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黛遲遲反應過來,她捂着臉站起來,眼中含着即將溢出眼眶的一包淚掃視在場的人。

    她被打了,最疼愛她的爸爸和媽媽不但不護着她,還幫着外人欺負自己!

    她顧不上對喬謹川的懼怕,狠狠的瞪了一眼俞寶兒,跺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俞寶兒眼神沉靜的看着喬黛裏去的身影,蹲下將她扔在地上的房本撿起來,走到臉色不虞的喬明森身邊,溫聲說:“爸,您的心意我領了,鬧的家裏不愉快是我的錯,對不起,房本您拿過去吧,我教您一聲爸也不是爲了這個。”

    喬明森看着遞到眼前的房本卻沒有接,威嚴的目光順着房本轉移到小姑娘的臉上。

    “我改變主意了,這兩本現在開始都是你的。”

    傅荃臉上看似不動聲色,實則咬碎了一口牙。

    那兩處房產一座是錦城最昂貴的別墅區華庭的獨棟別墅,一座是錦城臨海附送私人海灘的海景別墅,這兩本薄薄的冊子,代表的價值卻超過了三個億。

    對一個剛進門的媳婦來說,是不是太過了!

    但一想到她身邊站着的男人,喬家的長子,喬家潑天富貴的法定繼承人,她聰明的選擇了忍下這口氣。

    俞寶兒不足道,重要的是她的男人。

    不愧是陪伴喬明森多年的女人,她極快的調整好面部表情,溫聲道:“說起來我也有一份見面禮要送給寶兒,只是和你爸送你的兩棟別墅一比就相形見絀了,寶兒千萬別嫌棄。”

    身邊的傭人遞上一個盒子,俞寶兒道了謝便接了過來。

    傅荃笑道:“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俞寶兒依言打開,只見黑絲絨的底襯刪靜靜的躺着一塊瑰麗奢華的鑽石手錶。

    她驚訝的擡頭,“傅阿姨,這……”

    “寶兒千萬別推辭,這是阿姨的一份心意呢。”

    傅荃優雅的起身到她身邊,拿出那塊價值不菲的手錶給她戴上。

    手腕纖細白嫩,戴上綴滿鑽石的手錶,手腕上熠熠生輝。

    她親熱的摟着俞寶兒的胳膊,“果然漂亮,好東西就應該選擇適合的人,”她說着笑盈盈的看向喬明森,“對吧老公?”

    喬明森的臉色這纔回轉,滿意的點點頭。

    傅荃臉上笑着,心裏卻在滴着血。

    就像以往的每次選擇,她都圓滿的做到了喬明森的心坎上,這也是她得到喬明森寵**久不衰的原因之一。

    喬謹川諷刺的笑了笑,揉揉小妻子的發頂,“喫飯吧。”

    有傅荃周旋,飯桌上氣氛十分融洽,並沒有因爲喬黛的憤而離開受到影響。

    只是喫到一半,傅荃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寶兒還在上學吧?對未來有計劃嗎?”

    俞寶兒細嚼慢嚥的喫完口中的牛排,輕聲說:“開學讀大三,還有兩年本科畢業,我想繼續讀研深造。”

    “那準備什麼時候要寶寶呢?年輕生孩子身材恢復的快。”

    “寶寶?”

    她沒想過這個問題,正猶豫着怎麼回答,喬謹川卻淡淡的開口了。

    “寶兒還小,自己還是個孩子,生寶寶的事不着急。”

    俞寶兒意外的看着男人清雋的側臉,心中瞬間劃過了什麼,暖暖的。

    傅荃見狀笑了,“謹川還是個疼媳婦的,看你倆如膠似漆的模樣,我和你爸也放心了。”

    而喬謹川彷彿沒聽到似的,並未接話,而是夾了一塊魚肉到小妻子的盤子裏,“多喫點,太瘦了。”

    一頓飯喫完,又陪喬明森說了會兒話才離開喬家老宅。

    這一趟俞寶兒收穫頗豐,兩棟超豪華別墅,一塊簡直八百多萬的鑽石手錶。

    可一上車,她便將那璀璨奪目的手錶摘了下來。

    喬謹川意外挑眉,“不喜歡?”

    “還好吧,”俞寶兒平靜的說着:“的確是難得的好東西,但這麼貴的手錶我一個學生戴也太奇怪了,還不如我幾百買的石英錶呢,而且好重啊。”

    說完便將那手錶遞給他,“喏,幫我收着點,我不知道放哪兒,哦對,還有這個。”

    兩本房本連同那手錶一同遞給他,“給。”

    喬謹川沒接,狹長的黑眸細細的打量着自己的小妻子。

    那張精緻的小鵝蛋臉上神色平靜,眸光透徹,以他毒辣的識人眼光,可以百分之百斷定她不是裝的,是真的不在乎這些都東西。

    他漫不經心的接過來隨手放在一邊,及其自然的握住她的手在手心裏揉捏着。

    “不喜歡?”

    他的指腹上有層薄薄的繭子,磨的她的手心癢癢的。

    “不是不喜歡,只是有沒有這些東西,對我的生活不會有任何影響,還不如去看一次畫展受益良多。”

    喬謹川嗯了一聲,他做過調查,俞寶兒當初以美術分和文化分雙第一的優異成績考進華國最好的美術大學,調查後他才知道,原來她小小年紀在美術界已經小有名氣。

    被幾位殿堂級的大師親口誇讚過作品,說她有天賦也有靈氣,未來不可限量。

    他居然無意間得了個了不得的寶貝。

    微微勾脣,“給你開間畫廊?這樣就能更多更全面的展示你的作品。”

    誰知她居然拒絕了。

    俞寶兒認真的回答道:“花廊是以賣畫爲生意的,我只想畫畫,不想做生意。”

    小執拗。

    瞧着她一本正經的模樣,喬謹川眼前浮現起洞房花燭夜她咬着脣承受的模樣。

    意隨心動,他長臂一伸,輕而易舉的將她摟坐在腿上。

    萊斯萊斯的後座空間很寬敞,而且他的車上前座和後座之間設有隔斷,哪怕是想做些什麼也能施展的開。

    俞寶兒纖細的腰肢被一隻鐵臂牢牢的禁錮着,連呼吸都溢滿了他強勢的味道。

    臉頰倏地紅了,她咬着下脣掙扎了幾下,就聽男人貼着她的耳朵極爲磁性的說:“現在我只想吻你,再動下去,我不保證會不會做別的。”

    她心頭一震,呼吸不受控制的亂了,卻聽話的不敢動了。

    男人大手罩着她的後腦,不許她退縮,低頭含住了她的脣。

    親吻這方面,她實在太青澀太生疏,只能被他強迫無理的侵入着,佔有着,他在這方面彷彿無師自通一般,很快便將她僵硬的身體親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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