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保姆們有人勸道:“很晚了,小小姐、小少爺們該上牀休息了哦。”
奶糕興致勃勃的站在牀上提着自己的枕頭,對保姆擺擺手,“你們先出去吧。”
雖然還是小孩子,那種生來血液裏便帶着的霸氣逐漸顯露出來。
幾個保姆面面相覷,爲首的保姆又說道:“四小姐一會兒過來看到你們沒有躺下會生氣的。”
“我媽媽纔不會生氣呢,媽媽最好了。”小果果穿着娃娃領的睡裙在牀上蹦着,聞言揚着漂亮的小臉回懟道。
倒是崢崢一聽小姑姑會生氣消停下來,“我們睡吧?小姑姑說好今天會來講故事的。”
奶糕很是鎮靜,頭頭是道的分析道:“媽媽現在要照顧小弟弟,爸爸也總是纏着媽媽,她不會太早過來的。”
“那你們玩吧。”崢崢乖乖躺下,又突然坐起來,把牀頭櫃上放着的故事書拿在手邊,這才躺下。
一個躺了,果果便覺得不好玩,也躺下來,對保姆奶聲奶氣的說:“阿姨們去把媽媽叫過來好不好?我怕我一會兒睡着了。”
“好的小小姐。”
保姆打開門出去,奶糕纔不急不慢的把枕頭放回遠處,躺進被子裏。
“媽媽不會來的太早的,小弟弟離開媽媽就會哭。”
俞寶兒這邊哄睡了有些太過精神的小鳴,正想去看三個孩子們,又被喬謹川抱住抵在牆上吻住了脣。
就在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時,臥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小姐,小小姐和小少爺們在等您講故事。”
俞寶兒嘴脣被佔着根本說不了話,只能從鼻子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喬謹川更是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吻的又重。
門外的保姆沒有得到回答,又追問道:“小姐睡了嗎?”
俞寶兒急了,小手拍打着他的窄腰,身子也掙扎起來。
他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脣瓣抵着她的脣瓣啞聲說:“小壞蛋早點回來。”
感受到男人眼底熊熊的火焰,俞寶兒心裏有點發憷。
自從前不久恢復生活之後,他好像要把之前懷孕坐月子欠下的都要回來似的,最近總是用這種喫不飽的眼神盯着她。
瘮得慌。
她擔心孩子們等急了,輕輕點點頭,“放開我啦。”
喬謹川吮了吮她的脣,這才鬆開手,幫她整理好凌亂的睡衣和頭髮,還貼心的用睡衣袖子沾了沾她嘴角的水漬。
那兩片嫣紅的脣瓣除了顏色過於鮮豔,臉頰有些紅紅的,其他都還好。
臨出門前俞寶兒叮囑喬謹川:“看好小鳴,哭了就過來喊我。”
“好。”
某人答應的好好的,待小妻子離開後他看了眼手錶,嘴角邪魅的上揚。
“十分鐘。”
說着,目光看向旁邊安靜的嬰兒牀。
俞寶兒來到兒童房,三張小牀上的小寶貝不約而同的坐起來。
“媽媽!”
“媽媽。”
“小姑姑!”
俞寶兒走上前,柔聲說:“嗯,寶貝們久等了。”
“沒有久等,”奶糕清亮的眼睛望着她,“媽媽今天比昨天來的早。”
聞言,俞寶兒心裏漾出幾分愧疚。
昨天喬謹川想測試一下小鳴對外人的接受程度,把剛喫完奶睡着的小鳴抱了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
她再次哄睡了小兒子過來的時候比較晚,小果果都睡了。
“對不起寶貝,媽媽以後會盡量早點過來陪你們。”
她說着讓奶糕躺下,溫柔的將被角掖好。
奶糕笑了,“一言爲定哦。”
“好~”
果果拍拍她的牀,“媽媽媽媽,今天抱着果果講故事好不好?你都好久沒有抱果果睡覺了。”
“好。”
聽到她答應了,小崢崢有點失落的垂下眼睛,摸了摸牀邊的故事書。
擡眼,他驚喜的發現小姑姑竟然來到他的牀邊。
“嗯!”
他興奮的鑽進被子,然後眼巴巴的看着俞寶兒給他掖被角,“謝謝小姑姑。”
俞寶兒欣慰的撫摸他的額頭,“不客氣,崢崢好乖。”
小男孩被誇獎,整張臉都亮了。
她看到牀邊放着的故事書,便問道:“崢崢今天想聽這裏的故事嗎?”
“嗯!這本是新買的,沒講過。”
“好的。”
俞寶兒拿着書來到女兒的牀上,將女兒樓進懷裏,打開故事書。
“從前有一個熊寶寶……”
果果沒心沒肺入睡最快,其次是崢崢,最後是奶糕。
當她講完三個故事,發現其他兩個寶貝已經睡着了,只有奶糕還睜着大眼睛望着她。
俞寶兒放下書,小心的把懷裏的果果平放蓋好被子,來到奶糕牀邊。
“怎麼還不睡呀?”
奶糕眨巴眨巴大眼睛,軟綿綿的說:“想多看看媽媽。”
兒子的答案讓俞寶兒的心一下子軟了。
就像今天大嫂擔心的,她生了小鳴之後大部分的時間都被他佔據,能勻給這三個孩子的時間的確少了許多。
她撫摸着奶糕柔嫩的小臉,“明天親子活動,媽媽去早教園陪你們好不好?”
“真的嗎?”
奶糕第一反應是驚喜,但很快想到那個離開媽媽就會哭的小弟弟,很快冷靜下來。
“會帶弟弟去嗎?”
俞寶兒真切的感覺到兒子情緒變化,他是三個孩子裏情緒最穩定的一個,也是最早熟的。
她說:“不帶弟弟,媽媽只陪你們。”
“好耶!”
果然再成熟也只是個四歲的小娃娃,興奮的踢着腿。
俞寶兒正想跟兒子多說幾句,保姆突然小心翼翼的走過來。
“小姐,小鳴少爺又哭了,姑爺讓我來教您過去。”
“怎麼好好的又哭了?”明明出來的時候剛哄睡了呀?
可是沒辦法。
她俯下身親了一下奶糕光潔的額頭。
“寶貝晚安。”
“媽媽晚安。”
待媽媽離開房間,奶糕自言自語道:“不喜歡弟弟。”
俞寶兒剛走出兒童房便聽到小名那洪亮的哭聲,腳步不自覺的加快。
回到臥室,只見喬謹川正無可奈何的站在嬰兒牀邊。
聽到開門聲擡起頭來,“你走了他就開始哭,可能又餓了。”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