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圓圓一雙嫵媚的美眸之中閃爍着明晰,通透的看着我。
江楓兒也衝我點了點頭,“去吧,陳森。”
我心裏有些感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鄭重的衝着幾女點頭示意,“你們放心吧,我去看一下很快就回來,不會把你們丟在這裏太長時間的,千萬要注意安全!”
江楓兒和陸圓圓含笑點頭。
說完之後,我一轉身跟着吉爾迅速的跳上了樹梢,離開了這裏。
我心裏爲幾個善解人意的女人,感到由衷的幸福。
我跟着吉爾衝到了正中央的森林裏面,只見那一片荒草不生的空地上面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升起了一個史無前例的巨大火堆。
對於這些野人來說應該算是篝火晚會。
吉爾從樹上不斷的掠過,我緊緊的跟着他,最後我們聽到了一棵樹從非常大的巨大樹冠的樹幹上。
在這個角度,我們能夠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聖祭的具體情況。
在一片漆黑之中,我和吉爾默不作聲的落到了一個部落的後面,而這個部落的人幾乎都在狂歡,並沒有人注意到我們。
火堆的正前方是巨大的祭壇,似乎是這些野人之前臨時搭起來的一個祭壇,比起我們在宵夜波里見到的那個小祭壇要相對大了很多。
祭壇上面擺放着一些水果和幾頭被宰殺掉的野雞和野鹿。
最上面的還有一頭巨大的生着獠牙的野豬,躺在那裏。
我看着眼前的場景心中暗暗的心驚。
果然這些人的戰鬥力全都讓人不敢置信,這麼巨大的野豬居然也能夠被他們給殺死,我果然不能對野人們掉以輕心。
我漸漸的發現在這些野人部落裏面,似乎有三個大型的部落,除了這三個大型部落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零散的小部落。
而這三個大型的部落也是這一次聖祭的領頭人,祭壇在篝火堆的正前方,而他們三個部落分佈在篝火堆的另外三個方向。
隨着篝火被一個高大的野人猛的向上攀越着,點燃了之後,那三個部落裏面緩緩的走出來了,三個看起來渾身長毛,像是猿猴一樣的老人。
這三個猿猴一樣的老人,跟小野部落裏的那個上一次跟我加冕的那個老人非常相似,但是似乎更加壯碩一些。
我心中暗驚,轉頭問吉爾,“類似於這種的人物,是每一個部落裏都會擁有一位嗎?”
吉爾近乎有些迷茫的看着我,“陳森大人,您是說元老嗎?”
“元老?”
我皺了皺眉頭,伸手指了指那三個猿猴一樣的老人,說,“上一次在你們的部落裏的時候,我記得也有一個這樣的人出來。”
吉爾看了一眼,立馬恭敬的收回了視線,轉頭理所當然的看着我。
“陳森大人,元老並不屬於哪一個部落,他們是天生天養的,是天神賜予下來的使者,只有在加冕和重大的聖祭場合時,元老會出面進行宣佈,而一旦元老選出的詔令是不可收回的。”
吉爾的這話確實讓我更加茫然,並且聽不太明白了。
這些元老在我眼裏雖然長得古怪了些,像是猿猴了一些,但我原本以爲這是他們野人部落裏獨有的一種人類,吉爾的這種說法卻像是這些元老跟部落是剝離開來一樣。
我皺了皺眉頭,莫名的覺得這種制度讓我覺得有些古怪,但是那種古怪,但總是說不出來。
我屏氣凝神認真的看着眼前的場景。
緊接着那三個部落之中分別走出來了三個抱着孩子的女野人,那三個女人都身姿健壯,模樣美麗,看起來是部落裏生活得非常好的那一批野人。
那三個女野人懷裏都好像朝聖一樣的抱着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臉上塗抹着綠色的液體,看起來古怪又詭異。
在這三個女野人走出來了之後,現場都陷入了一種寂靜之中,所有的野人同時安靜了下來,低垂着腦袋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一樣,這三個女野人恭恭敬敬的抱着手裏的嬰兒,走到了那三個元老的面前之後直接跪了下來。
每一個女野人都將孩子接到了自己的頭頂上遞給自己面前的元老。
元老伸出了自己橘子皮一樣褶皺的手輕輕地在孩子的腦袋上按了一下,之後將孩子接了過來。
再將孩子送出去之後,那三個女野人都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樣,與此同時站了起來,手裏握着尖銳的長矛,直接插進了心臟裏。
三個女野人同時噴了一口血,隨即直接跌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就是直接自殺了。
我看到這幅場景猛的*了一下,眼珠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我張了張嘴剛想出聲,說什麼卻猛的意識到了自己所在的場合,慌忙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靜默下來。
儘管如此,這樣的場景對我帶來的衝擊,卻是仍舊非常的巨大。
我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一邊安靜的沒說話的吉爾,看他的神情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已經非常習慣了。
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住了自己即將涌上心頭的噁心感,再次將視線轉回了聖祭的現場。
因爲我沒想到的是更加噁心的事情緊接着發生。
只見那幾個長得像是猿猴一樣的元老,猛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嘟嘟囔囔的唸了一堆什麼東西之後,朝着自己手裏嬰孩的頭上猛的拍了一下
緊接着,詭異又噁心的一幕幕的在我的眼前發生,而這一幕讓我覺得有些不現實,但是這一切卻又實實在在的在我眼前發生。
只見那幾個嬰兒被袁老伸手拍了一張之後,忽然渾身抖動了起來,猛的一翻身,露出了嘴裏血腥的獠牙,四肢着地。
明明是剛出生的嬰兒,還只能爬着走路,連站都站不起來,卻是掙扎着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母親的方向爬回去。
這一幕讓我們所有人都陷入了震撼之中,我的三觀在那一瞬間被這種驚駭至極的場景給撕裂了開來,哪怕是我強勁的神經一時間根本就接受不了,更不要說是那些嬌弱的女人了。
我甚至開始有些慶幸沒有讓他們看到現在的這副場景否則的話我甚至根本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收場。
我猛的站了起來,瞳孔緊緊的縮着,只覺得胃裏一股令人噁心的酸潮涌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