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遮住半張臉只會因神祕而更加有吸引力,只掃一眼,男子便由衷的讚美道:“您的鎖骨很漂亮。”
俞寶兒短暫的愣了一下,便微微抿脣笑道:“謝謝。”
她一開口,男子興趣更甚,“聲音也很好聽,我已經開始期待您面具下的容顏該有多美。”
魏薇笑了笑,牽着俞寶兒繞過男子走到一處沙發上坐下。
而那男子一路追隨着她的身影,彷彿是在回味一般,直到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梁少見了美人兒丟魂了?”
梁究回過頭看向那笑容揶揄到男子,雖然戴着狐狸面具,還是一眼就認出是自己的發小,意味深長的笑道:“今天的舞會會很有意思。”
儘管坐在角落裏,俞寶兒還是能感覺到來自周圍形形色色的,或探究或打量或意味不明的目光。
魏薇跟侍應生要了兩杯果汁,低聲叮囑道:“遇到剛纔那種搭訕的,想理就理,不想理就不理,不用在意太多,自然一點就好。”
喝了一口果汁,甜滋滋的,俞寶兒抿脣笑道:“知道啦。”
“別這麼乖呀,”魏薇笑道:“在這種地方你越乖越沒有距離感,就越有人想要搭訕,最好高冷一點讓人不敢靠近。”
她認真聽着,只覺得新奇。
從小到大她的世界都是簡單的單色調的,來到這裏體會到這個世界不同的顏色,她很開心。
如果喬謹川在就好了。
兩人坐了一會兒,隨着賓客越來越多,音樂聲也從悠揚的鋼琴曲換成了既有節奏感的流行樂,甚至已經有人跟着節拍搖晃起來,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拒絕了幾番上來搭訕的男子,俞寶兒的手機響了。
魏薇頗有意味的調笑道:“某人來查崗了呀?”
看着手機上[老公]的來電,俞寶兒水潤潤的眸子看了眼魏薇,拿着手機來到來到角落無人的小陽臺。
“喂?”
“好玩嗎?”
俞寶兒眨眨眼,輕輕嗯了一聲,乖乖的回答道:“挺好玩的,音樂很棒,氣氛也很好。”
“嗯,玩的開心就好,”喬謹川低沉的聲音淡淡的,“記得不要離開魏薇。”
“知道,”俞寶兒望着遠處逐漸升上來的月亮,耳畔是衆人的嬉鬧歡笑,她不禁感慨道:“如果你在就好了。”
“抱歉寶貝,我這邊走不開,回去補償一份驚喜給你。”
“什麼驚喜呀?”
“到時候就知道。”
又賣關子。
又被他耳提面命一般叮囑,不許喝酒,不許跟陌生男人單獨相處,不許離開魏薇半步,耳朵都被他嘮叨出繭子了,某人才肯掛斷電話。
收了電話正準備轉身離開,轉身的瞬間不期然撞到一堵肉牆。
俞寶兒嚇了一跳,噔噔噔往後倒退幾步靠在欄杆上,而鐵藝欄杆恰巧捧到了手肘上的骨頭,一時間又疼又麻如螞蟻一般襲來,她沒忍住倒抽一口涼氣。
面前的男人突然走近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去看她的手肘,關切道:“沒事吧?有沒有撞疼?”
男人懸在半空中的手緩緩落下,戴着青狼面具的臉上綻放出清淺的笑容。
這個面具讓她瞬間認出面前的男子正是剛進來的時候,誇她鎖骨好看的人。
只聽他低笑道:“小姐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嗎?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拘謹,有些放不開?”
出於禮貌,俞寶兒溫聲回覆道:“嗯,第一次來,先生請您讓一下,我朋友應該在找我了。”
可他根本沒有讓開的意思,反而說:“你朋友恐怕沒時間找你呢,”說着指了指小陽臺旁邊的窗戶。
她轉頭望去,她所在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她們剛纔所在的沙發,而此刻魏薇身邊坐着一個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兩人正聊着什麼有意思的事,魏薇咯咯笑個不停。
唔,的確不適合過去。
她轉念一想,總不能因爲自己影響魏薇的社交吧?以她爽朗外向的性格,應該是那種舞會Queen,而不是全程陪着她。
男人注意到她的神色,壓低了聲音笑道:“看吧,她已經找到了今晚的舞伴,小姐你呢?”
“舞伴?”
“嗯,”男人身着考究的手工西裝三件套,姿態文雅,“難道你不知道一會兒會跳舞嗎?找不到舞伴的人就會隨機匹配,與其如此,不如來做我的舞伴?我跳的很好的。”
這下俞寶兒犯了難,“可是我不會呀?”
男人十分紳士的笑道:“沒關係,我可以帶你。”
她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擡眼望着他歉意的笑道:“抱歉,我的第一支舞應該和我的另一半跳。”
梁究並不爲難,轉移話題,“你的另一半”出於禮貌,俞寶兒溫聲回覆道:“嗯,第一次來,先生請您讓一下,我朋友應該在找我了。”
可他根本沒有讓開的意思,反而說:“你朋友恐怕沒時間找你呢,”說着指了指小陽臺旁邊的窗戶。
她轉頭望去,她所在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她們剛纔所在的沙發,而此刻魏薇身邊坐着一個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兩人正聊着什麼有意思的事,魏薇咯咯笑個不停。
唔,的確不適合過去。
她轉念一想,總不能因爲自己影響魏薇的社交吧?以她爽朗外向的性格,應該是那種舞會Queen,而不是全程陪着她。
男人注意到她的神色,壓低了聲音笑道:“看吧,她已經找到了今晚的舞伴,小姐你呢?”
“舞伴?”
“嗯,”男人身着考究的手工西裝三件套,姿態文雅,“難道你不知道一會兒會跳舞嗎?找不到舞伴的人就會隨機匹配,與其如此,不如來做我的舞伴?我跳的很好的。”
這下俞寶兒犯了難,“可是我不會呀?”
男人十分紳士的笑道:“沒關係,我可以帶你。”
她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擡眼望着他歉意的笑道:“抱歉,我的第一支舞應該和我的另一半跳。”
梁究並不爲難,轉移話題,“你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