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蛇王纏上身 >第一百章 蛇葬
    上次辦喪就賺了一點小錢,我第一時間,就給爺爺買了一臺老年機,爺爺除了不會發短信,還是會撥打接通電話的。

    我們許家,只有我識字最多,爺爺奶奶的文化程度只有小學水平,電話才撥通,爺爺就接起來了。

    我把看到的一切告訴了爺爺,還告訴他借命還魂的李富貴,才說完爺爺在電話另外一端噴我,

    “借命還魂之人你也信?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李富貴的話不能信,想辦法與他保持距離,還有!不能火葬,千萬不能,不然你就等着全村把你活埋了吧。”

    我被噴的不敢接嘴,只是嗯嗯點頭,詢問下葬方式的時候,爺爺也說不知道,不是專門做這塊的,但是這人的死法很邪乎,不能用手去碰,讓我等等,他去上香問問白蛇去。

    嘟嘟嘟

    電話掛斷,我再次回到賈人房間,就看到李富貴用筷子,去挑地溝油裏面的雜物,捏着鼻子準備喫下去。

    “你爲啥不攔我?初七。”

    “又不是我喫,我也沒逼你喫,幹嘛攔你,更何況你都死過一次了,還怕再死一次不成?”

    說實話,我很想他喫下去,因爲我想看看是撐死的,還是食物中毒死的,正常人誰會把這些東西放進自己屋中,還有就是一般地溝油,都要食品加工一番才端上菜,這傢伙收集那麼多,是想做什麼。

    光看着就噁心,誰會傻到去喫,更何況蹭飯纔是賈人的本事。

    “怕啊,死亡是很痛苦的,你沒死過你不知道,算了!不喫啦,我覺得屍體被人動過,展現出來的東西,都是大家所想看到的。”

    他也這麼認爲?

    從我抵達734號街道的時候,看到村民走出來無所謂的態度,沒有任何恐懼,我就有所懷疑,一直見到屍體,就覺得蹊蹺。

    誰死了,方便下葬要赤身的?都說人死後要穿壽衣,所以要脫掉原來的衣服,好傢伙衣服都不用脫,躺在那等人收拾。

    不光我以爲是撐死的,大家都以爲,所以沒人會傷心,就覺得賈人活該。

    賈人他媽更是淡定的很,一點也不傷心,嫌疑最大。

    這事,可能真的跟髒東西有關。

    我和李富貴出來以後,賈人他媽就問我到底是火葬,還是土葬,我想了一會兒,說道,“不管什麼葬法,今天都不是好日子,你在等我兩天,一定給你滿意的答覆,選擇一個好的下葬方式,到時候……。”

    “明白,你想換我家祖先棺材嘛,隨便換,四世同堂都歸你了,反正都是免費。”

    我還沒把價格說完,就被賈人他媽都給攆出來了,真是扣啊!

    一提到錢,就連忙趕人走,於是我這次空手而歸,準備回家李富貴就一直跟着我。

    “我說你要住多久?你不是在下塘關買了別墅。我一個婦道人家,你老住我這裏,會惹人嫌的,你就不怕冥王?”

    我記得,他生前最怕的人就是青淺,爲了光頭可是煞費苦心的討好我,爲了脖子上去疤,更是出錢出力,啥事都幹。

    所以我刻意提醒了他,看着他的表情,先是一愣,讓後皺起眉頭,嘆了一口氣點頭答應我了。

    “那有事給我打電話,我號碼你有,我不回去主要是因爲我的管家和親人,他們都知道我死了,怕嚇壞他們,你都下逐客令了,那就拜拜。”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我總覺得後背發涼,因爲讓我想起那日在墳山上,他骨頭重新組合,咯吱咯吱發出的脆響。

    可怕的事情,還是不要老是去揣摩,我爺爺說的對,應該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樹洞屋

    我回來的時候,因爲在村裏集市買了一點東西,揹着籮筐所以走着慢,回到屋中,天都快黑了,看見唸白還躺在那裏呼呼大睡。

    這孩子啥情況!

    從早睡到晚,我冰冷的手,搭在她的額頭上,沒發燒啊,怎麼就睡的那麼死,於是我將她趴在地上的蛇尾,放在炕上,捏着她的臉。

    她皺了一下眉頭說疼,迷迷糊糊胡睜眼,然後又繼續睡。

    我急了,立馬換着準備背唸白去醫院,卻發現拖鞋旁邊,有個酒罐。

    低頭一聞,嘶。

    好濃烈,再趴在念白的嘴邊一聞,一股酒味,小傢伙從來不喝酒,因爲在我眼裏是小孩子,酒這種東西從不讓她碰。

    我是不是也喝了一點?那時候在賈人家,我還頭疼按下了下自己太陽穴,突然我明白了什麼……我兩是被李富貴灌醉的。

    嘟嘟嘟

    我生氣極了,就在這時候,就聽見手機鈴聲響,是爺爺打來的。

    “初七,什麼方法都下葬不了,火葬會排放毒氣,土葬會爆炸,水葬會污染環境,最好的方式就是喂蛇。”

    “喂蛇?”

    我以爲聽錯了,可沒想到的是,爺爺重複了一遍,就是喂蛇。

    蛇的胃裏有腐蝕性消化液體,可以將屍體一點點融化,就算有毒氣都被腐蝕,就跟人打了一個嗝沒什麼區別,排泄出來的東西,可以土葬交給家屬。

    這個李富貴……。

    應該是一開始就知道,喂蛇是最好的下葬方式,整個下塘關最聽話的蛇就是念白,所以用酒灌醉我們母女,他到底是想幹嘛!

    電話掛斷,我看向躺在炕上的唸白,還好我喝的不多,不然一天到晚都不會醒來。

    起身就開始煮醒酒茶,現在除了爺爺的話,誰都不可信。

    我下意識的摸了下玉簪,那種冰涼的感覺,好像讓我更加清醒,自己接下來會做什麼。

    午夜,凌晨四點。

    我趴在炕上,守了唸白一晚上,她的嘴裏時不時流出口水,被我用毛巾擦掉,不斷喂醒酒茶,看見她睫毛一煽一煽,眨眨眼看着我。

    “孃親,你看着我做什麼?哇喔,我要抱抱,睡得我的背好痛痛。”

    我伸手去抱抱她,看見她蛇尾收起,露出雙腿我才放心,終於酒醒了。

    摸着她的小腦袋安慰着,然後拍了拍她的背,“肚子餓不餓?孃親帶你去喫,好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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