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俞寶兒和喬謹川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讀出了意外。
此時有內情,柳老爺子反應過來,忙鼓勵孫女繼續說:“茵茵說的是誰?誰讓你這麼說的?他是怎麼說的?”
柳茵茵眨了眨眼睛,磕磕絆絆的總算將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說清楚了。
原來那天她弄丟了玉佩坐在樹下哭,碰巧被奶糕和崢崢撞見,兩個小男孩幫她在附近找了一圈沒找到玉佩,安慰了她幾句便離開了。
哭過之後小女孩也沒有別的辦法,準備回教室的時候,剛轉學來華揚小學不久的傅嶼便找到了她。
他手裏拿着她丟掉的那塊玉佩,威脅她去告老師,就說是喬廣宇搶了她的玉佩,如果她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把玉佩扔進學校的水池裏,讓她永遠都找不到。
柳茵茵年紀太小,又是從小被家人寵到大的,無奈之下只好按照他說的向老師報告了此事。
之後便有了教導處主任請俞寶兒去學校。
自從柳茵茵提到這個名字,喬謹川的臉色便有些陰沉,儘管他表現的並不明顯,可跟他朝夕相處的俞寶兒卻能很清晰的感受到。
他好像很生氣。
先派人將柳家人送走,俞寶兒也哄着孩子們去睡覺,去嬰兒房給小鳴餵了一次奶,纔回到臥室裏。
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在臥室找到喬謹川的身影。
她穿着睡衣拖鞋前往喬謹川的書房,果然聽到書房裏傳來說話聲。
書房隔音很好,她聽不清內容,又不想打擾他,便轉身下了樓。
回來臥室,俞寶兒覺得胸口涼涼的,便意識到又溢奶了,嘟囔了一句:“都幾個月了還這樣。”
來到衣帽間,她打開專門懸掛睡衣的櫃子,裏面整整齊齊的擺放着各色的卡通元素睡衣,只有一小部分是真絲的。
隨着年紀增長,喬謹川好像更喜歡她穿這種略顯女人味的真絲吊帶睡衣,儘管只是睡前穿那麼一會兒。
他不會主動說,只是給她拿睡衣的時候,真絲睡衣的頻率高了一點。
她的手在那一排睡衣中滑過,最後選了那套純白色的吊帶。
胸口有些低,點綴着一層精緻的蕾絲。
穿上身,她才注意到裙襬有點短,剛剛過臀線。
看着鏡子裏自己裸露的雙腿,她頓時有點害羞。
“算了,還是換下來吧。”
手指剛碰到細細的肩帶,她突然想到這件衣服以前沒見過,不知喬謹川什麼時候買的,不過既然是他準備的,說不定很想看她穿呢?
俞寶兒望着鏡子裏衣着“暴露”的自己,最終沒脫下來。
刷牙的時候,俞寶兒聽到臥室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她沒動,繼續刷牙。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浴室,儘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此刻他炙熱的目光正籠罩在她周身。
尤其她的雙腿皮膚沒來由的起了一層寒毛。
俞寶兒忽閃忽閃大眼睛,剛好電動牙刷工作完畢。
她吐掉口中的泡沫,轉過臉來。
男人的目光正正好好落在她的胸前,沉沉的,醞釀着濃烈的幾乎嗜人的慾望。
尤其他佔有她的時候,那種駭人的佔有慾常常令她震驚。
俞寶兒下意識的把胳膊橫在胸前,臉頰微紅,糯糯的說:“回來啦,要不要洗澡?”
“當然要。”
他走進浴室,不由分說託着她的屁股將她放在洗漱臺上,然後開始脫自己的睡衣上衣。
她似乎意識到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可他卻轉身走向浴缸。
修長的手指擰開浴缸的水龍頭,再次回到她面前,高大健碩的身體擠進她的雙腿之間……
結束的時候,浴缸裏的水早已漫了出來,嘩啦啦的淌着。
俞寶兒腰撐不住,身體往後靠在鏡子上,像個被破壞掉的娃娃。
輕薄的真絲睡衣只有一根肩帶還在頑強的堅持着。
喬謹川嘴角噙着饜足,將她痠軟的身子攬入懷中,俞寶兒順勢趴在他的肩頭,閉上眼睛休息。
他單手拖着她來到浴缸旁邊,伸手試了試水溫,關掉水龍頭。
將她放進浴缸裏。
微燙的水包裹着全身,俞寶兒忍不住舒服的喟嘆出聲。
與此同時,喬謹川將她身上溼透的睡衣扯掉,隨後搭在掛浴巾的架子上,也踏了進來。
靠在他寬闊溫暖的懷抱裏,俞寶兒慵懶的看着那還在滴水的真絲睡衣,沙啞着嗓音說了一句:“剛換的。”
身後的男人低沉的笑笑,將她往懷裏攏了攏。
“乖寶喜歡嗎?”
她直說道:“裙襬太短了。”
他用冒氣點點鬍渣的下巴蹭她的耳朵,癢癢的,“沒關係,只穿給我看。”
他在她耳邊沉沉的說道:“寶貝的腿很漂亮,”說完,又否定了自己的說法,“不,是全身哪裏都很漂亮。”
俞寶兒被熱水烘的發熱的臉頰更燙了。
她急忙轉移話題。
“對了老公,傅嶼是怎麼回事?”
喬謹川並不接她的話茬,嘴脣在她的脖頸流連,含糊道:“寶貝好香……”
俞寶兒稍稍躲開一些,“老公別鬧了,跟你說正事呢。”
小人兒要說正事,喬謹川只好收起那份旖旎的心思,一邊給她洗澡,一邊將傅嶼的事說了。
因爲馮昶琦會在華國待一段時間,法伊茲不捨的跟他分開也留了下來。
五歲的傅嶼在X國的時候請的家庭教師,從來沒有上過學,於是法伊茲得知喬謹川和俞寶兒的雙胞胎在華揚貴族學校上學,便想辦法將傅嶼也送了進去。
至於傅嶼爲什麼威脅柳茵茵栽贓奶糕,這件事還需要調查。
他剛纔便是給法伊茲打電話,法伊茲聽完後直呼上帝,絕不相信她從小帶到大的傅嶼會做出這種事。
“明天是週末,我約了法伊茲和馮昶琦,一起喫個飯?”
俞寶兒點點頭,“帶上奶糕和果果吧,讓法伊茲也帶上傅嶼,這件事到底是孰是孰非必須弄清楚。”
若真如柳茵茵所說是傅嶼做的,那麼這個只有五歲的孩子心思就太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