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玩着那副銀色小手銬,回味着剛纔小妻子戴着它的時候,淡淡的梔子花香幽幽的縈繞在鼻尖。
黑眸眯了眯,半晌,他將手銬放在牀頭櫃上,轉身摟着香香軟軟的小身子,嘴角噙着不易察覺的滿足閉上眼睛。
猶豫前一晚的放縱,第二天俞寶兒有點起不來牀,腰痠的不得了,腿根有點疼。
他們之間已經很久沒這樣過了。
某人知道她受不住折騰又嬌氣,在那方便越來越溫柔,總是哄着她,像昨晚那樣有點刺激的情況,只發生在他們剛結婚的第一年。
不然以他們之間的頻率,俞寶兒肯定早早對那件事畏之如虎,決不許某人近身的。
太陽高照,臥室裏只剩下她自己。
緩了一會兒,俞寶兒撐着身子坐起來,揉揉腰吐出一口氣,自言自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下牀套上牀尾凳上準備好的真絲短袖短褲睡衣,洗漱完出門喫早點。
經過客廳的時候,透過落地窗她看到男人正帶着孩子們在外面曬太陽。ъ
地上鋪了一張大大的兒童爬爬毯,小鳴正坐在毯子上,手裏拿着一小塊切好的蘋果在啃。
果果穿着她的小鴨子睡衣,長髮在頭頂紮了一個小丸子,懷裏捧着一個放着各種果切的小碟。
小鳴的蘋果喫完了,轉頭看向姐姐。
果果笑眯眯的遞給他一塊獼猴桃,在小鳴伸着小手去拿的時候,果果突然將手擡高讓他夠不着。
小鳴懵了,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着姐姐。
這一幕被坐在旁邊椅子上看書的男人看到,只是瞥了一眼,並沒有查收姐弟倆之間的事。
反倒是坐在爬爬墊一角擺弄魔方的奶糕看到,小眉頭皺了起來,板着臉對果果說了什麼。
果果伸了伸舌頭,將那塊獼猴桃給了小鳴。
小鳴喜笑顏開的喫起來,弄的臉上下巴上都是,最後還是果果拿紙巾給他擦了。
看到這一幕,俞寶兒腦海裏突然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
這時杜樂丹來到她身邊,順着她的目光看出去,嘴角微微上揚,溫聲說:“小姐,該喫早飯了。”
俞寶兒回過神來,點點頭,擡腳往餐廳走。
便走邊吩咐杜樂丹,“晚一點我們要去俞家,一會兒你去找個靠譜的攝影師來,最好午飯之前。”
午飯之前?
杜樂丹失笑:“小姐,現在已經九點半了,您要攝影師做什麼?”
俞寶兒又看了眼窗外,抿脣柔柔的說:“我要記錄一點東西。”
很重要的東西。
“是。”
杜樂丹領命去安排攝影師,俞寶兒坐下開始喫東西。
吃了沒幾口,客廳便傳來孩子們的笑鬧聲。
小孩子噠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小果果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媽媽早安!”
是她的小棉襖果果。
果果爬到她身邊的椅子上,好奇的看着她碗裏的紅糖小米粥。
“媽媽,好不好喫呀?”
俞寶兒點點頭,“爸爸做的很好喫,果果剛纔沒喫嗎?”
小姑娘搖搖頭,撅着小嘴說:“爸爸說那是給媽媽做的,小孩子不可以喫。”
什麼?
俞寶兒納悶了。
爲什麼小孩子不能喫?
正想着,喬謹川便抱着小兒子走進餐廳,看到她在喫的紅糖小米粥薄脣微揚,將小兒子交給身邊的保姆,對果果說:“小公主該去讀書了。”
小果果顯然不想離開媽媽,不過孩子們時間概念很強,道了一句:“爸爸媽媽一會兒見。”
便小跑着上樓去了。
喬謹川示意傭人離開,餐廳裏終於只剩下他們夫妻倆。
他來到她身邊坐下,“小米粥用砂鍋燉的,味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