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林軒站在門口笑臉相迎,“少奶奶回來了,我來幫您拿吧。”
說着便要來接她手裏的東西。
俞寶兒往後一閃,疏離的笑笑,“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林軒收回手站直了身體,消瘦的臉上絲毫不見尷尬,甚至笑的愈加可親,“好的,少爺已經回來了,在書房。”
“謝謝你林管家。”
說完便徑直走向廚房。
這時安芝圍着圍裙迎上來,渾身透着蛋糕的香甜,她一見俞寶兒就笑了。
“少奶奶回來的剛好,蛋糕已經做好了,您在哪兒喫?”
俞寶兒把手裏帶回來的點心遞給她,“在家裏喫過飯了,不太餓,晚一點喫吧,這是媽媽拿給我的點心,我給您留了一份兒,您嚐嚐。”
安芝意外的看着她,再次確認道:“給我的?”
“嗯!”俞寶兒笑容恬淡,“媽媽說這叫禮尚往來,謝謝您照顧我。”
安芝手裏提着裝滿小點心的馬口鐵盒子,由衷的說道:“少奶奶太客氣了,謝謝您和俞太太的好意,下次可不敢這麼破費了,照顧您本就是我的分內事。”
“分內事也分怎麼幹呀,您對我好,我知道的。”
告別安芝,俞寶兒轉身上了電梯。
不遠處的林軒看到這一幕,笑意冷了幾分。
回到臥室,在臥室配套的衣帽間裏把出門的衣裙換成舒適的寬鬆家居服,誰知剛推開門衣帽間的門,就見某人斜倚着門框,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俞寶兒穩定住心神,小手拍着胸口軟軟的說:“你嚇着我了,幹嘛悄無聲息的站在這裏?”
喬謹川上下掃了她身上穿的粉色小草莓家居服,長袖長褲,釦子直系到脖子底下,像箇中學生的睡衣。
她本就長得嫩,這麼一來更顯得軟萌,讓他不由生出一種罪惡感。
轉念一想,他的小妻子虛歲二十歲,也就是十九週歲,的確太小了些。
喬謹川覺得,他是在老牛喫嫩草。
但是,他的小寶兒香甜可口真的很好喫。
被小妻子責怪,他非但沒有讓開,還往裏走了一步。
他一米九的身高將衣帽間的門堵住,隨着他的逼近,俞寶兒不得不往後倒退了一步。
然後看到他反手關上了衣帽間的門。
一時間,衣帽間這座封閉的空間裏只剩下他們二人。
而他看她的眼神,讓她本能的想逃。
但她也知道根本不可能繞過他逃出去,只要硬着頭皮說:“你、你想幹嘛呀?”
喬謹川逐步靠近,嘴角噙着看似人畜無害的笑。
“寶兒想想,今天還有什麼事沒做?”
“沒、沒有。”
她往後倒退着,不知不覺便被他堵進了衣帽間的盡頭。
這裏很大,足足有十五個大衣櫃,卻不容小寶兒躲避。
喬謹川撐着她背後的衣櫃門,俯身落在她額頭上一個輕吻,似笑非笑的說:“今天早上某個小寶貝起牀氣不給親,現在應該補回來了吧?”
“晚上、晚上好不好?安芝給我做了小蛋糕,我想喫……”
但現在,到了她還債的時候了。
喬謹川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眼中玩味更甚,“到了晚上,可就不止是一個吻那麼簡單了。”
說着,便不由分說托起她的小屁股將她抱起來抵在衣櫃門上,微弱的驚呼聲被他含在脣間。
因爲這個動作,她身體沒有着力點,被迫雙臂環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
喬謹川滿意極了,吻得更兇。
過了一會兒,他稍稍離開她的脣,懷裏的小女人已經面若桃花。
他啞着嗓子低沉的哄着:“腿不舒服可以環住我的腰。”
俞寶兒迷迷糊糊的,依言做了,果然比垂着要舒服許多。
某個得逞的壞人低低的笑了,再次貼上了那兩片粉嫩的脣瓣。
怎麼可以純成這樣……
漫長的吻結束,她的臉埋在他的頸窩裏,帶着哭腔糯糯的控訴着:“壞蛋,大壞蛋……”
喬謹川寵溺的笑了,嗅着她頭髮上的馨香,“第一天知道?”
於是喫下午茶的時候,她的脣紅豔豔的,配上她嬌美的小臉,顯露出另一種味道的脣紅齒白。
方纔的粉色小草莓家居服被他扯壞了衣領,俞寶兒不得不換了另一套印着芒果的淡黃色家居服。
窩在寬大的單人沙發裏,手裏捧着精緻的瓷盤,拿着銀勺小口的喫着黑森林蛋糕。
坐在一旁的喬謹川目光掃過她繫到脖根的扣子,手有些癢。
安芝拿起銀質茶壺要倒茶,被喬謹川制止,揮揮手示意她退下。
待人走後,他親自倒了一杯紅茶遞給她,“乖,喝口茶潤潤口。”
俞寶兒瞥了他一眼,側了身子不理他。
喬謹川也不惱,好脾氣的哄着,“乖寶喝一口,不然太膩了。”
水漾的眸子這纔看向他手裏那杯茶,淡淡的說:“你忘了一樣東西。”
他看到水壺旁邊放着的小罐冰糖,恍然大悟,用鑷子夾了一塊冰糖放在紅茶裏,才重新遞到她嘴邊,“張嘴。”
俞寶兒這才肯喝。
“小嬌氣包。”
小蛋糕雖然好喫,她的胃口有限,吃了一半就放下了。
端正了身子說:“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喬謹川意外又有趣,“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明天曉寧要來錦城找我玩一個星期,我想陪她住酒店。”
“不行。”喬謹川的笑意倏地消失,絲毫不留餘地的拒絕道:“白天可以去玩兒,我可以給你們安排好一切,但晚上必須回來陪我。”
她猜到喬謹川會拒絕,抿了抿脣彷彿做了多大決定似的,“一天吻三次嘛,大不了、大不了你今晚多吻我幾次,曉寧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放假前就約好了的。”
小妻子無意識的撒嬌簡直可愛極了,他強忍着去揉她小腦袋的衝動,板着一張俊臉說:“別的我怎麼寵你都行,這個沒得商量,你敢夜不歸宿,我就是把整個錦城翻過來也得把你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