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局長有所不知,”喬謹川露出一絲無奈,“我這次被外派到陸城,就是因爲惹妻子生氣跟我父親告了狀,我可不敢。”
“哦~”段虎訝然,被擠得越發小的眼睛裏滿是不可思議,“那段某就不打擾了,以後喬氏在陸城有什麼需要招呼一聲就行,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待人走後,馮昶琦提着公文包行至喬謹川身邊,俊秀清朗的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鄙夷,“整個陸城從上到下烏煙瘴氣的,”說完擡頭看他,“這種小事哪裏輪到您親自出馬?和段虎這種財色小人周旋平白降了您的身價。”
不待喬謹川開口,陳義靖揶揄道:“馮大律師是覺得自己一個堂堂喬氏財團財務顧問,親自來處理這種小事大材小用吧?扯喬爺幹嘛?”
“嗨?”馮昶琦斜睨着他,“我跟喬爺說話呢,哪有你保鏢說話的份?”
陳義靖嘖了一聲,“呦,看不起人呀?看來某人忘記了當初在停車場被人圍毆是誰救了你。”
“你!”馮昶琦一提這個當即變了臉色,還是喬謹川出面調停。
“吵什麼吵?當我不在?”
老大的聲音裏冒着冷氣,兩人霎時住了嘴。
喬謹川這才淡淡的說:“走吧,上露山上看看。”
囂張的路虎巔峯明目張膽的闖了紅綠燈,段虎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女祕書臉頰緋紅的靠在他懷裏,胸前的衣服裏一動一動的,顯然是藏着一隻手。
段虎懷裏抱一個,心裏卻在掛念另一個,“昨天塗凌就這麼回去了?喬謹川真的沒碰她?”
副駕駛的屬下正是昨天送喬謹川回酒店的司機,他回過頭來說,“對,昨天在車上喬謹川看都沒看塗大美人,聽他的保鏢說喬謹川的老婆長得比塗凌還美,怪不得看不上她。”
段虎一聽不禁對那位未曾蒙面的喬家少奶奶生了興趣。
他摩挲着肥厚的下巴喃喃自語,“我也早聽說他這次來陸城跟他老婆有關,不然就那點小事兒值得他一個堂堂的財閥太子爺親自下凡?塗凌都看不上,他那老婆得長成什麼天仙模樣?”
徹底抵達一座酒店門口,段虎的手才女祕書的胸口抽出來,嫌棄的說:“太小了點手感不好,再去整整。”
女祕書臉紅耳赤的收拾着衣服,默默的嗯了一聲。
他威風凜凜到走進酒店大堂,經理一見來人捧着臉便從櫃檯後繞出來端着笑說:“歡迎歡迎,虎哥怎麼親自來了。”
段虎看都不看他,隨意的擺擺手:“不用你們伺候,忙去吧。”
說完便上了電梯。
頂樓VIP套房,塗凌正在收拾着行李,房間門打開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回頭一看,赫然是段虎。
她神色一凜,僵硬着身子站起來倒退幾步,“你、你怎麼來了?”
段虎掃了一眼牀上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冷笑道:“怎麼?想趁我不注意跑路?”
“哼,”段虎細小的眼睛上下掃一眼塗凌的身段,將手腕上的金錶解下來放在手邊的櫃子上,順手將身上的半袖T恤脫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肉。
塗凌臉都白了,搖着頭往後倒退,口中帶着哀求:“別,你答應我來陪喬謹川就不動我的!”
“那你陪了嗎?不是沒陪成嗎?”段虎色眯眯的逼近,直到將塗凌逼退到落地窗前退無可退。
“不要……”眼中的驚懼可憐沒能觸動得了禽獸,她被拽住胳膊甩到大牀上。
男人壓上來的時候她掙扎的厲害,一個狠辣的巴掌將她的臉打的歪到一邊,徹底沒了反抗。
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被人擺弄被人肆意侮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可耳朵卻能聽得見男人爽到極致的叫嚷。
這個世界太髒了……
結束之後,段虎靠在牀頭抽菸,塗凌躺在被子裏離得他遠遠的背對着他。
也許剛纔滿意了,段虎並沒有爲難她,哼笑一聲說:“影后的滋味是不錯,不過比三年前還是差點,這中間有過不少男人吧?”
塗凌如死灰一般的眼睛動了動,想起三年前來陸城出席活動時被段虎強上的情形,眼角沁出了一滴淚。
段虎將口中吸了三分之二的煙在菸灰缸裏熄滅,臉上泛起陰翳,“我思來想去,喬謹川來陸城的目的不會那麼簡單,你的事先放一放,不把他搞定有你受的!”
一聽他不讓她離開陸城,塗凌一下子急了,“你知道這個雜誌多重要嗎?國內最大時尚期刊,如果不是這次我獲得了影后都輪不到我!你怎麼能這樣!”
段虎彷彿沒聽見她的怒吼,優哉遊哉的起牀穿衣服,背對着她說:“不想視頻傳出去,你就得聽我的。”說着轉過身來,臉上滿滿的有恃無恐,“我想比起你的雜誌,大家更想看到你的**視頻吧?”
塗凌整個人木然了,直到段虎離開才遲鈍的露出幾分哀慼,眼淚流了滿臉。
轉眼兩天之後。
因爲即將開學的關係,同學羣裏熱鬧非常,班裏只有三十幾個人,信息回覆速度卻看得人眼花繚亂。
一個午後,俞寶兒收了畫筆伸展着發酸的腰背,望着眼前的畫布犯了難。
創作已經進入收尾階段,在她的努力之下畫好了喬謹川的眼睛和鼻子,可那張嘴卻覺得不對勁。
她鬼使神差的將食指和手指併攏貼在嘴脣上,想要感受他吻她時的觸感找尋靈感,可靈感沒找着,臉先滾燙起來。
手機鈴聲倏地響起,她擦了擦手接起來,是白曉寧。
曉寧在電話那頭咋呼道:“快看羣裏,開學要聚餐,王思寧正在徵求大家的意見呢。”
“哦,我都行的,你們定就好。”往常她也不參與意見,
“那可不行,”白曉寧說:“這次大家分了兩派,有烤肉派和火鍋派,現在就差你沒投票了,快點去羣裏看看,都等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