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身、慢跑三圈之後,她捧着保溫杯坐在旁邊等他,
雖然跑的圈數並沒有增加太多,在她身上的變化卻很顯著。
從一開始跑幾步就氣喘吁吁,到現在可以一口氣跑兩圈不休息,已經進步很多啦!
人嘛,最重要的是自己和自己比賽,能看到那麼一點點的成長就好,不要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也不要逼自己太緊。
她坐在石頭上撐着臉等了一會兒,喬謹川運動完回來了。
她舉起手中的水杯。
喬謹川接過去,及其自然的打開蓋子就喝。
喉頭滾動,俞寶兒突然覺得這一幕性感的不得了。
俞寶兒問他:“老公,你的潔癖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喝我的水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蓋上保溫杯的蓋子,喬謹川瞥了她一眼。
微微躬身對上她的臉。
“小笨蛋,問這樣的問題,是要被打屁股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俞寶兒也覺得自己的問題……好蠢。
他們天天都在做最親密的事,天天接吻,共用一個杯子怎麼啦?
俞寶兒垂眸,長長的睫毛輕顫。
“其實從結婚開始,我就很好奇,你的潔癖爲什麼在我這裏沒有用。”
喬謹川長臂攬着她的肩膀,兩人慢悠悠的往回走。
隨着夏天的到來,小森林中的翠色越來越多,風吹過來,能聽到嘩嘩的聲響。
喬謹川淡淡的說:“我也說不清楚,我只記得結婚當晚,你穿着那身再家常不過,甚至幼稚的睡衣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想把它撕了。”
俞寶兒無語,“我以爲你會說什麼情話呢,比如一見鍾情。”
他被小人兒的話逗笑了,說道:“也可以說是一見鍾情,總之,我只對你有慾望。”
俞寶兒剛要說什麼,他補充道:“慾望,並不是只在牀上,而是那種想到未來的所有計劃,都會不自覺地考慮到你,想要跟你一起走下去,想要跟你睡在同一張牀上,想要跟你一起喫飯,一起變老。”
他瞅了眼耳朵已經泛紅的小女人,脣角微勾。
“也許,上輩子我們就是愛人。”
俞寶兒聽得面紅耳赤,輕嗔道:“好啦,別說了,關上輩子什麼事。”
他摟緊了她,“也許,真的是上輩子的緣分。”
俞寶兒沒當回事,說他傻。
喫過早飯,喬謹川說有事要去一趟公司,她計劃着去俞家那邊看一下姐姐回來沒有,電話突然響了。
對方是學校的老師,說奶糕和崢崢把同學打了,請她去學校一趟。
俞寶兒很震驚,以爲自己聽錯了。
匆匆趕到學校,俞寶兒在老師辦公室見到了兩個小孩子。
他們兩個坐在小椅子上,而他們面前站着一個明顯大了幾歲的男孩子,正憤憤的瞪着他們。
孩子們見到俞寶兒,不約而同的起身跑到她身邊。
奶糕小臉表情很複雜。
“媽媽,對不起。”
崢崢則義憤填膺的說:“明明不是我們的錯!”
女老師笑着迎過來。
“勞煩霍小姐跑一趟,您不來這件事不太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