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們在一起,除了他不在國內的那三年裏,小妻子身上從裏到外的衣服都是他一手準備的。

    他確信這世界上沒有人比自己更瞭解她。

    乖巧,豁達,溫柔多情,以及極致的美麗,和骨子裏的那一份保守。

    有一次他跟國外頂奢品牌定了一套略薄透的內衣,胸衣整個用綿密輕薄的蕾絲組成,觸手溫潤舒適。

    只因有一點透膚色,小人兒竟紅着臉說:“這跟沒穿有什麼區別?”

    之後更是一次沒穿過,最後被他丟棄了。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小人兒現在穿純色的真絲內衣,會不會是因爲他,否則她應該更喜歡帶有卡通元素的,小鴨子,小熊,或者小西瓜小芒果。

    像個長不大的小姑娘。

    總之,在他的認知裏她絕不會穿眼前這樣的內衣。

    純白色緞面,胸衣前面的布片小小的,根本兜不住她,肩帶越往上越細,也許碼數有點小,在她的肩頭勒下去一點。

    小人兒的下半身藏在浴袍裏若隱若現,只露出側腰間的一根系帶,系成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帶子細細的,好像一拽就會斷。

    他的手指條件反射一般的動了動,幾乎控制不住本能的衝動。

    薄脣微微抿起,眸色愈深。

    小人兒的手……

    他屏息凝神,將蓋住她手腕的浴巾袖子拿開。

    他深沉的目光定在那副鎖在細白手腕上的銀色手銬。

    手銬寒光四溢,在臥室水晶燈的照耀下,綻放着銀白的光澤,這本是懲惡的工具,如今卻是她精心準備的驚喜之一。

    自從睡衣被掀開,俞寶兒便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臉紅似血,根本不敢看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目光幾乎化爲實質,連帶着身上的皮膚也開始透出淡淡的粉。

    就在她以爲喬謹川會像餓狼一般撲上來將她啃食殆盡的時候,一隻大手拽過浴袍,重新將她幾乎半裸的身體遮了起來。

    俞寶兒睫毛忽閃,眼睛緩緩睜開。

    只見男人手撐着牀,正俯身將被子蓋在她身上。

    那張俊臉呈現的表情雖算不上不爲所動,但也沒有多激動,這有點出乎她的意料,心理落差有點大。

    她不解的呢喃:“老公?你不喜歡嗎?”

    喬謹川的手撫上她柔嫩的臉頰,嘴角微微上揚,黑眸裏溢滿了深情寵溺。

    他的聲音輕緩而低沉,“很喜歡,喜歡的快瘋了。”

    俞寶兒更不明白了,“既然喜歡,爲什麼……”

    爲什麼又給她蓋上呀?

    這次喬謹川沒有回答,反問道:“手銬的鑰匙呢?”

    俞寶兒有點小小的不甘心,她心一橫下巴一揚,“不知道,丟掉了!”

    喬謹川無奈的笑了,他側躺在牀上,將她連同被子一起摟進懷裏,在她額頭吧唧親了一下才似笑非笑的問道:“到底是不知道,還是丟掉了?”

    親親抱抱就能哄好她啦?

    俞寶兒抿了抿嘴脣,擡起溼漉漉的大眼睛。

    “老公你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對不對?”

    那雙眼睛像極了一汪乾淨的泉,可被子裏裹着的那具身子,卻足以毀滅人的意志。

    喬謹川勾了勾脣,“我說過,你不需要取悅我。”

    果然還是這句話。

    俞寶兒撅了撅嘴脣,“你以前這樣說,是因爲我還小,可是現在我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我只是想讓我的丈夫開心而已,這麼多年都是你哄我開心,我也想哄你呀。篳趣閣

    感情是相互的不是嗎?哪有隻有一方努力,另一方理所應當享受的。”

    她的聲音軟糯糯的,即便講理聽在喬謹川耳朵裏也像在撒嬌。

    他的神色變的更加溫柔,眼底涌動着許多複雜的情愫。

    “寶兒,這不一樣。”

    俞寶兒眉頭輕蹙,“哪裏不一樣,怎麼不一樣?”

    喬謹川緩緩嘆了一聲,說道:“你是我的女人,男人可以傾盡一切去寵愛自己的女人,只要她多笑笑,我就開心了,不需要做其他的。”

    這番話雖然聽得很感動,可俞寶兒心底裏卻不認同,不過她也明白,自家男人的想法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她心中有了計較,鼓起勇氣,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可是我喜歡這樣,我現在要求你……”

    她說不出口了!

    喬謹川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放在她背後的手緩緩攥了起來,似乎在努力剋制着什麼。

    現在的俞寶兒就像剛被一種叫做“勇敢”的氣體充起來的氣球,說到重點的地方纔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直白的說出來,氣球瞬間被扎爆了。

    不行!

    她深呼吸一口氣,“我要你……唔!”

    嘴脣被他吻住了!

    男人吮了吮她的脣,含着深沉的笑意說到:“是這樣嗎?”

    俞寶兒愣了一下,點點頭,“嗯!還要!”

    “好。”

    他又吻了她一下,又一下。

    臥室裏的溫度逐漸升高,一吻結束,喬謹川半啞着嗓子捏着她的手腕,盯着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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