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這段時間的經驗來看,他每次說完這句話都會……
彷彿爲了印證她的想法,喬謹川的吻隨着他炙熱的呼吸滾燙的落在她的後頸。
她挽着頭髮,不需要像平時那樣撥開,方便的不可思議。
俞寶兒幾乎條件反射般渾身戰慄,身子軟下來,無力的靠在他的懷裏。
今天開車的是申厲,她不自在的說擰了擰身子,低聲說:“等一下,先、先回家。”
“不要。”
他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脖頸。
那是她很敏感的地方。
俞寶兒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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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厲不是跟了喬謹川多年的陳義靖,她彆扭的很,臉紅似血。
好在她急中生智。
“你現在親我,一會兒回家就不跟你玩碰杯遊戲了!”
他果然停下,稍稍離開她的脖頸,咧嘴:“我要玩碰杯遊戲。”
俞寶兒鬆了口氣。
然而,他的手還搭在她腿上摩挲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掌心的薄繭。
她將他的手推開,他又牛皮糖似的纏上來,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寶寶的腿好滑。”
這近乎調情的話,讓她不禁想到方纔宴會上他應付人的那句“你認爲我需要擔心嗎?”
這……怎麼看也不像個心智衰退的孩子呀。
她轉過頭跟男人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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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眨眼,湊上來想吻她。
可快要碰到她嘴脣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下,不滿的撅起嘴巴。
“不能親,我要玩碰杯遊戲。”
這喫不到糖就不開心的樣子,又不像個成年人。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謹川應該沒有恢復,否則,他明知道她會擔心,不會繼續扮小孩子粘她,因爲他沒必要這麼做。
他最不捨得她擔心了。
俞寶兒想到自家老公的溫柔寵溺,心中莫名難過。
她撫摸着他的臉,在他脣上啄了一下。
“快點好起來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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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他卻朝她咧嘴笑了。
“寶寶再親一下。”
前方開車的申厲大氣兒都不敢喘,恨不得變成隱形人。
拂雲居。
喬謹川下車便抱着俞寶兒來到負一層的酒窖。
酒窖的燈沒有樓上明亮,幾盞燈他只開了一盞,愈發的昏暗。
空氣中充斥着淡淡的酒香,奇異的勾起俞寶兒的記憶。
她怎麼感覺,昨天好像來過這兒?
這氣息很熟悉,因爲她平時幾乎不會來酒窖,也沒在其他的地方聞到過類似的味道。
喬謹川從旁邊櫃子裏拿出兩個酒杯,熟稔的從擱酒的架子上隨意拿出一瓶,利落的開瓶,甚至知道先倒醒酒器裏醒酒。
醒酒的過程,他圈住俞寶兒的細腰,將她擱在酒窖中央的木質長桌上面。
俞寶兒又迷茫了,這一幕怎麼好像也發生過?
只不過在如夢似幻的記憶裏,她好像是躺在桌子上,光着上身的男人手持酒杯,邊品酒邊……
想到這裏,她的臉刷的紅了!
天哪,她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在她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的時候,又發現了這件事的不對勁。
她從未帶喬謹川來過拂雲居的酒窖……
男人把殷紅的紅酒倒進高腳杯,遞給她,俊美無儔的臉上笑容乾淨不染一絲雜質。
“這是寶寶的。”
俞寶兒接過來,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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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老公的。”
說完,又自言自語的說:“老公是誰呢,老公是我呀。”
男人眯起眼睛,伸手撈住她的腰,強迫她貼近他的身體。
兩人的嘴脣離得很近,幾乎貼在一起,只要其中一人稍稍往前一點,立刻會吻在一起。
呼吸交融,他不疾不徐的說:“我最喜歡陪寶寶玩遊戲。”
俞寶兒眨眨眼,“我也……喜歡。”
“是嗎?”
他終於吻了她,蜻蜓點水一般。
薄脣微微上揚,他的眼睛昏暗的酒窖裏依然灼人,“那就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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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清脆的“砰”。
竟是他們的酒杯相碰。
他彷彿賽場上發號施令的槍手,宣佈:“遊戲開始嘍。”
他站直了身體,黑眸深深的盯着她,將就被遞到嘴邊,輕抿一口。
俞寶兒知道,該自己喝了。
她也抿了一小口。
就算她不懂酒,也知道家裏的紅酒比晚宴現場的好太多。
她不忘提醒喬謹川,“你身上有傷,真的不能喝太多。”
喬謹川似乎很爲難,“可是我想喝。”
“不可以。”
俞寶兒輕聲說:“槍傷太深了,酒精會影響傷口癒合。”
他挑起她的下巴,笑容漸漸變得輕佻而邪魅,而這樣的神情出現在他的臉上,美的追魂攝魄。
“如果,我非要喝呢?”
俞寶兒怔怔的看着他的臉,有什麼東西要呼之欲出。
見她不說話,喬謹川笑容更深,他再次逼近她,低沉的說:“寶寶會怎麼樣呢?會罰我嗎?罰我不許吻你?還是罰我不許碰你?”
俞寶兒的背漸漸僵直,一股寒意從尾椎骨蔓延至全身。
也許他自說自話沒意思,捏着她的下巴問:“乖,說話。”
俞寶兒似乎終於找回自己的呼吸。
她對上他的眼睛,“你不是喬謹川。”
他饒有興味的睨着她,“哦?那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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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老實,低頭在她脣上細細的吻着,等待着她的答案。
俞寶兒眨眨眼,纖長的睫毛小扇子似的上下翻飛。
“你也不是鴻影。”
沒想到,他聽到鴻影的名字卻輕蔑的笑了。
他站直身子,優雅的輕抿紅酒,“喬鴻影那個廢物,居然肯爲了這副身體自我毀滅,我可不是他,我沒他那麼蠢。”
俞寶兒聽蒙了。
“什麼是自我毀滅?”
男人勾起脣角,浸潤過紅酒的嘴脣有一種剛吸過鮮血的詭麗。
“人格心甘情願被抹殺,相當於自殺。”
俞寶兒身體晃了晃,想到喬謹川恢復記憶之後,她真的沒有再見過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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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甚至以爲鴻影從未存在過。
可若他真的沒存在過,眼前的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他給她的感覺是另一個人,不是喬謹川,不是鴻影,完全不同的另一個男人!
她的認知被推翻,腦袋一陣暈眩。
她付了扶額,穩住心神,“謹川呢?謹川在哪裏?你又是誰?”
男人氣定神閒的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倏地靠近她!
他扣住她的後頸,不許她往後仰,不許她逃離。
他緩緩的說:“管他在哪兒?這段時間我們過的很開心不是嗎?尤其牀上……”
帶着酒香的薄脣微微上揚,眼中包含濃稠的情慾。
“我們很合拍不是嗎?不如,寶寶試一下跟我重新開始?”
鏘鏘~第三人格出現啦~叫什麼名字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