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感情沒有因時間或距離而消退,反而在日復一日地思念中,形成了對彼此的執念。
“安德,我也是,天天都在想你。”
安德將她抱得更緊了。
(……自行想像吧,先測試書能不能解鎖)
此時的波可被安德吻得暈乎乎的,眼神迷離,臉蛋更顯嬌豔。
(……)
安德是在簡的強制喚醒下停止的,他剛纔完全着迷了,要不是簡那聲大叫,他一定就繼續做下去了。他覺得很抱歉,波可是他心心念的戀人沒錯,但他們纔剛重逢,還沒好好說話,他就對她有些失禮。
他強制克服心中那種難以言喻的躁動,波可被吻得嫣紅的脣,以及她羞紅臉的風情,太考驗定力了。不行,他得馬上拉遠距離,好好冷靜一下。
“抱歉,失禮了。我去給你倒點水,你在那邊坐着等我。”去廚房衝一下涼水有利於清醒。
“……”波可無語地看着他走開,忘了他們剛纔都喝了一肚子茶嗎,還喝啥水啊。
不過,想到安德那一陣的熱情,她就感覺臉在發燒。雖然不介意安德對她做這樣的事,但她也認爲現在不是做這些事的時候。而且,安德明明那樣熱情,卻冷靜得這麼快,難道是自己對他吸引力不夠嗎?這種事不是一般由女方來喊停嗎,反而自己還被撩得暈頭暈腦的,看來自己對安德實在毫無抗拒力。
繫好襦裙上的胸結,波可皺着眉頭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來等待安德。
“小主人,安德剛纔在對你做什麼?”耳邊的洛基終於可以發問了,它今天也是憋了好久,先是見到小主人想念的人,然後,他們一路回來就做了一些它不懂的事。
這隻笨球,哪壺不開提哪壺。
波可現在不想理會洛基,可是又想另一件事,鄭重地向它宣告:“洛基,過會兒我會把你介紹給安德,都過去近一千年了,他也可以知道關於我的事了。”
“都聽小主人安排。剛纔到底你們怎麼啦?”這還是一隻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笨球。
“你可不可以不要問讓別人尷尬的事?”波可發現她對洛基的人性理解教育不行。
“那你們做的就是尷尬事了?”
“洛,基。”
每當波可一字一字地喊洛基名字,它就知道小主人在煩躁不安了,識趣地自動閉嘴之前,還不忘嘀咕,“明明小主人和安德做尷尬事也很享受的樣子。”
“……”
要不是波可怕洛基又丟啥數據,她真的想使勁摔它幾下。
過了好幾分鐘,安德才從嘩嘩的涼水中擡起頭,喘着氣。大意了,低估了波可對自己的吸引力。
他們分開的這些年,他也不是沒遇到過來自其他女人的豔遇,但因爲他心中一直思念着波可,對其他女人興致怏怏。甚至有女人直接赤/裸裸地誘惑他,他都能做到不爲所動。沒想到,真正思念的人到了自己懷裏,他心裏燃燒得停不下來,恨不得將波可真正擁有。
在艾洛斯時,他們才十多歲,從未有過逾矩的行爲。如今他們成年了,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從前沒有對其他女人的慾望,原來是因爲這些慾望全在他所愛的人身上。他會和波可做那些事,不過不是現在。
安德平復好情緒後,倒了一杯水,回到客廳裏。
客廳的沙發上,波可早已把剛纔揉亂的衣服整理好,端坐等待着。見到他走過來,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笑。
和剛纔的茶會不同,現在的波可纔是真實的她,光是從她的笑容就可以看出來,她還是和從前一樣。她的笑容裏總是帶着活潑與純真,曾經的安德爲此深深迷戀,即使到現在,也是如此。他們是真的重逢了,不是相隔遙遠的星際,他仔細地打量波可,和記憶中的她不斷重合。
見安德真的端了一杯水,波可笑道:“剛纔喝茶還沒喝夠呢?”
說到這事,安德就嚴肅起來了,他在波可斜對面沙發坐下,還是不敢靠她太近了。
“正好我們聊起來就不會覺得口渴了。”
“你也會自嘲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人總是會有改變的,但是有些事,卻永遠不會變。”改變的是他過去對某些事的看法,不變的卻是他對波可的感情。
波可領會他的意思,訥訥地說:“我也是。”當年是她主動離開的,這事她一直覺得愧對他。
他們剛纔發生的事,讓她也不敢坐到安德身邊去,不然,她真的好想靠在他的懷裏,慢慢訴說這些年的過往。
“我們先來算一算,你今年多少歲了?我今年25歲。”
“咦?我才22歲啊,看來我們所經歷的光速流逝時間不同。”波可蹙了蹙眉。
“幸好及時我們相遇了,再拉大年齡差,可不太妙了,我是不是得感謝李杜的安排?”安德意味深長在看了波可一眼。
波可嚇得一個哆嗦。來了,來興師問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