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兒這才覺得冷,剛纔一激動沒穿外套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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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個哆嗦,瞥到他身上薄薄的羊絨衫,忙說:“快把大衣穿上,我去車裏拿衣服。”
說着便要脫掉肩上披着的男士大衣。
喬謹川按住她的肩膀,不容反駁的說:“老實點。”
攬着她的肩便朝主樓走去。
被他帶着走出兩步,俞寶兒站住腳,“孩子們還在車裏呢。”
喬謹川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他們會自己下車。”
她轉頭去看,就見三個孩子果然已經從車上下來。
客廳裏,大伯父大伯母和三叔三嬸都到了,正在聊天,見夫妻倆進來,大伯母打趣道:“這是怎麼了?謹川不怕冷嗎?”
長輩們殷切的注視讓俞寶兒有點害羞,喬謹川面不改色的將大衣收起,遞給旁邊的傭人,牽着她的手走過去。
一派自然的說:“寶兒聽說各位長輩到了,一高興沒來得及穿外套,我怕她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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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素朝俞寶兒招招手,“寶貝來媽媽身邊。”
跟各位長輩打過招呼,她乖乖在媽媽身邊坐下,“在門外就聽到笑聲了,聊什麼這麼開心呀?”
寧素賣起了關子,“你們這些孩子各個都有了歸宿,現在最不讓人省心的那個也有消息嘍。”
她一下反應過來,瞭然道:“原來是靈均哥紅鸞星動啦?”
“可不就是呢。”
大伯母笑的最開心,眼角的魚尾紋蔓延出一朵花,“小三子打電話說今年會帶女朋友回來。”
多年的心病終於痊癒,每個人可見的開心。
三個小寶貝走進來,果果和奶糕規規矩矩的叫人,小鳴卻已經一路呼喚着爺爺奶奶撲進霍弈鳴懷裏。
霍弈鳴一把抱住小肉蛋,笑呵呵的說:“再長大一點爺爺可就抱不住你嘍!”
小鳴軟乎乎的撒嬌:“爺爺抱得住,爺爺身體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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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萌可愛的小傢伙備受長輩們喜愛,在爺爺懷裏打完滾,又被白旗山叫過去,抱在懷裏問最近的功課。
大伯母這個女兒控更喜歡漂亮機靈的小果果,“來來來,讓**奶好好看看。”
果果腳步輕快的走上前,脆生生的說:“**奶看起來比前幾個月還年輕了呢!用了什麼護膚品呀?”
大伯母笑的魚尾紋更深了,“我們果果嘴真甜,哎呦,**奶想死你了。”
霍弈鳴慈愛的目光落在奶糕身上,“孩子過來。”
奶糕自小便在外公外婆的呵護下長大,感情遠比對喬謹川這個父親要深厚。
也只有見到他們,他纔會剝去少年老成的沉穩,露出孩子特有的笑容。
“外公、外婆。”
“嗯,”霍弈鳴讓他在自己身邊坐下,溫聲問道:“媽媽的學校怎麼樣?”
剛纔他們他們一家人去了一趟美術學院,美其名曰欣賞雪景,實際是俞寶兒想熟練一下開車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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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糕想了想,認真的說:“媽媽一手創辦的學校當然好,只是我不明白爲什麼會用景鴻做學校的名字。”
聞言三叔也好奇,“對啊,爲什麼要用這兩個字?”仟千仦哾
她下意識看了眼喬謹川,正要開口,卻聽他低緩的嗓音響起:“景星慶雲,鴻鵠之志,寓意深遠。”
大伯父恍然大悟,點了點頭,“的確是個好名字。”
喬謹川握住她的手,“開車累了吧?”
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俞寶兒頭皮有點發麻,她僵硬的揚起嘴角,“是有點累了。”
寧素心疼道:“以後長時間的路程還是交給司機比較好,快上樓休息,一會兒晚飯媽媽派人喊你們。”
看着他們手牽着手離開的背影,大伯母禁不住的羨慕,“瞧瞧,寶兒小夫妻倆多恩愛。”
她對寧素說:“謹川真是個不錯的年輕人,放眼看過去他們這一代裏比他優秀的沒幾個,還是我們寶兒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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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的相處下來,喬謹川對自家女兒有多好霍弈鳴夫婦看在眼裏。
寧素十分認同她的話,霍弈鳴卻不冷不熱的說:“只能算得上及格。”
他站在最頂端,往下俯視,喬謹川自然只能算得上及格,哪怕所謂的“及格”已經是絕大部分人的可望而不可即。
大家心照不宣,聊起了別的。
奶糕認真的點點頭,“外公說的太對了。”
臥室,喬謹川正在給她換衣服,俞寶兒盯着他的眼睛,試圖從裏面讀出一些東西。
他捏捏她的臉頰,勾脣道:“被你看的發毛。”
俞寶兒眨眨眼,直白的問道:“你喜歡景鴻這個名字嗎?”
喬謹川依然淺淺的笑着,將她的衣服整理好,纔對上那雙渴望答案的眼睛。
他用極爲平靜的語氣說:“我知道這個名字是因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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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敘述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可以俞寶兒對自家老公的瞭解,絕不會這麼簡單。
“所以呢?”她有一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愚勇。
喬謹川雙手握住她的雙肩,盯着她的眼睛平和的解釋道:“我曾經很嫉妒很在意他曾經佔有、得到過你,但是我也很清楚他的確在我沒辦法陪你的時候,真真切切的保護過你一段時間,我不能抹殺他的存在。”
“況且,他頂着我這張臉,在你看來我只是失憶而已,你愛他就是愛我,我們何必徒增煩惱?”
他難得的大度,令俞寶兒內心小小震驚了一把。
於是,她問出了埋在心底許久的問題。
“他現在在哪兒?”
素白的小手抵在他心臟的位置,“還在你身體裏嗎?”
喬謹川久久沒有說話,只是用他那雙晦暗不明的眼睛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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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感藏得太深,若非他願意表露,無人可探究。
他問:“寶寶希望他在嗎?”
問題重新拋給她,便成了一道“送命”題。
他很清楚,只要她說謊一定會被他輕而易舉的看出來。
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喬謹川溫柔的捧起她的小臉,循循善誘。
“寶寶愛我嗎?”
俞寶兒毫不猶豫的點頭,帶着稚子般的純澈,“當然!”
喬謹川在她脣上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夠了,對我來說,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