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洞穴裏需要我們整理的東西也不多,考慮到在海上對淡水的缺失,我們準備了好幾大竹筒的淡水。
又帶了一些簡單的肉乾,避免缺少糧食。
江雨兒說,“陳森哥,我想帶一些水果!”
“別帶了,到時候咱們到另一座島上的時候,肯定還會有其他的水果,帶這些東西沒辦法填肚子。”
我搖頭拒絕了江雨兒。
江雨兒有些失落,圓溜溜的杏眼微微垂了下來,不過還是很懂事的答應下來,“陳森哥,我知道了。”
最後就是筏子的製作了。
我們帶好揹包和其他的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水源來到了之前見到竹筏的海邊,不出意料的看到原先被我們藏着的木筏已經沒有了蹤影。
我站在海邊看了看一望無際的大海,微微深吸了一口氣。
“你們當初是怎麼過來的?”
王秋洋心裏也有些尷尬,“大哥,實際上當時我們就是走了狗屎運,也不知道那麼多有的沒的,來到這裏,只是因爲一時幸運罷了。”
我說,“你知道你們路上花費了多少時間嗎?島嶼的具體方向遠不遠?”
王秋洋想了想,“應該不是很遠,我記得我們並沒有花超過一天的時間,當時被別人追着,趕緊往海上逃的時候天色還亮着,我們來到這邊的時候天色還沒有暗下來,要我說的話我感覺最多也就幾個小時。”
王秋洋指了指其中一個方向說,“大概是那個方向,我們那座島不是特別大,當初流落到那裏的時候,我們也並沒有具體的去探索島嶼,不過我感覺具體應該跟着做到整體的環境相差不多。”
我聽到王秋洋的話之後,摸着下巴沉吟了一番。
再加上其他因素在內的話,他們來這裏花費的時間,也可以表明這個地方島與島之間的間隔並不是很大,如果有可能的話,很有可能這裏是一座羣島。
那如果這樣的話,很可能流落在荒島上的,就絕對不止我們這一批人了。
我們乘坐的那艘遊輪,在失事的時候,流落到我們這個荒島上的只能說是有半截遊輪,還有一半兒遊輪被冰山給撞垮了,不知道流落在哪個荒島,至少還有一批人如今不知蹤跡。
我不知道他們是否也流落到某個荒島上求生,但是目前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人就是把自己的事情給處理好。
我搖了搖頭說,“先準備木筏吧,我們做的儘量結實一點。”
我們各自分工,我和陸圓圓去砍了一些木頭,其他幾女取了一些藤蔓拿來。
這些藤蔓由於本身生長的年數比較多,所以生長得很是粗大結實。
用來固定木筏也足夠了。
爲了避免意外發生,我們還是用尼龍繩,將最重要的地方給纏繞着綁緊了。
其他的邊緣則是用找來的藤蔓繞着纏了纏。
陸圓圓蹲在一邊用藤蔓捆木筏,白皙美麗的俏臉之上,也翻上了粉紅的色澤。
秦羽本身不太樂意幹,但是見其他幾女都在幫忙幹活,也不太好意思站在一邊,彆扭的上前去一時摸摸這個,摸摸那個。
王秋洋跟我一起扛木頭,累的有氣進沒氣出的,滿臉都是苦哈哈的。
“大哥你別說這,你的體力還真不是蓋的,難怪能跟這麼幾個美女……”
我把木頭放了下來,無語的看了王秋洋一眼。
“胡思亂想什麼呢。”
王秋洋一個八尺高的大漢子摸了摸後腦勺,嘿嘿笑了一聲。
“大哥,您說我說的沒道理嗎?”
我聽王秋洋的話,又看着王秋洋臉上毫不掩飾笑容,腦子裏控制不住的想起了幾女模樣各異的美貌俏臉以及妖嬈的身段。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感覺心裏隱約有些火熱。
王秋洋說的沒錯,那幾個女人哪一個不是極品的存在。
甚至還有其中幾個跟我關係曖昧,還有跟我有過露水之緣的。
我忍不住又舔了舔脣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幾女。
陸圓圓和江楓兒蹲在一邊兒,美好妖嬈的身段展露無遺,讓人忍不住口水橫流。
王秋洋衝我眨了眨眼睛,壞笑了一聲,“大哥,您別說這幾個美女可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我瞥了王秋洋一眼,見王秋洋的眼神也控制不住盯着幾女看,一腳將他踹開。
“看什麼看!能是你能看的嗎!”
王秋洋慘叫一聲,叫苦不迭,“大哥,我不敢了,不敢了!”
我冷哼一聲,收回了視線,搖了搖頭,還是忍不住心底有些火熱。
陸圓圓擡頭的美眸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動靜,張開紅脣喊了一聲,“陳森你在那幹什麼?快來幫忙呀!”
聽到陸圓圓的話之後,我連忙走了過去。
“來了來了!”
隨着我們幾個齊心合力,很快的一艘巨大的木筏就做好了。
爲了方便到時候在海上滑行,我又準備了一個巨大的布料,是用獸皮縫合在一起,做成了一個簡易的船帆。
想要讓木筏在海上能夠順利的行進,船帆是必要的。
一旦遇上不順風的情況下,船帆也能夠幫我們更好的找到方向。
我想到了那幾個人來到這裏的簡陋木筏,忍不住搖了搖頭,無語。
那幾個人能夠來到這裏還真是狗屎運作祟。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我們推着木筏將他推到了正在漲潮的海面上。
脫離了沙灘,接觸了水之後,木筏輕易的就浮在了水面上。
我爬了上去,嘗試了一下木筏的承重力度。
隨後幾女和王秋洋也陸陸續續的上來。
木筏託舉我們幾個是很輕鬆的。
“陳森哥,可以了!”
江雨兒開心的眯起了美眸,瞪大圓溜溜的杏眼。
“陳森哥,我自己做的木筏!”
江楓兒忍不住笑着摸了摸江雨兒的腦袋,“真厲害!”
秦羽則是抱着臂輕哼了一聲,破了一盆冷水,“什麼叫你自己做的,我難道沒有出力嗎?明明是本小姐做的纔對!”
秦羽一雙美麗的眼睛,忍不住四下打量着木筏,儼然一副很是得意傲慢的樣子。
陸圓圓微微看了秦羽一眼,似笑非笑的說,“你難道做了什麼嗎?你不是在周圍摸了摸藤蔓,這就算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