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不少人,他們的出現已經吸引了許多注意力,俞寶兒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挽着喬謹川的胳膊走進包廂。
白琳琅和白曉寧已經在了,正在看菜單。
白琳琅揚了揚下巴,“來了。”
白曉寧拍拍她身邊的椅子,“小寶兒坐我這邊。”
喬謹川瞥她一眼,淡淡的說:“你負責哄她喫東西?”
在場的四個人裏,倆人不約而同的起了身雞皮疙瘩,他身邊的俞寶兒無語的掐掐他的手心。
“不用你哄我也能喫。”
喬謹川紳士的給她拉椅子,她坐好後自己纔在旁邊坐下。
白曉寧一臉受不了的表情,“你倆結婚十年都老夫老妻了,能別這麼膩歪嗎?”
喬謹川涼颼颼的說:“你在羨慕我們嗎?”
白曉寧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嘴角,“並不,我家白小二要跟你似的,我當一定場揍他一頓。”
她摸摸胳膊,“可肉麻死我了。”
白琳琅撇了撇嘴,“你就放心吧,你不用哄自己就哐哐炫,小心你的肚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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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白曉寧拍了他胳膊一下,“擋着小寶兒的面別逼我揍你哈!”
白琳琅一臉無所謂,“揍唄,你揍的還少啊?”
他繼續翻閱着菜單,“揍死我換個謹川這種的,天天管着你。”
白曉寧看了眼喬謹川,掉了一身雞皮疙瘩,嘟囔道:“殺了我吧。”
俞寶兒被他倆給逗得不行,靠在喬謹川肩上咯咯直笑。
喬謹川側首看了她一會兒,嘴角微微上揚。
白曉寧託着腮說:“喬爺就是傳說中的爹系老公,也就寶兒這性格能受得了,你倆還真是天造地設哈。”
俞寶兒笑夠了,杏核眼依然笑眯眯的。
“我覺得我家喬爺挺好的,嗯,是特別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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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連白琳琅都受不了,雙手合十告饒,“喬爺喬太你倆回家再黏糊成嗎?”
喬謹川看得出心情很好,因爲他沒懟人,翻開菜單給他家寶寶點菜。
一般跟喬謹川出來喫飯俞寶兒是不看菜單的,因爲沒人比喬謹川更懂她的口味,甚至還會根據她當前的身體狀況點。
比如生理期不會點辣的生冷的,冬天着重滋補,夏天則會選一些清淡爽口的菜,她完全不用操心。
俞寶兒回味着“爹系老公”這個名詞,覺得就算她爸爸也未必能做到喬謹川細心程度。
嗯……但是爸爸對媽媽可以做到。
沒一會兒,上菜的功夫一個鬼鬼祟祟的小腦袋便出現在包廂的門口。
白曉寧先發現的,她皺眉道:“你是誰?”
其他人齊齊看去,思齊站直了身子,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看向俞寶兒:“寶兒姐,你們也來喫飯呀。”
而在她身後站着的,不是沈立是誰?
白琳琅認識沈立,他掃了明顯剛成年的思齊一眼,當即挑了挑眉,“沈立你就是個禽獸,你行。”
沈立曾是軍人,生的人高馬大,眉骨那道明顯的疤痕讓他的面相看起來更加兇悍,這會兒被調笑竟然不自在起來,笑的勉強。
思齊湊到俞寶兒身邊,小聲說:“我做完老師佈置的作業纔出來的,喫完飯就回去晚自習,沒瞎玩兒。”
大家都在,俞寶兒不好說什麼,她握了握思齊的手,輕聲囑咐:“既然出來了就好好玩,被給自己太大壓力。”
小姑娘很認真,繃着勁兒想早點完成課業好早日參加高考,不用旁人催。
見她沒有責怪,思齊鬆了口氣,點點頭又笑了,沒心沒肺的。
喬謹川對沈立說:“結束早點把人送回去。”
沈立垂下眼睛,應道:“是。”
兩人打過招呼便離開了包廂,白曉寧嘖嘖稱奇,“這相差十幾歲纔是真正的爹系男友啊,不會有代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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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看向俞寶兒,“你跟喬爺相差六歲,剛結婚那會兒有代溝嗎?”
一臉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俞寶兒眨眨眼,居然真的仔細回想了一下。
喬謹川那雙黑沉沉的眼睛望着她,似乎也在等她的答案。
沒想到俞寶兒想了想竟然看向白曉寧,不答反問,“你呢,你和小狼哥有代溝嘛?”
白曉寧一下沒反應過來,喬謹川勾了勾脣角,給小妻子加了個助攻,“我記得你當初嫁給狼子是被逼無奈?”
聞言,白琳琅斜睨着白曉寧,冷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白曉寧磨了磨牙,一挑眉,“代溝大了,當初我跟寶兒都有人追的好吧?都是年輕同齡的小哥哥,現在你們兩根老油條就偷着樂吧。”
這頓飯,表面上喫的挺和諧,實際兩根“老油條”心裏多多少少都有點兒想法。
回去的路上喬醋缸就翻了,抱着她看似若無其事的問:“當初嫁給我,寶寶真的沒覺得我年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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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寶兒正靠在他懷裏,手裏捧着他的大手,用指腹摩挲那層薄薄的繭子。
“六歲而已嘛,不大。”
她不知想到了什麼,噗嗤一下笑了。
喬謹川環在她腰間的手一頓,溫沉的問道:“怎麼了?”
俞寶兒擡起一張俏臉,瑩潤的大眼睛在一道道路燈下映射出瀲灩的光彩,笑容很甜。
“突然想到我還在上小學的時候,你已經是高中生啦,這麼想想真的差挺多的。”
喬先生臉有點黑。
他淡淡的說:“我跳過級,你上小學的時候,我已經大學了。”
車裏一時間陷入沉默,俞寶兒雙手捧着他的臉安慰道:“我家老公一點都不老,真的。”
他剛覺得有點安慰,就聽她自言自語道:“可別讓曉寧知道,不然會罵你禽獸不如。”
“……”
當晚,某個禽獸不如的老油條爲了彰顯自己還年輕的身體,幾番折騰下來又把小妻子弄哭了。
俞寶兒眼裏掛着淚珠狠狠咬了他肩膀一下,軟乎乎的控訴道:“說話不算數!你又說話不算數!大壞蛋!”
喬先生縱橫商界多年,從未跟誰低過頭,只有此時此刻對着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小人兒放了軟話。
“老公錯了,老公是壞蛋,不解氣就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