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又要做什麼壞事!?”
喬謹川挑了挑眉,轉身將後車門關上。
車裏開着暖氣,熄了車燈,防窺膜黑漆漆的,只有山頂上的煙花一晃一晃的光線照進來,依稀能看清彼此的臉。
慢慢的,車裏密閉的空間裏緩緩漾出一抹淡淡的梔子花香,喬謹川深深嗅着,把快要縮成團的小蝦米樓進懷裏。
俞寶兒似乎已經猜到他要做什麼,紅着臉糯糯的說:“不要太久,大家會擔心我。”
原本只想親親抱抱小寶貝的喬謹川頓時感覺一把火在體內燒起來。
他聲音地沉沉的說:“我儘量。”
他俯身吻上她的脣,感受着懷裏微微顫抖的小身子,口中盡是她的甜香,他吻得溫柔又小心,漸漸的,他的小寶貝開始生澀的迴應他……
除夕之夜,萬家團圓,他們以絕對契合的方式團圓了。
山頂的煙花秀漸漸停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車裏更是伸手不見五指,細密破碎的求饒聲響起,下一秒便被封住了脣……
喬謹川覺得自己時間把控的很好,留了十幾分鍾跟小寶貝聊天的時間,可他做的這麼好,小寶貝爲什麼不理他呢……
車裏沒準備毯子,好在有暖氣並不冷,喬謹川還是擔心她會受涼便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兩人身上只蓋着他的大衣。
俞寶兒不舒服的動了動,軟軟的說道:“有點扎。”
喬謹川這纔想到她的皮膚太嫩,即便是幾十萬的羊絨大衣貼身依然會感覺到不舒服,又將他貼身穿的毛衫將她包裹住,往懷裏攏了攏。
俞寶兒緊貼在他懷裏輕聲的反駁,“我的衣服也可以……”
黑暗中他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我的衣服夠大,裹得嚴實。”
“哦……”
她累極了,他的懷裏好溫暖,如果不是在外面真想馬上睡過去,好久沒在他懷裏睡了……
喬謹川的大手撫上她尚未顯懷的小腹,深深喟嘆了一聲,“你真是我的寶貝……”
“老公。”
“嗯?”
“好想你。”
“嗯。”
他的大掌溫熱了她的小腹,整個人都暖烘烘的,她舒服的在他懷裏鑽了鑽,“我們什麼時候回錦城看爸爸?這幾年他都是一個人過年的,這次回去我想多陪他幾天。”
喬謹川沉默了一會兒,“乖寶,你懷孕了,爲了你的安全,岳父岳母可能不會允許你離開津市。”
俞寶兒咬着下脣,她自然也想到了這個,爸媽太緊張她了。
“那你回去一趟好不好?爸爸一個人過年有點可憐。”
“不會,”他的手遊弋到她到腰間,“老頭子今年去二叔公家裏過。”
說完又應道:“聽你的,我會回去幾天。”
俞寶兒這才滿意,“有可能的話帶奶糕和果果回去最好了,爸爸肯定想他們。”
這次他沒有說話,只是啄了啄她的脣。
“吐的厲害嗎?”
提到這個,俞寶兒頗有些驕傲的說:“寶寶很乖,最多吐兩次。”
他聲音沉下來,“有好好喫飯嗎?爲什麼腰又細了。”
“唔,我有努力在喫。”可是喫不下,她安慰道:“等孕吐過去胃口就好了,不用擔心的。”
“那還要多久?”他有些愧疚,“對不起寶貝。”
他的小妻子懷孕了,他卻不能親自照顧,只能依靠每天的視頻電話看她是胖了還是瘦了,小乖寶說謊哄他,他也沒有絲毫辦法。
他就是一個失敗的丈夫!
俞寶兒額頭抵着他的頸窩,“沒事啦,這次反應不大,應該很快就過去了。”
她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做的夢,那兩個面目不清的小寶貝。
這次會不會也是雙胞胎呢?
她本想將這個猜測告訴他,又怕他到時候失望,還是先做過檢查再說。
喬謹川吮了她的脣一下,摸着滑嫩的小臉說:“寶貝和孩子都要好好的,我會想辦法來看你。”
“嗯,”馬上又要離別,俞寶兒不捨的看着他,“你也要注意身體,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是你的人,這輩子都是你的,只是暫時分開。”
小寶貝的這句“我是你的人”令喬謹川的一顆心猛地一縮,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脣,似乎用這種方式才能安撫他那顆只爲她失控的心。
結束後,他沙啞着嗓子霸道的宣佈,“你不僅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下下輩子,永生永世都是我的!”
俞寶兒被他的瘋狂嚇了一跳,怔怔的點頭,“嗯。”
“好乖。”
他呼吸逐漸平穩,第二聲喇叭聲響起。
越野車駛出森林,上了大路。
楊重從車上下來坐進副駕駛,聞着車裏淡淡清甜的梔子花香味,疑惑的皺眉。
小姐懷孕了不能噴香水,難道是喬謹川噴的?
想不到喬謹川那種爺居然會噴女士香水。
俞寶兒闆闆正正的坐在後座,低垂着精緻的眉眼糾結着要不要問,在回到莊園地庫時,她才忍不住問道:“楊大哥,你、你故意選的這輛車嗎?”
地庫裏的車很多,爲什麼單單選這輛帶真空牀墊的?
誰知楊重坦蕩的說道:“這輛車減震很好,您在孕中不可以顛簸,這輛車最合適您。”
俞寶兒頓時紅了臉,原來是她想多了。
嗐,楊大哥是個中規中矩到幾乎沒有人類感情的人,她怎麼會那樣想他呀。
回到家裏,俞寶兒在客廳見到了“安姐”。
不,她是秦安夏。
眼前的女人大概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長得十分清麗,臉色異於常人的白。
是那種終年不見陽光的白,並非蒼白。
秦安夏一見她便抿脣溫和的笑了,“小姐回來了。”
坐在一旁的霍雍寧走過來攬住她的肩膀,徵詢她的建議,“寶兒想留她嗎?”
俞寶兒回過神來,想都不想的點點頭。
“想!”
她走到秦安夏面前,瑩潤的水眸含着清澈的笑,她主動拉住秦安夏的手說:“從今天開始,這世界上沒有安芝,只有秦安夏。”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