊。”易修奇看着通瑤,這一段明明劇本也沒有啊,怎麼都給自己加戲啊。
“等等,安靜前面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許謙制止住兩人,但沒注意到通瑤此時臉上露出了卻露出了一個有些病態的笑容。
譁。譁。
前面傳來似乎是人翻書的聲音,而且不時還有咔咔的拍照聲。
“前面就是院長辦公室了,聲音好像就是從那裏傳出的。”
似乎這一層樓只有院長辦公室和藥房這兩個地方是有門的存在,門在這醫院似乎有其他的含義,許謙感覺自己還是不要給自己找麻煩的好,但這時易修奇卻招呼通瑤瑤搶先一步向院長辦公室走去。
“家人門,神胡哥現在所在就是著名的平安精神病院的院長辦公室外,衆所周知啊這所精神病院已經廢棄已久了,但你們聽是不是有翻書聲和老式相機拍照的聲音啊。”
易修奇招呼着通瑤靠近些院長辦公室。
“家人們是不是很好奇啊,想不想一探究竟啊,那就小禮物走一波,神胡哥今天就拼了這命也要爲家人們探索這家精神病院。”
而這時易修奇手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
“等下。”許謙話音剛落,易修奇卻已經是打開了門。
“也沒什麼嗎。”易修奇看向許謙一臉的疑惑,“這怎麼這麼愛演戲啊。”
“忘陽,怎麼了。”
“沒有事嗎!”許謙乾咳兩聲,“裏面都有什麼啊。”
“沒什麼啊,就和普通的病房差不多,不信你來看看。”
許謙一隻手伸到口袋裏拿着五雷令符,另外一隻手握緊手中的劍,來到辦公室門前,一眼看去裏面確實是很平常,甚至和其他房間相比,這辦公室可以說算是普通的了。
辦公室裏只有一張辦公桌和一張椅子,除此之外最特殊的應該就是一書櫃了。
許謙沒說話,徑直向裏面走去。
桌子上沒有任何物品,但書櫃的一個相框卻吸引了許謙的注意,相框內的照片只是一張精神病人和院長的合照,但通過冥瞳許謙卻看到那些人的臉和一隻玩具熊似乎都在動。
許謙注視着相片中的人,而那些人臉的表情各異,有的在笑,有的在哭,有的還拿着書沉思,甚至許謙看到一個身穿病號服的女孩手竟然抱着一顆滴血的頭顱,但現在這張照片上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着許謙。
“看什麼呢。”易修奇走到許謙旁,而他也看到了書櫃中的相框。
“這是一個重大的發現啊。”易修奇直接伸手取出相框。
“家人們,你們看,這就是當時平安精神病院裏院長和病人的合照,上面。”而話沒說完易修奇怪叫一聲將手中的相框摔在地上。
許謙有些無語了。
“怎麼了。”
“我剛纔感覺有人咬我的手。”
通瑤撿起相框,可相框已經被摔得粉碎,只能撿起相框裏的照片。
“唉,這照片上的人臉怎麼這麼模糊啊。”
許謙拿過照片,照片拿在手上但照片卻傳來一種十分粘稠和溼潤的感覺。
只見照片上面的人臉確實變得模糊了,而且照片上人的身體也在緩緩變得模糊,似乎在過幾分鐘這張照片上的所有人都要消失。
許謙還發現照片的背面的相對應的名字也在緩緩消失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想着許謙將照片和破碎的相框撿起,而在撿起相框時許謙發現相框裏似乎夾雜了一張紙。
只見紙上寫着幾個大字:“這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的證明。”
沒有理會而是和照片一起放回相框裏。
許謙看向易修奇,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對方似乎沒有太把自己的話放到聽進去。
“好了,這裏似乎也沒有什麼嚇人嗎!我們繼續在其他地方走走吧。”易修奇裝作沒看到許謙的眼神,帶着通瑤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