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兒淺淺的笑了。
“老公,以後有什麼誤會,就要像今天這樣子當天解決說明白。”
有多少曾經恩愛的夫妻是因爲誤會猜測分開的呢,有話不說出來只悶在心裏,期盼着你能懂我,我能懂你,可最後的結果往往是彼此傷懷。
誰也不是誰肚子裏的蛔蟲嘛。
喬謹川嗯了一聲,“好。”
在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喬謹川把俞寶兒抱回孩子們所在的客房。
出來的時候恰巧撞到早起的俞豐庭。
他神色如常的問好:“岳父早上好。”
俞豐庭愣了愣,看看他背後的房門,瞭然的笑道:“好,年輕人不用起這麼早,再睡會兒吧。”
說完便要下樓,
喬謹川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便問道:“您要去晨練?我陪您一起吧。”
“啊?不睡了?”
“不睡了,您等我一會兒,我穿衣服。”
反正小乖寶不在他也睡不着。
天色大亮的時候兩個孩子先後醒來,看到陪伴在身邊的媽媽高興的不得了。
一左一右鑽進她懷裏,軟乎乎的一口一個媽媽。
待母子三人起牀和大家一起吃了早飯,喬謹川也陪着俞豐庭晨練回來了。
一同喫過飯,喬謹川帶着俞寶兒和孩子們回到江景別墅。
他們在這裏住了幾天,期間長輩們常來看他們。
一會兒是喬爸爸帶了空運過來的海魚,一會兒是二房的喬謹恆送來一筐子新採摘的草莓,一會兒是俞豐庭和藍玉送來親手做的糕點。
初五這天,正坐在畫室裏畫畫的俞寶兒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接起來才知道是喬儷。
對方在電話裏邀請她出去喫飯,俞寶兒猜測她一定有話要跟自己說,但三房的事她不願意沾染太多,便拒絕了。
“小鳴還太小離不開我,恐怕出不去,要不你來家裏吧?廚師的手藝很好的。”
誰知喬儷竟沉默了,過了會兒才期期艾艾的說:“嫂子……我不敢去。”
俞寶兒這才知道,那天三房在老宅鬧過一場之後,唯一答應肯借錢給他們週轉的銀行也突然改口。
喬儷的哥哥帶着重禮去擺放銀行負責人也被擋在門外不見。
公司眼看着就要週轉不靈,三老太爺急的心肌梗塞已經住了院,三房陷入大亂之中。
喬儷實在沒辦法纔想到找俞寶兒。
她在電話裏哭着說:“堂嫂求您了,您讓堂哥放過三房吧,如果公司真的倒了,我怕爺爺會撐不住,還請堂哥高擡貴手……”
她安慰道:“謹川做的事我不知情,不如這樣,你先過來一趟,見面三分情,你堂哥不是絕情的人,也許會有轉機。”
“好,那堂嫂您等着我,我現在就過去。”
掛掉電話,她來到畫室牀邊。
庭院裏,男人正陪着五歲的女兒跳繩。
女孩梳着雙馬尾,穿着藍色的小外套,跳起來的時候馬尾一跳一跳的。
俊美無儔的男人站在她身邊,給他計數。
就在這時小女孩突然踩到跳繩,男人說了個數字,女孩興奮的跳起來撲進他懷裏。
他順勢將女孩舉了起來,小女孩臉上的笑容比此刻金色的陽光還要燦爛。
儘管隔着隔音窗戶她聽不到笑聲,但她也被這份美好感染,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放下畫筆,將身上的圍裙解開,來到兒童房。
五歲的小男孩正在靜靜的看書,待她走近了,才發現那是一本全英文書。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