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一諾之前就猜測蒙葆抽到了只能對異性使用的魅惑、控制類異能卡牌,事實的確如此。

    只不過還多一個附帶條件。

    接觸時間和親密程度。

    和蒙葆的接觸越多,就會被她控制得越厲害,和她有肌膚之親的的龍到死都沒有辦法擺脫她的控制。

    和她有短暫相處的夕不至於被徹底控制,但是也被迷惑了雙眼,導致在他眼中,蒙葆和久一諾長得一模一樣。

    而昨天晚上一直和蒙葆呆在一起的呂邵天也被控制了。

    因爲爲了保證效果,蒙葆趁着他睡着了,偷偷去抱了他。

    和她有肢體接觸的男人都會變成她的“傀儡”。

    呂邵天就是蒙葆不逃跑的另一個理由。

    她的完美計劃就是,久一諾會和呂邵天解釋,然後她在旁邊煽風點火,把事情搞大,讓夕喫醋不開心。

    修羅場開起來,久一諾怎麼可能還有心思放在她身上。

    久一諾沒有什麼反應,彷彿沒有聽到呂邵天的話。

    反而是呂邵天說完這句話,就想扇自己一個大耳光,但是他的眼神偏偏看起來更加仇視久一諾了。

    直播間:

    【還有磕天諾的邪教嗎?你們正主都在拆CP了。】

    【我之前磕,但是現在也放棄了。】

    【我喜歡童話裏面的完美戀愛,喜歡一個人就要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一個人。爲了一個綠茶懷疑久一諾,抱歉,我有點反感。】

    【就我一個人覺得呂邵天像是被控制了一樣嗎?】

    【有沒有磕天葆的?當着兩大魔頭的面居然都維護我們葆葆,也太甜了吧。】

    【兩大魔頭,呵呵,您是在內涵誰了?而且魔頭總比綠茶精要好。】

    【沒錯,我們更喜歡魔頭,強大而美麗他不香嗎?】

    【嘔,又是蒙葆粉絲混進入了。你們硬要磕,去蒙葆直播間行不行,非得要噁心我們。】

    【純路人,但是久一諾的粉絲是不是太霸道了,言論自由的道理都不懂。】

    【還裝路人,我看你們是太自由了。】

    【就不能設計一個管理員,然後踢人嗎?】

    【踢人,明明就是清理垃圾而已。】

    【垃圾就應該滾回垃圾桶,這裏不歡迎你們。】

    就像久一諾對夕說的,她對呂邵天並沒有意思,所以也沒被他的話傷到,反而因爲他的話,想到了蒙葆的異能。

    久一諾轉頭看向夕:“能把她送進鏡子裏面嗎?”

    夕挑了挑眉:“狗咬狗?”

    久一諾最喜歡他的這一點,不需要說透,他就能秒懂她的意思。

    她正是要把蒙葆交給院長處理,她從來沒有忘記過喻姐不僅僅是被腰斬,而且還是被J殺的。

    那麼像小翠的死法,讓她想起了那場大雨,無論出於同情還是感同身受,她都不可能輕易放過蒙葆。

    她藏起瞳孔中的陰暗,只是道:“我可沒精力去處理她,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睡覺了。”

    夕怎麼可能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麼,但他沒有拆穿,只是安撫性的摸了摸她的頭:“嗯,不需要爲沒有必要的人浪費時間。”

    聽到他們對話的日特別有眼力見的去抓了蒙葆過來,不顧她的反抗和呂邵天的阻攔,將她塞到了鏡子裏面。

    蒙葆不斷掙扎着,像是一隻被掀翻了的烏龜一樣,用力的敲打着鏡子,試圖將其震碎,然後逃出。

    但是這面鏡子早就被夕加固了,不然久一諾也不可能提出把她塞鏡子裏面。

    徹底將蒙葆塞進去以後,呂邵天也恢復了正常,他慌忙向久一諾解釋剛纔的話和行爲並非他的本意,他是被控制了。

    久一諾喫着沾豆包,不在意的道:“我知道啊。”

    看着她那淡然的樣子,呂邵天不知道爲什麼心裏面像是紮了一根小刺。

    他比誰都明白,只有親近之人才能更好的傷到一個人的痛處。

    如果剛纔說這話的不是他,而是夕,怕是她就不會這麼淡然了吧?

    她真的是一點點都不在意,也不喜歡他。

    他的目光落在夕身上,是啊,他又在指望着什麼。

    但凡久一諾對他有一點在意,也不會當着他的面和夕這麼親密,應該遮遮掩掩纔是。

    喫完早餐,衆人開始到處搜查線索,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去了,還有一些人去安葬了玫瑰花下的屍體。

    安葬花費了大量時間,但是這一項卻是必須的。

    上一個世界安葬屍體是通關條件。

    而這個世界雖然不是,但是卻是出現在童謠中的。

    如果在夜晚來臨之前,玫瑰花下的屍體沒有被埋葬,怕是會一個個爬出來,將他們埋葬。

    埋人和被埋,絕對沒有人會選擇後者。

    忙活了一天,衆人總算是有了收穫。

    他們發現了一個被藏起來的地下室。

    秦明尚感嘆道:“藏得真隱祕啊,如果我們沒有把地下室翻個底朝天真的很難找到啊。”

    何途點了點頭,隨即問道:“現在進去還是晚一點?”

    久一諾道:“再晚怕是要出來月亮了,到時候更加不太好。”

    大部分人都覺得有道理,但是地下室的門前只能容許一個人。

    幸運兒們都不願意面對可能的開門聲,求助式的將目光投向了夕。

    直播間:

    【有一說一,自從久一諾進入直播間後,幸運兒們真的是被她寵壞了。】

    【的確如此,之前我參加遊戲的時候,那還大佬罩着啊。】

    【樓上有故事啊。】

    【真要說有關係,還是有一點的。記得主神說過嗎,久一諾是第二個主動參加逃生遊戲的,第一個就是我。】

    【我靠,這裏牛逼。】

    【媽媽問我爲什麼要跪着看直播。】

    【低情商:給大佬獻上膝蓋。高情商:媽媽問我爲什麼要跪着看直播。】

    【就我一個人討厭這種說話方式嗎?對比就對比吧,非得搞個低情商高情商是想做什麼?亂玩梗。】

    夕勾了下嘴角,看起來戲謔又玩味,他抱着久一諾,西裝褲下的大長腿一邁,走到地下室門前。

    他也沒猶豫,就像打開自己家門一樣擰動了門把手。

    他已經換了一雙手套,但是把手上的鏽跡還是讓他下意識皺了皺眉。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從門裏面冒出嗆人的濃煙。

    夕下意識捂住了久一諾的鼻子和嘴,與此同時他發現,姐姐的手也捂住了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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