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茶室裏,霍弈鳴帶着霍雍寧和喬謹川,以及幾位高官巨賈正在喝茶,談笑間提到京市那位炙手可熱的小陳部長,據說開年後便會高升到一個人人豔羨的位置。
能拿到這裏說的,多半已經是大部分人心照不宣,板上釘釘的事兒。
林副省長笑呵呵的問:“我聽說謹川和那位小陳部長關係匪淺?”
密碼五六37四三陸七伍
一時間幾道探究的目光落在喬謹川身上,要知道這位小陳部長表面上從不站隊,往上爬的速度卻十分驚人,爲人滑不留手抓不住任何錯處,政績卻很好看。
重要的是,他即將高升的位置和醫藥有關,正是寶喬集團未來發展的重點方向。
都是成了精的狐狸,若說沒有人運作都是巧合便是糊弄人了。
喬謹川將手中抿了一口的茶杯放下,不動聲色的淺笑:“談不上匪淺,只能算認識。”
衆人心中隱隱有了答案,看他的眼神微變。
其中一人感慨道:“霍家果然藏龍臥虎,現在的年輕人了不得。”
霍弈鳴看向這些年越發溫潤沉穩,讓人漸漸看不透的女婿,勾了勾脣,“現在的世界屬於他們這一代,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吧。”
幾人讀懂了這位霍家大家長的言外之意。
縱容的同時,給予保護。
對自身條件已經足夠優越的喬謹川來說,無異於如虎添翼,前途之光輝不可想象。
口口五六37四三陸七伍
喬謹川會意,親自上前爲岳父斟茶。
他的一舉一動嫺熟而優雅,是融進骨血裏的矜貴,人中龍鳳,不外如是。
又待了一會兒,霍弈鳴攆他們兩個小輩出來接待客人。
霍雍寧和喬謹川並肩走在通往客廳的長廊,霍家主樓龐大如城堡,家主和幾位重要人物的談話不能被外人所知,是以茶室周邊除了可信的保鏢和傭人,十分安靜,只能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
霍雍寧道出了方纔便藏在心裏的問題。
“陳文海升遷,是你在背後操縱?”
若真如此,他便要懷疑自己從未真正看清過這個妹夫,能左右上面用人,背後的勢力絕不可小覷。
喬謹川跟大舅哥很坦誠。
“之前那個位置上的人和醫藥那幫老東西沆瀣一氣,有他在寶喬藥業舉步維艱,不如釜底抽薪,一勞永逸。”
果然。
霍雍寧不得不重新審視他。
“你是怎麼做到的?用了什麼手段?”
喬謹川笑的溫和,俊美的臉龐在走廊燈光下溫潤如玉。
“大哥放心,我不會做對霍家有害的事,我去找寶兒,大哥自便。”
說完,便擡腳離開。
霍雍寧眉頭緊鎖的站在原地,眉宇間難掩擔憂。
這樣的男人,他那嬌嬌軟軟的妹妹能控制的了嗎?
喬謹川在嬰兒房找到了他魂牽夢繞的小妻子。
此時俞寶兒正坐在嬰兒房的沙發上給小茶茶餵奶。
見他進來,便吩咐育嬰師們暫時離開,將空間留給他們一家三口。
扣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喬謹川雙手撐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傾身在她鬢角吻了吻,“什麼時候上來的?”
茶茶津津有味的喫着,嘴裏發出嘖嘖的水聲,那雙瑞鳳眼張開了些,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透着機靈。
見兒子嘬的那麼香,喬謹川平生不快,淡淡的說:“一歲該斷奶了。”
小傢伙好像聽懂了似的,鼻子裏發出嗯嗯的抗議。
俞寶兒不由笑了,美目寵溺的望着他,“茶茶的哥哥姐姐們都是喂到一歲半,他也一樣吧。”
小妻子開口,喬謹川自然不會反駁。
他用手指戳戳兒子胖乎乎的小肚子,“喂,喫飽了沒?”
小傢伙好像生怕媽媽被搶走似的,哼唧着往她懷裏鑽。
俞寶兒哭笑不得,嗔道:“別逗他了,小心嗆着。”
塔讀小<說,無廣告在線免^費閱讀.!
“最好嗆的他不敢再喫纔好。”
俞寶兒早已習慣老公偶爾幼稚的發言,沒見過哪個男人佔有慾強到不喜歡妻子給孩子餵奶。
喂完奶,跟小茶茶玩了一會兒,才把育嬰師叫進來。
剛剛她的內衣被奶水弄溼,要回臥室更換,喬謹川一路跟進衣帽間。
一陣窸窸窣窣,俞寶兒含羞帶怯的聲音傳出來。
“你也是小孩子嗎?”
男人的聲音含糊而低沉,“你是我的,我只是在行使所有權。”
“你——”
“外面還有好多客人,我們該下去了。”
“不急。”
讀者身份證-563743675
過了好一會兒,喬某人終於肯放開她。
俞寶兒衣裙被他弄出了褶子,只能從裏到外換了一遍,如此一來爲了配合衣服,頭髮又要重新梳,耽誤了不少時間。
她坐在梳妝檯前,看着背後正在給她梳頭的男人。
“你都奔四了,做事能不能分清主次,分清場合?”
喬謹川握着一把順滑黑亮的頭髮,掀起眼皮去看鏡子裏板着小臉的美人。
他渾不在意的勾了勾脣,“不論什麼場合,你對我來說都是最主要的,和年紀沒關係。”
這話聽着順耳,俞寶兒還是揭露了他的底層邏輯。
“你的想法纔是最主要的吧?永遠不分場合的隨心所欲,就像一個月前那次慈善拍賣會。”
提到那場拍賣會上發生荒唐事,俞寶兒的臉頰不由自主的紅了。
那段時間剛巧魏薇來津市看望姐姐魏瑤,順路給她帶來一套她親手做的小禮服。
塔讀^小說更多優質免費小說,無廣告在@線免<費閱<讀!>^>
俞寶兒很喜歡那件禮服,剪裁布料都很好,只是領口是桃心領,她又正處哺乳期胸部比以前要大一圈,穿上便會露出一小部分的溝。
對晚禮服來說已經非常保守,她實在喜歡,便沒穿喬謹川爲她那件,而是穿了這件桃心領參加晚宴。
偏偏當日喬謹川有事沒來接她,兩人在晚宴見面時,某人一見她身上穿的禮服眼神就不對了。
宴會進行到一半,便拉着她進了樓上的客房,直接導致她回到宴會上被白曉寧調侃。
當時她心虛的很,不得不找了藉口早早離場。
而那件禮服在回去的車上便被他“無意”扯壞,再也不能穿。
他就是這個一個霸道又隨心所欲的人,讓俞寶兒又愛又恨,又毫無辦法,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