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掉漱口水,拿紙巾沾去嘴邊的水漬,隨手丟進垃圾桶。

    轉身要出去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騎摩托車的人……會不會是他?

    這個念頭一晃而過,俞寶兒亦覺得荒誕。

    現在摩托車文化在年輕人中風頭正盛,騎摩托車的人那麼多怎麼會是他呢?怎麼會想到他身上?

    甩開這個無語的念頭,她在臥室裏牀邊找到了正在打電話的喬謹川。

    “嗯,藥物研究室的安全問題要重視,你這段時間會比較辛苦。”

    俞寶兒從身後抱住他,聊起他家居服的上衣,在他緊實的腹肌上輕輕撫摸着。

    不論春夏秋冬,他的衣服上面總有一股淡淡的洗滌劑味道,乾燥的純棉質地沾着他溫暖的體溫,讓人莫名的舒心。

    喬謹川抓住她亂動的小手,又囑咐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他轉過身,黑眸浮着幾分笑意。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小壞蛋要做什麼?”

    俞寶兒貼進他懷裏,仰着頭,殷紅的小嘴微微翹起。

    “漱過口了,聞聞好聞嗎?”

    喬謹川眯起眼睛,捏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在她脣上淺淺的嗅着。

    聲音低沉而輕慢,“好像有奶茶的味道。”

    “有嗎?”

    他們離得太近了,她說話時嘴脣闔動,好像能碰到他的鼻尖。

    “那我再……”

    不等她說完,他輕輕吻了上來。

    他的嘴脣有點涼,軟軟的,輕飄飄的好像羽毛掃過她的脣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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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手圈住她的腰肢往懷裏一帶,他的吻隨之變重,呼吸漸漸急促。

    就好像披着天使外衣的惡魔終於露出他嗜血兇惡的真面目,張開長滿黑色羽毛的碩大翅膀,將她密不透風的裹在他的懷抱裏,獨自品嚐享受。

    事情有一點超出俞寶兒的初衷。

    幾個小時未見,她只想跟他親親的,卻忘了他們兩個獨處的情況下她的男人有多容易失控。

    真絲的家居服褲子寬鬆而垂墜,抽開打成蝴蝶結的腰帶,手指輕輕一勾便鬆鬆垮垮的垂落在地。

    感覺到雙腿的清涼,俞寶兒艱難的離開他的嘴脣,終於得以片刻的喘息。

    她呼吸不穩,染了水色的眸子溫柔而乖巧,她微微搖頭。

    “這是白天……”

    喬謹川深沉的目光在她粉嫩精緻的小臉上一寸寸掃過,沙啞着低柔的嗓音緩緩的開口:“沒有人會打擾我們。”

    說着,便單手託着她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

    臥室裏剛剛雲收雨歇,夫妻倆繾綣依偎在一起感受恩愛後的纏綿。

    俞寶兒閉着眼睛靠在他懷裏,紊亂的呼吸還沒有平復,從耳朵到脖頸呈現淡淡的粉紅,精緻的眉間浮動着被剛被深深疼愛過的疲憊和懶散。

    喬謹川撫摸着她的肩頭,在她發頂吻了吻。

    回味方纔的銷魂徹骨,未被完全滿足的慾望再一次蠢蠢欲動。

    若不是晚上還有事……

    正想着,便聽懷裏的小人兒嚶嚀一聲,緩緩掀開眼皮。

    “幾點了?”

    她的嗓音軟糯而沙啞,仿若小貓在他心上輕輕撓了一下。

    男人眸光波動,低沉的開口:“還早,再睡一會兒。”

    “不能睡了,”她往他懷裏拱了拱,閉上眼睛軟軟的嘟噥:“晚上要陪你出去,要留時間化妝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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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式的場合和會面她不好像往常般素面朝天,在社交環境下顯得不尊重。

    喬謹川輕吻她的額頭。

    “不急,休息一會兒。”

    “嗯,五分鐘。”

    說完,懷裏的小人兒便沒了動靜。

    喬謹川脣角微勾,閉上眼睛假寐。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繼而敲門聲響起。

    夫妻倆幾乎同時睜開眼,喬謹川淡淡的揚聲:“什麼事?”

    杜樂丹的聲音傳來:“小姐、姑爺,茶茶少爺被擊劍戳中了眼睛。”

    俞寶兒心裏咯噔一下,瞌睡蟲被驅散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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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茶怎麼樣!?”

    “少爺一直在哭,說眼睛疼。”

    她好像被人用利劍戳了下心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喬謹川坐起來,腳落地的時候猜到了她被丟在地上的小褲。

    顧不上了,就在她拿起來要穿的時候被喬謹川攔住,“別穿這個。”

    他快步走進衣帽間拿給她一套衣服,夫妻倆無聲而快速的穿好衣服下樓。

    下樓的時候喬謹川安慰她:“彆着急,小孩子的擊劍經過處理,不會很鋒利。”

    俞寶兒本能的點點頭,事實上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遠遠的便能聽到小茶茶嘹亮的哭聲,她聽了呼吸都變的困難,小跑過去,圍着的一羣人自動讓開。

    “寶貝媽媽來了。”

    捂着右眼的茶茶聽到她的聲音哭的更加大聲,朝她張開小手,“媽媽,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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