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雙標,她不刷牙可以,自己必須刷了牙纔會吻她,所幸他起得早,有時晨跑回來她還沒醒,若當日不去公司,就會先洗澡刷牙再回牀上抱她睡一會兒,直到她醒了,再抱着她卿卿我我黏糊個沒夠。
他的潔癖對她免疫,在他看來她怎麼都是好的。
在帳篷裏俞寶兒強吻了他一回,喬某人摸着她的嘴脣目光深邃。
“還真是學壞了。”
直升機是中午到的。
走之前,俞寶兒特意去見了思齊的媽媽。
這段時間的飯菜準備的用心,她要當面感謝。
生下思齊和思淼這麼漂亮的女兒,思齊媽媽自然也很好看,她笑容很靦腆,有些不好意思跟人對視,攥着圍裙笑的溫婉。
思齊爸爸則長得很魁梧,說話時帶着某個地方的口音。
“那兩個丫頭就拜託喬先生了,您多費心。”
喬謹川嗯了一聲,“小事。”
思齊和思淼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身邊放着兩個布包袱。
剛纔在帳篷裏喬謹川跟她提過,思齊爸爸昨天找過他,覺得兩個女兒年紀不小了,不能在島上繼續耽擱下去,想讓喬謹川把她們帶到大城市,找個合適的人嫁人生子。
對此俞寶兒覺得合情合理,這座島上實在荒蕪,用來做僱傭兵的訓練場還說得過去,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把大好的年華荒廢在這裏就太可惜了。
思淼依然低眉順眼,思齊烏溜溜的大眼睛滿是興奮,朝俞寶兒擠擠眼。
俞寶兒心情好,也學着她的樣子擠眼。
思齊噗嗤一下笑了,被爸爸一瞪,趕緊抿住嘴巴縮了縮脖子。
思齊爸爸朝俞寶兒憨厚的笑笑,“思齊一直跟我們說您對人好,兩個孩子有讓您不滿意的地方,您儘管打儘管罵,給口飯喫就行。”
“不會不會。”
俞寶兒擺擺手,笑道:“思齊思淼都是好姑娘,您二老放心吧。”
她在島上沒什麼行李,那些性感露骨的內衣褲她肯定不會要,裙子都分給了思齊思淼姐妹倆,牀墊地毯則留給了思齊媽媽。
然後毫不留戀的下了樓。
直升機旁,兩姐妹的哥哥思亞一邊摟着一個妹妹,細細的叮囑着。
思齊對即將到來的生活躍躍欲試,根本沒聽哥哥說什麼,思淼悄悄抹了眼淚。
喬謹川跟沈立交代幾句,便抱着俞寶兒上了直升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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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寶兒爲即將見到家人和孩子而開心,來的時候悽風苦雨,走的時候興高采烈。
直升機夠大,俞寶兒和喬謹川坐在中間一排,姐妹倆抱着包袱坐在後面。
螺旋槳轟鳴着騰空而起,那座承載了不太美好回憶的小島越來越小。
一開始還好,大家都戴着防噪耳機很安靜,可喬謹川這人,只要小妻子在身邊就不老實。
先是攬着摸摸腰,後來乾脆把人抱腿上了。
可能礙於後面還有兩個小姑娘,他沒有做的太明目張膽,只是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佔便宜,時不時的親親她的額頭和頭髮。
俞寶兒偶爾溢出口的輕吟被直升機發出的噪音給吞了,紅着臉貼在他懷裏,一雙漂亮的杏核眼眼尾潤的勾人。
她後來才知道,因爲來時要躲過霍家的天羅地網,航線故意往偏裏飛,不然早被人空中攔截了。
天色擦黑,直升機終於來到鳳棲山的上空。
俞寶兒顧不上久坐導致的渾身痠痛,臉幾乎貼在玻璃上往下張望。
建於半山腰,此刻燈火通明的建築羣正是她的家,霍氏莊園。
喬謹川從身後圈上來,下巴擱在她的肩頭。
“小乖寶回家了。”
俞寶兒還戴着耳機呢,沒聽見。
莊園設有停機坪,直升機穩穩的停下,隨着螺旋槳停止轉動世界終於歸於寧靜。
她看到外面站着她的家人,一把扯下耳機。
門打開,喬謹川抱着她下來,當她看到媽媽朝她快步走來時眼裏的淚,她也哭了。
寧素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在耳邊哽咽着:“我的小寶兒,媽媽不好,差點又把你弄丟了。”
俞寶兒心如刀絞,回抱着媽媽好像又纖瘦了幾分的身體,吧嗒吧嗒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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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好想你。”
“媽媽也想你,特別特別想你。”
霍弈鳴皺着眉頭走過來,溫厚的大手摸了摸她的發頂,溫聲說:“以後可不許亂跑了。”
俞寶兒含淚點點頭。
大家圍上來,有勸寧素的,有關心俞寶兒的,還有……責問喬謹川的。
霍愉琛最先動手,一腳踹在了喬謹川的胸口!
他力氣不小,喬謹川被踹的倒退幾步穩住身形,他理虧,沒想還手,也不能還手。
做錯事,惹事的人不是他,卻也是他,幾日來積攢的怒火和擔心一朝點燃便必須發泄出來,這是他必須承擔的,他很清楚。
一腳不能解氣,霍愉琛雙眼冒着火又要衝上去時被霍雍寧攔住了。
作爲大哥,霍雍寧氣場很穩向來鎮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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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川也不想,揍他沒用。”
霍愉琛怒喝道:“不揍他揍誰?我妹白受委屈了?”
喬謹川面沉如水,嘴裏有鐵鏽味,他站直了身體,對霍雍寧說:“放開他,讓寶兒身涉險境是我的錯,我承擔。”
霍雍寧擰着眉,“謹川!”
“你承擔個屁!”霍愉琛一聽眼裏的火光更甚,甩開大哥的胳膊來到他面前。
“你有病爲什麼不早說!你知道寶兒對我們有多重要嗎?就你這樣的神經病也配娶她!”
這話太重。
就連霍家大家長霍弈鳴都出聲制止,“老二!點到爲止。”
俞寶兒剛纔心思都在媽媽身上沒注意這邊,一聲“神經病”讓她驟然側目。
她要過去,卻被寧素緊緊的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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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乖,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大家都急壞了,這口氣不出不行。”
俞寶兒心疼死了,紅着眼看向喬謹川。
燈火通明的停機坪,喬謹川高大的身影站的筆直。
他笑了笑,手背蹭了下嘴角,留下一道殷紅。
他對上暴怒的霍愉琛。
“我沒保護好寶兒,想如何懲罰我都可以,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