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電鋸新娘被迫生了很多孩子。

    不斷被不認識的老男人強|暴,並且懷孕,產子,新娘的故事可謂悲劇至極。

    久一諾都覺得自己如果是新娘本人,會想報復村子,殺光仇人。

    但是她不是,所以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她看着被夕綁起來的馬家兄弟道:“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就不用說了。”

    如果有小孩子在,大概還會天真的道,那我就不說了吧,但是馬家兄弟是智商在線的成年人,他們明白久一諾話裏面的意思是威脅。

    馬家大兒子,久一諾不知道他的名字後續簡稱馬大。

    馬大依然單純的把久一諾當成木人,還叫嚷着要把木匠喊來好好修理她一下,被夕一拳打掉了滿口的牙齒。

    “居然不會說話,就沒有必要說了。”

    夕好像的確有點潔癖,打完人還抽出溼紙巾擦了一下手,仔仔細細將指腹指縫都擦了一遍,像是觸碰了什麼髒水一樣。

    馬大嘟嘟嚷嚷着,看錶情應該是罵人,但是他已經沒了牙齒,完全說不出話來。

    而看到哥哥的遭遇,馬二明顯就老實多了,他一五一十的說了自己瞭解的全部內容。

    秦明尚和喻姐都猜想傻子就是木人,於是想殺死他,但是關於如何殺死這件事上他們產生了一點爭議。

    秦明尚:“傻子不是貪喫嗎?我們從雜貨鋪裏面多拿一點東西回來,趁着他進食,從後面擊打他的後腦勺,爭取做到一擊斃命。”

    喻姐:“我覺得不夠靠譜,要不我們先找些毒藥,老鼠藥蒙汗藥也行,至少使得他先喪失行動力再動手。他發瘋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我們根本招架不住,如果不是夕剛剛好路過,我們那次就死了。我覺得還是下毒保險一點。”

    秦明尚:“但是誰知道毒藥對木人有沒有作用了。而且雜貨鋪裏面沒有毒藥,找毒藥,我們又要浪費時間,萬一被別人搶了前五就不好了。”

    在秦明尚心中,理想狀況的前五應該由他們五人包攬,就算被翼搶走一席,那也應該搶到四個,但是按照喻姐這樣子畏畏縮縮,指不定他們幾個除了久一諾全進不去。

    喻姐也不是一個愛多說的人,看意見不和直接道:“那傻子留給你了,我去找其他木人。”

    她思索過,傻子這個級別的木人應該是比較罕見的,不然也不會單獨出現在童謠裏面。

    從簡單入手,快速拿到積分纔是她該做的。

    蒙葆此刻已經殺了五個木人了,再殺一個,她就穩進前五了。

    她之所以完成得這麼快,當然不是因爲她那縮骨異能,而是因爲世界BOSS電鋸新娘以及五級喪屍龍都在幫助她。

    在其他人還在找木人的時候,他們這邊就殺上了,不是因爲新娘知道木人的身份,而是殺錯也無所謂,殺錯就喫掉好了。

    龍和電鋸新娘負責控制或者將木人打得奄奄一息,然後由蒙葆補刀。

    “再殺一個就停止還是怎麼做?”

    新娘問這句話的時候,還在吞噬着一個新鮮的心臟。

    龍在食慾得到滿足後,明顯比普通怪物講究多了,他將最嫩的肉塊再次切成厚厚一片,用刀叉優雅的切割着,他沒有問蒙葆的意見,因爲接下來就是他享受美食的階段了。

    蒙葆看着龍盤中的肉,心裏面有點犯惡心,看着喪屍喫同伴的肉真的是一件很挑戰心理極限的事,尤其是她也喫過。

    她看向窗外,這樣子她就看不到進食場景了,心裏面也緩過來了很多:“繼續吧,殺光所有木人,讓其他人都拿不到獎勵纔好。”

    龍將杯子的血液飲下,露出一個得體又溫柔的笑容:“Goodidea,mybaby.”

    久一諾已經從馬二嘴中獲得了他所有已知信息,也懶得再理會他們,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被綁住的馬大面目猙獰,似乎極力想說些什麼。

    而馬二卻老實了很多,眼底一片灰暗,他明白麪前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木人,反而像回來報復的妹妹亡魂一。

    不過,居然他妹妹回來了?爲什麼沒有殺掉他們?

    久一諾當然對完成任務後的抽獎有興趣,但她不想苦哈哈的去找木人,所以直接去找了木匠。

    和她有一樣想法的人還有很多,但是有時候腦子跟上來了也沒有用,因爲他們武力值不夠。

    這些人手中拿把匕首和小刀也是浪費,還不如給他們一把玩具長劍,畢竟他們只會戳阿戳,甚至不敢靠近木匠,而是嘴中威脅着:“你要是不說,我們……我們就砍下你的頭,把你的屍體剁碎喂狗。”

    木匠冷冷一笑:“我們村子沒有狗。”

    鄭邦:“……那就把你剁碎餵魚。兄弟們別怕,他就一個人,我們直接上,看他能怎麼辦?”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木匠舉起了一把電鋸。

    不斷髮出吱吱吱恐怖鋸聲的電鋸可比小刀有威懾力得多,靠近的人一下子鳥獸四散。

    木匠拿着電鋸朝着沒有來得及跑的鄭邦砍去,此時一個石子砸到了他手上,使得其手略微停頓了一下。

    鄭邦趁機逃離了電鋸攻擊範圍,但是他來不及長出一口氣。

    因爲木匠還在不斷追着他。

    每次木匠快靠近的時候,就會有一顆石子精確的砸在他腳上,阻止他砍到鄭邦。

    縱然如此,鄭邦還是不敢有絲毫放鬆,一直到他跑出木匠的小院,看到一個嚼着泡泡糖插兜朝着這裏走來的少女。

    少女氣質清冷脫俗,腮幫子卻一動一動,像是一隻小倉鼠,和她面無表情的臉形成了強烈反差。

    “久哥救命啊!”鄭邦連久一諾的全名都不敢喊,唯恐其選擇看戲。

    她的目光落到剛剛探出一個頭的木匠身上,手中安全錘下意識動了動。

    木匠不知道她的厲害,很快朝着她撲來。

    久一諾跑向木匠,木匠跑向久一諾,像是美好的雙向奔赴,當然前提是忽略他們手中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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