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喬先生的風頭引來了許多人,剛好玩的差不多了,一家人便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孩子們都睡了,俞寶兒也開始犯困,靠着喬謹川的肩膀休息。
她的手機突然震了下,找出手機一看,是曉寧發來的信息。
內容很簡單,是一條新聞推送。
看到標題的那一刻,俞寶兒眉頭挑了挑。
《喬謹川爲博愛妻一笑,親自下水展示完美身材》
俞寶兒頭頂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她知道今天的事肯定會上熱搜,可是標題也不能太離譜呀!
點開這條博文,裏面有許多張喬謹川衝浪的照片,各個角度都有,還有一張俞寶兒抱着茶茶坐在長椅上的照片。
文字內容可想而知,無外乎關於喬謹川身材保持的多優秀,他們的愛情有多感人肺腑,他們的基因有多好,孩子們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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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篇文章裏有她和喬謹川一起玩其他遊樂設施的照片,其中幾張她很喜歡。
有一張是海盜船裏,她閉着眼睛緊緊的抱着喬謹川的胳膊,而喬謹川正笑着看她。
她最喜歡這張。
喬謹川掃了一眼屏幕,發現了這張照片。
俞寶兒小聲嘟囔:“你怎麼都不害怕的呀。”
點擊保存圖片。
喬謹川攬住她,湊在她耳邊低聲說:“我玩過一段時間高空跳傘。”
俞寶兒小小驚訝了一下,擡眼看她,“我發現我不夠了解你哎。”
然後低下頭繼續找照片。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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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謹川挑起她的下巴,“回去把我所有會的事情都告訴你,向你深度普及一下你的丈夫。”
俞寶兒被他嚴肅的模樣逗笑了,她開玩笑道:“那不如做個PPT吧,更全面。”
他當真了,點頭道:“沒問題,今晚連夜做。”
俞寶兒笑的停不下來,又怕吵醒孩子們,乾脆埋進他懷裏悶悶的笑。
喬謹川表情終於緩和,揉揉她的頭髮,很是無奈的低喃:“我所有的一切都向你無條件打開。”
俞寶兒好不容易止住笑,揚起頭來。
“我老公真的好厲害,好棒,什麼都會。”
愛人的認可與崇拜,足以令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爲她赴湯蹈火,自詡冷靜的喬謹川也不例外。
他抱住她,在她脣上深深吮了吮,他抵着她的脣瓣,眼睛泛着澎湃的衝動,沙啞着聲音說:“如果不是孩子們在,真想現在就要你。”
俞寶兒臉紅了,輕聲說:“小心吵醒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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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謹川又吻了吻纔算放過她。
她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只能低頭看手機轉移注意力。
就在這時,她好巧不巧的刷到一篇營銷號寫的文章。
題目很抓人眼球——《心疼霍小寶》。
俞寶兒帶着疑惑點開,看到內容時臉瞬間紅的滴血。
裏面是喬謹川穿泳褲的特寫,角度刁鑽的凸顯了那個男性重要位置的形狀。
的確很……傲人。
那篇蚊帳下面清一色的“心疼霍小寶”、“霍小寶好性福”、“好大好想要”等等大膽奔放的留言。
更讓人頭皮發麻的是,頭頂傳來某人的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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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寶兒點點頭,聲如蚊吶的說:“我也覺得好無聊。”
說完趕緊關掉手機,不敢看了。
喬謹川拿出自己的手機,給他的私人公關團隊打電話,讓他們儘快處理這件事。
對方似乎在確認處理的範圍,喬謹川頓了頓,說:“除了這個,其他正常的照片以及信息保留。”
他掛斷電話,俞寶兒已經閉上眼睛裝睡了。
喬謹川捏捏她的耳朵,極輕的笑了一聲。
很快抵達喬家老宅。
到家後林叔一臉焦灼的說:“老爺病倒了!”
俞寶兒跟喬謹川對視一眼,連忙上車前往醫院。
醫院是喬氏旗下的私立醫院,當初果果和奶糕便是在這裏降生。
他們一路來到VIP病房,見到了剛剛緩過來的喬明森。
他臉色蒼白沒有血絲,神情萎靡,手背上還打着點滴。
小鳴看到爺爺這個樣子頓時便嚇哭了,喬明森在喬謹川的扶持下勉強坐起來,對小娃招招手,“過來。”
小鳴走上前,兩眼淚汪汪的說:“爺爺你怎麼啦?”
喬明森用沒打吊瓶的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扯開一抹無力的笑容,“爺爺沒事。”
“爺爺騙人!”小傢伙指着他的手背,“打針還說沒事!哇——”
小鳴自小嗓門就大,現在更是哭的震耳欲聾,估計整層都聽得見。
奶糕的反應比她還要快,上前捂住他的嘴巴,皺着眉頭說:“別哭了,爺爺不舒服需要安靜。”
小鳴被捂着嘴還是在哭,聲音嗚嗚嗚的從奶糕的指縫裏冒出來,可憐又可愛。
喬明森反倒被他這幅樣子逗笑了,不過笑了兩聲便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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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寶兒急忙上前扶着他躺下。
鄒雅挺着肚子站在一邊,“醫生說是夏季感冒,已經退燒了,別擔心。”
喬謹川冷冷的說:“好好的怎麼會感冒?”
鄒雅正要開口,喬明森搶先說道:“可能是昨晚游泳吹風了,年紀大了抵抗力差。”
喬謹川皺眉離開病房。
留孩子們在病房陪伴爺爺,鄒雅拉着俞寶兒來到外面。
她神祕兮兮的說:“纔不是他說的那樣。”
“怎麼回事?”
“傅荃的死對他影響很大,好幾晚睡不好覺了,不然以他的身體沒那麼容易生病。”
鄒雅看起來不像生氣,而是恨鐵不成鋼,“你說他難受就難受吧,哪怕哭一場呢,生憋着以爲我看不出來,傻老頭!”
俞寶兒很意外,“爸爸心裏還在意傅荃,你不生他的氣?”
“生什麼氣呀,”鄒雅翻了個白眼,“她活着的時候沒威脅,死了還能怎麼樣?再說了,明森如果真的丁點兒不記掛傅荃,我倒覺得他沒良心了。”
俞寶兒垂下眼睛,心下黯然。
當初傅荃離開喬家,大半的原因是她自作孽不可活,可實際上喬爸爸心裏是有她的,只是爲了給她和喬謹川一個交代,必須將她驅逐。
她不禁想到了喬謹川的媽媽。
她死的時候,喬爸爸也曾這般難過嗎?
似乎心有靈犀一般,鄒雅無意間提到了這件事。
“對了,不久前我收拾東西,找出來一封三十多年前他寫給謹川媽媽的悼亡詩,你要不要拿給謹川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