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授規矩很多,一天只能探望一次,晚飯送過去也進不到裏面,見不到他。
晚餐特意給周教授也做了一份,周教授沒有推辭,還笑呵呵的誇讚廚師手藝好,營養搭配也很均衡。
“您喜歡就好。”
俞寶兒笑了笑,問起喬謹川的診療情況。
雖然周教授說過明天談,可是她等不及了。
他把飯盒推到手側,和藹的說:“喬先生的情況比預料中好的多,相信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您不必太過擔心。”
俞寶兒鬆了一口氣。
“那副人格願意配合嗎?”
周淳柏扶了扶眼鏡,“剛開始配合度當然不高,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得到他的允諾,懸在她心頭的石頭終於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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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而已,她可以等,只要結果是好的,過程難一點沒關係。
走出研究所,杜樂丹提醒她把口罩和帽子戴好。
回小別墅的路上,俞寶兒邊走邊給喬謹川發信息。
[今晚的米飯我特意擺的心形,記得全部喫掉,不許浪費。]
一分鐘後,手機震了一下。
[好的寶寶。]
[松茸味道不錯。]
俞寶兒眉眼彎彎的看着他發來的信息,回道:[周教授太嚴格了,我想看你一眼都不肯,好想你呀。]
他發來一個小狗摸頭的表情包。
[乖,明天就能見到了,記得帶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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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晚上記得視頻,快喫飯吧,不打擾你了。]
[好。]
他用了一個“我愛你”的新表情包,是一個走馬燈式的圓胖大字。
俞寶兒沒忍住笑出了聲。
就連她養父俞豐庭都不會用這種老舊的表情包啦,喬謹川從哪兒找的?
杜樂丹聽到她的笑聲,臉上不由泛出笑容。
經過陸軻家的時候,果然被早已等候在此的陸軻攔住。
已近黃昏,夏天的太陽剛落到半山腰,陸軻從院門內出來,身上還穿着早上那套運動裝。
俞寶兒的注意力沉浸在手機裏,完全沒留意,杜樂丹先發現的他。
她收了笑容,上前一步擋在俞寶兒面前,冷聲道:“請陸先生自重,不要給他人造成困擾。”
俞寶兒差點撞她背上,歪頭,看到了陸軻。
陸軻見到俞寶兒很高興,完全沒把杜樂丹的警告聽進耳朵裏,他走上前說:“霍小姐您有時間嗎?我有幾句話跟您說。”
杜樂丹眉頭一皺,剛要開口便聽身後俞寶兒軟糯的嗓音響起。
“樂丹,我跟陸先生聊聊。”
杜樂丹雖不解,還是依言退到一邊。
陸軻目露驚喜,激動的攥了攥手,“謝謝您。”
談話的地方在小別墅的院子裏。
一套竹製的桌椅天然韻味十足,夏天的傍晚熱氣暫退,裹挾着草木香的風迎面吹過來心曠神怡。
俞寶兒瑩澈的眸子靜靜的看着他,“有什麼話就說吧。”
她的聲音很好聽,每個音節都足夠他回味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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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迫自己平靜心緒,陸軻笑了笑,說:“學校的工作不是我故意放鴿子,我媽媽知道後在家裏大哭大鬧,逼得我實在沒辦法只好推掉,您別怪我言而無信。”
俞寶兒點了點頭,“可以理解,不會怪你。”
“其實您不在乎我去不去對吧?或者我不去您更高興?”
面對他渴望的雙眼,俞寶兒平靜的說:“你去與不去,對我來講並不重要,所以談不上在乎或高不高興。”
她眼看着他眼裏的光漸漸熄滅,繼續說道:“要繼承家業,還是做老師,都是你的個人選擇,不應該牽扯到我。”
陸軻緩了一會兒,自嘲的笑了,好像一隻被主人丟棄的小狗,透着淒涼。
“您說的沒錯,我做什麼不做什麼的確與您無關,是我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俞寶兒心軟,不願意傷害別人,但是眼見着陸軻在絕無可能的事上消磨光陰,有些話不得不說。
她輕輕的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請回吧,我還有事,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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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要起身,陸軻突然開口:“霍小姐!”
俞寶兒頓住,擡眼看他,“還有事?”
陸軻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我真的沒有一丁點兒可能嗎?我不需要你的承諾,只要能陪在你身邊我不介意做一個默默無聞的第三者!”
他像一個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渾身緊繃着。
俞寶兒疏淡的笑道:“如無意外,我們以後不會有任何交集,陸先生過好自己的人生吧。”
站起身,她沒忍住冷了聲音。
“不要爲任何人捨棄尊嚴!”
說完,沒給他說話的機會,轉身走進屋內。
陸軻就這樣癡癡的看着那道魂牽夢縈的身影消失,眼裏的光漸漸熄滅。
嘴邊溢出一絲苦笑,他低低的呢喃:“是啊,我這樣的人怎麼能跟喬謹川比呢,竟然還敢奢求……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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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軻失魂落魄的走了。
回到臥室,俞寶兒揉了揉太陽穴。
說實話,她很欣賞陸軻,在作品創作方面很有自己的特色和想法,如果只是單純的做朋友她會很高興,可一旦摻雜其他的東西便只能敬而遠之。
從小到大她幾乎沒有男性朋友,原因便在這裏。
短暫的惆悵了一下,她拿出手機把陸軻從微信裏刪掉了。
夜晚。
跟小茶茶玩了一會兒,喂他喝過奶哄睡了,俞寶兒悄悄的退出房間。
還好小傢伙玩累了好哄,不然就要錯過和喬謹川的視頻時間啦。
她懷揣着小小的興奮趴在牀上,手機上面有喬謹川發來的信息。
[小乖寶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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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寶兒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水瑩清澈的杏眸盛着嬌俏,回覆道:[沒躺,趴着呢。]
發出去沒過兩秒,視頻電話便打了進來。
俞寶兒按下接聽,卻發現他那面的畫面是黑的。
“老公你人呢?”
喬謹川低沉磁性的聲音傳出來。
“周教授要嚴格控制我的作息,熄燈了。”
俞寶兒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好可憐哦。”
想了想,笑容變成了悵然,“看不到你還是我可憐。”
他沉沉的笑着,“小可憐兒。”
鏡頭裏俞寶兒趴在牀上,下巴墊着手背,這個姿勢嘴脣是微微撅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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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謹川盯着那粉嫩嫩的脣瓣喉嚨發癢。
“寶寶。”
“嗯?”
“想吻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