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媳婦兒被欺負,黎舒畫怎麼可能會允許再次發生?

    迅速之下將媳婦兒給攔腰抱起,堪堪躲過了那一鞭子。

    那嘉蘭公主見了,豈是善罷甘休?

    當即揮舞鞭子就對着那兩人再次甩了過去,可是一點兒也不留情,“你這勾\/引男人的妖\/精,本公主今天就非要殺了你不可,黎舒畫,你感激給我放開,不然本公主連你一起打!”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分上來,嘉蘭公主可是已經氣瘋了,鞭子也揮的虎虎生威,當真是動了殺氣。

    看出這一點兒的黎舒畫可是零容忍,若對方不是梁朝的公主,不是從小養在太后身邊教養的公主,他早就將這女人給斬殺了。

    既然不能對梁靜姝下死手,但是該給的教訓自然不會客氣,這可是會隨時傷害到媳婦兒的人!

    僅僅是一個眼神,雲雀兒不愧是是黎舒畫的媳婦兒,那叫一個心有靈犀,可是將他的心思給看出來了。

    當是時,又是一道鞭子甩了過來,這次,;梁靜姝可謂是怒火中燒,這可是一點兒面子也不給她!

    這兩人居然當着她的面在恩恩愛愛,她如何受得住這種正面的衝擊。

    雲雀兒着實覺得無語,見這梁靜姝越來越來勁,當即是一把抓住了那甩過來的鞭子,幾乎是不給對方反應,用力順着方向一拉。

    強大的異能直接將梁靜姝給甩了出去,掉在了不遠處的人工湖裏。

    “你還真當我不會反抗了嗎?”雲雀兒看着落在水中的梁靜姝,幾乎是同一時間,身邊的黎舒畫也動了,只見他身影一掠,身形迅速,水上漂一把拉住了梁靜姝的手臂。

    就在梁靜姝臉上閃現出希冀的神情時,黎舒畫不帶絲毫色彩的冰冷嗓音響了起來,“欺負我媳婦兒的人,不論是誰,都不可以!”

    說罷,手下一用力直接將梁靜姝的頭給按進了水裏,就在後者即將要窒息而亡的時候,黎舒畫又拉了出來,接着又開始溺人,如此反覆幾次後,一開始罵罵咧咧要跟父皇告狀的梁靜姝終於開始了微弱的求饒。

    她不能死!

    梁靜姝終究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從小就是在太后、皇帝寵溺下長大的,何曾受到過這般委屈?

    水邊站着看着的雲雀兒看着黎舒畫的爲自己出氣的模樣,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她的相公黎舒畫可真是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啊。

    見梁靜姝終於求饒,黎舒畫這纔將人給帶了出來。

    “既然已經知錯,我家媳婦兒自然不會與你計較,但黎某心中可會從此都記得嘉蘭公主今天做的事情,黎某話再說最後一遍。”

    黎舒畫見梁靜姝大喘氣的模樣,可見剛剛已經是嗆了幾口水了。

    “黎舒畫終生,只會有云雀兒一個愛妻,其他人,除非我死了,不然永遠不可能!”

    如此表明了心跡,黎舒畫伸手牽住了雲雀兒的手,再也不看臉色難看的梁靜姝,直接轉身就離去。

    在場無意間看見此等鬧劇的宮女太監們,此時恨不得就地鑽進裂縫裏去。他們不由自主的開始抖動身子,真實太可怕了。

    “……”看着遠去的兩人背影,渾身上下已經是溼透了梁靜姝終於是忍不住的情緒的直接落淚了。

    一一將在場的宮女太監給記在腦海中,梁靜姝臉上狠辣中帶着委屈,“剛剛發生的事情,但凡聽到一點不對的東西,本公主就會直接殺了你們中所有人。”

    此話一出,頓時跪下求饒一批宮女太監。

    威脅玩了宮女太監後,梁靜姝略顯淺色的瞳孔裏再也忍不住淚水,轉身飛奔而去。

    今日之恥,來日必會讓那黎舒畫、雲雀兒加倍償還。

    雲雀兒難得看了梁靜姝如此狼狽的一天,到底是她咎由自取!

    “你今天……”雲雀兒看着臉色非常不好的黎舒畫,二人出了宮之後,這傢伙就一直板着一張臉,怪沉默的。

    這倒是有一點不習慣,黎舒畫在雲雀兒身邊,從來沒有如此的安靜。

    “怎麼,還在想梁靜姝!”

    “媳婦兒,你可別冤枉我,好好的我想這未來的尼姑幹嘛?”

    黎舒畫雖說情緒不對,但對媳婦兒的問話,從來都是第一時間反饋。

    “瞧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人家還是正兒八經的公主呢。”

    雲雀兒聽到“未來的尼姑”幾個字,被鬧得不爽的心情也跟着舒緩了,噗嗤笑出聲,“好了好了,咱不爲糟心事難過。”

    雖說厲箐箐已經拒絕了兩門婚事,但還會有個說法。

    是以,朝廷之上,當正式被問及厲箐箐良配何人時,厲子炎自然出面正面迴應。

    那老皇帝如今親耳聽見兩個都不選身份配不上時,心裏不爽可想而知,對厲子炎兄妹二人不爽。

    “幼妹自小與微臣離開,微塵答應了接下來的日子多陪陪她,多出去見識見識,”

    厲子炎斟酌着詞句,但最終將所想給說了出來。

    “自認爲微臣爲能夠盡職盡責做好本分工作,做事不能爲皇上分難解憂,因此關了這一身官服,從此成爲一個自由自在的庶民。”

    說罷,當真是當着文武百官面前摘下了烏紗帽。

    站在前頭的黎舒畫,有些想不明白,明明費盡心思想要捲進權利的漩渦,可這回如避蛇蠍。

    難不成真的是想帶着妹妹離開?

    想到這一點的黎舒畫,有一些擔憂。

    總覺得這兩兄妹對於自家媳婦兒可是不懷好意的,黎舒畫想也沒想到直接站出來想要阻止。

    “厲大人這些年來雖沒有顯著的功績,但爲人踏實,任職以來從未出錯,皇上準其辭官,可就是一點苦勞……”

    黎舒畫沒有再縮下去了,但他的意思很明顯,在場的人當中都聽出來了。

    怎麼一回事?

    黎大將軍還跟着厲有這麼一層關係?

    “將軍,你可真是高看在下了。”

    在場的人當中也就只有厲子炎知道黎舒畫此舉的意思,但是,他根本就攔不住他。

    “這些年來,微臣惶恐度日,已是落下了心疾,所以想早點卸任。”說罷,厲子炎垂眸,要辭官的意思很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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