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要照顧小鳴,牀頭櫃的檯燈是開着的,只是將亮度調到了最暗,又怕影響休息,喬謹川把檯燈放在了牆角。

    這樣臥房裏帶着淡淡的微光,又不至於太亮。

    男人的眸子像是隱藏在暗處的鷹隼,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藏着幾分深沉幽暗,又被淡淡的寵溺遮掩着,被溫柔裹挾着落在裝睡的小人兒臉上。

    俞寶兒已經閉上眼睛,驟然聽到喬謹川提起這個,猛地想起放在車上的粉色手提袋。

    她差點忘了。

    出去的時候說要給他買禮物,她早就該想到他會問的。

    怎麼辦……

    她雖然閉着眼睛看似平靜,實則這會兒心裏已經千迴百轉,直到男人一聲低沉的輕喚,“乖寶?”

    俞寶兒乾脆心一橫,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誰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biqugé

    她覺得這句話真的好有道理。

    沒有得到迴應,喬謹川眼底染上淡淡的笑。

    兩人日日同眠,哪天晚上不是她睡着後他纔會睡的,哪裏會不知道她睡着是什麼樣子?

    他家小寶貝乖得要命,騙人都不會。

    喬謹川沒有戳穿她,只是低聲緩緩的說道:“早晚會知道。”

    聽到這話,俞寶兒已經在心裏計劃明天把那手提袋處理掉了。

    她怎麼會買那些東西,今天真的是瘋了。

    今天折騰的有些累了,沒一會兒便假戲真做,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不過,這一晚她睡的不太安穩。

    直到迷迷糊糊之間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才終於陷入深沉的夢鄉。

    第二天醒來時,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

    俞寶兒望着滿屋子陌生的陳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下意識的看向牀邊,發現牀上竟然只有她一個人。

    老公和小鳴呢?

    她揉了揉眼睛,下牀來到小隔間。

    果不其然,小隔間裏也不見果果和奶糕的身影,只有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哪裏。

    “去哪裏了?”

    她回到臥房,剛想換衣服叫人進來問問,就聽到院子裏傳來小孩子的笑聲。

    笑聲清脆悅耳,正是小果果的。

    她拉開窗簾,發現正是她的男人和孩子們。

    喬謹川單手抱着小鳴,身邊是牽着手的果果和奶糕,父子四人正走進院子,後面還跟着端着托盤的保姆們。

    一行人很快走進與臥房一牆之隔的中堂,孩子們說話的聲音也變的極爲清晰。

    小果果奶聲奶氣的說:“鑫鑫說他和媽媽也要回米國,我想讓他跟我們一起走,好不好呀爸爸?”“去哪裏了?”

    她回到臥房,剛想換衣服叫人進來問問,就聽到院子裏傳來小孩子的笑聲。

    笑聲清脆悅耳,正是小果果的。

    她拉開窗簾,發現正是她的男人和孩子們。

    喬謹川單手抱着小鳴,身邊是牽着手的果果和奶糕,父子四人正走進院子,後面還跟着端着托盤的保姆們。

    一行人很快走進與臥房一牆之隔的中堂,孩子們說話的聲音也變的極爲清晰。

    小果果奶聲奶氣的說:“鑫鑫說他和媽媽也要回米國,我想讓他跟我們一起走,好不好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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