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皇子這麼一說,太子殿下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他們現在的狀況可以說是很悽慘的了,這樣真的是讓這個年過得非常的悽苦的話,不僅連他們的妻妾都會覺得很難堪,就連他們自己的臉上都覺得無光。

    如果真的給他們立了塑像,讓百姓歌功頌德,至少讓他們在民\/意這方面獲得了勝利。

    “好吧,還是你想得周到,看來這口氣我們真的就只能深深的嚥下來了。”

    不僅不能以怨報德,還得將張大人給拱起來。

    只有這樣,他們倆這日子纔會好過一些。

    可是這之後的鬥爭可還遠着呢,此江南一行,梁一維幾乎可以斷定雲雀兒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

    究竟是什麼變故讓她脫離了呢?

    想起這一路上所遇到的變故,恐怕,就只有那苗疆的女子。

    兩人心中幾乎想到一塊去了,彼此眼中交換了眼神。

    “既然太子殿下已經有了計策,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梁宿也想到了厲箐箐。

    一開始村姑模樣打扮,使人放下了戒心。

    如今卻變得危險異常。#@$&

    他們兄弟二人,不論是誰都不願意與之過多深交,就怕一不小心可就找到那女子的道。

    “去,把厲箐箐給本太子喊來,”但這心裏頭總是壓抑着,梁一維就想問清楚究竟是不是她的原因。

    “唉?”

    劉露露還在爲自己的財產損失而憂傷着呢,突然聽見太子這麼一說,立馬嚇得瑟縮了起來,“還是別別了吧……臣妾害怕。”

    “帶你去喊一個人,又不是讓你送上去喂她的蛇,怕什麼怕?趕緊去給本太子喊過來!”%&(&

    看着劉露露害怕的模樣,這心裏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把她帶來,一路上伺候不好不說,還總是幫倒忙,礙他的眼。

    如今這心裏頭想着真是後悔不已,早知道帶見喜過來都比她好。

    見喜是太子殿下身邊的大太監,深得他的歡喜。

    只是此次江南一行,梁一維見喜照顧人貼心,因此被他留着了有身孕的高良娣身邊。

    可以對比之下帶着這麼一個東西出來,真的是後悔極了。

    “是,臣妾這就去。”

    看着變臉如此狠辣的太子殿下,劉露露心裏頭更發怵了。

    屁滾尿流的爬出了馬車,可是四眼望去根本就沒有看到那渾身銀鈴乍響的厲箐箐身影。

    劉露露這心裏頭可發着苦呢,要是這麼回去覆命,肯定會被太子罵。

    因此心不甘情不願地挪到了雲雀兒的那馬上,劉露露心不甘情不願的對着裏頭喊道。

    “仙靈公主,不知厲箐箐姑娘可在裏頭?”

    這一聲嗓音驚醒了裏睡着的雲雀兒,異能掃視便識別了門外人是誰,“她並不在我這裏,可是有什麼事?”

    那小妮子帶着她的三頭蛇可又是出去找她的獵物去了。

    這一路上可是不少兇猛的野獸進了三頭蛇的腹中,這也導致他們並未遇到什麼狼羣圍攻的現象。

    厲箐箐所到之處,可以說是片甲不留。

    明確耳朵要擔心這一片的兇猛野獸快要被這心狠手辣的小妮子給滅絕了。

    只要是長此以往之下倒也不是不可能啊……而她剛要說上兩句,就被那小妮子給翻遍過去,不要聽。

    “哦,好的,”劉露露這心裏頭鬆了一口氣,不在就好,不然的話,不知如何面對那魔女。

    “沒什麼事就是來尋她說一點事情的。”

    劉露露如此回太子殿下,自不在話下。

    京城的皇帝,得知江南疫情控制,帝心甚悅。

    等到太子殿下與二皇子他們一同回來之時,爲他們接風洗塵。

    同時賞賜不少金銀財寶,他這個做父皇的,到底是不希望自己的兩個兒子窮得叮噹響,連過一個好年都過不下去。

    這要是傳出去了,恐怕其他二國也會嘲笑他們的兩位皇子也太沒用了,居然一連一個年都過不好。

    而云雀兒與黎舒畫回來之後,在皇帝跟前晃了一下就宅在將軍府裏,怎麼也不願意出來了。

    就連皇帝的旨意都直接抗旨不遵,用雲雀兒的話來說,江南一行耗盡心力,需要休養生息。

    等到來年,再與皇帝他們拜個好年。

    對此皇帝心中縱使不愉快,倒也沒有強加爲難。

    畢竟兩位皇子在雲雀兒、黎舒畫的保護之下,到底沒能受到此次疫情影響。

    甚至還有兩位皇子贏得了民心,在民間博得了好彩頭。

    然而,這僅僅只是表面的。

    其實皇帝的心中看得十分清楚,在某一晚上將本該在府裏宅着的雲雀兒給喊到了宮中,一番詢問對峙下,也知曉了這民\/意是如何得來的。

    這一天,雲雀兒在院中躺着曬太陽,不知怎麼的,從江南迴來之後,她這身體就疲倦的很。

    或許正如雲雀兒瞎謅的理由一般,真的是勞累過度。

    這身子骨動不動的就疲乏的很,這不又在太陽底下睡得沉沉的。

    這一日,南宮羽上門。

    見過了黎將軍,這才進得了院子。

    看到了眼前一幕,那平日裏頭大大咧咧的仙靈公主,此時正安詳的在太陽底下睡着呢。

    “將軍也不曉得蓋一條被子,”南宮羽見了還不忘調侃一下黎將軍的粗心。

    “也是,”黎舒畫點頭,正要轉身去拿時,墜兒已經抱着小毯子出來了。

    黎舒畫接過小毯子親手親腳的給雲雀兒蓋上,卻見原本閉着雙眼的人睜開了眸子,“蓋什麼呀?懶洋洋的,又不冷。”

    這冬日的太陽最是暖人心扉,明確而閒時,就會在這偌大的院落裏曬太陽。

    “羽,你給我媳婦看看,感覺這些日子她總是精神提不上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苗疆女的藥有問題。”

    黎舒畫說着這話的時候,眸子裏有着擔憂。

    “什麼你吃了人家給的藥?”

    南宮羽一聽這話那可得了,連忙給雲雀兒搭脈,同時不忘問道,“喫的是什麼呀?明明我一直跟着你們,怎麼也不先給我看一……咦?”

    話還沒說完,突然輕咦了一聲,南宮羽再次確認的把脈。

    隨即眼露驚喜,南宮羽賣起了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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