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仍舊記得小野當初在黑夜裏隔着那麼遠的距離,直接一箭射穿狼王脖子的那一箭,直到現在想起來,我心中都仍舊有些心驚膽戰的。

    因爲親自呆在現場,所以小野射出的那支弓箭的力度究竟有多大?準確度究竟有多麼的驚人,我是最知道不過的。

    如果當初小野射偏了一點點的弓箭穿到我身上,恐怕現在我早就沒有命在了。

    而當時在黑夜裏面想要看清事物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我又跟狼王纏鬥在一起,但凡是稍微偏一點的弓箭肯定會輕而易舉的就射到我的身上。

    小野聽了我的話之後,抿着脣笑了笑,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粉嫩紅脣,不太好意思。

    “大人過獎了,跟您比起來我這不算什麼。”

    我轉頭看了小野一眼,神色頓了頓,眼睛忍不住放到了小野,露出來的鎖骨之上,又看了看小野身上穿的衣服,終於忍不住說。

    “你這衣服穿着不難受嗎?總共就這麼幾片葉子,難道你們平時都是這麼穿的嗎?”

    話是這麼說,但我的眼睛卻是非常誠實,直勾勾的盯着小野身上,而身上的這套衣服則把小野的野性給完美的暴露了出來,頭髮簡單的散落在旁邊,在後面簡單的紮成一個結,雖然沒有過多的花樣,但是卻是一種簡單純粹的野性之美。

    跟吉爾的那種像是匍匐在森林裏的白虎一樣的,危險感不通,小野像是一隻行走在黑夜之中的黑豹,有一種獨屬於貓科動物的優雅和神祕,僅僅是站在那裏,微微擡頭看你一眼,那雙美眸之中露出的星子和清透的美麗,就讓你忍不住把視線停留在她的身上。

    就好像你可以伸手去抓它的時候,它又會消失不見,而她的身材缺陷無疑是非常好的,皮膚光澤度非常的好,關節的地位還泛着瑩瑩的粉嫩色澤,被我越看那粉嫩的紅色卻是越來越更加的瑩潤起來,讓我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小野咬了咬脣瓣,俏臉之上染上了緋紅之色。

    “大人,我們平時大多都是這麼穿的,如果有條件的話會把葉子編制的稍微精緻一些,但是在捕獵的時候,很多情況下不會有那麼方便,所以一般只要稍微的折一下就好了,反正……”

    我聽小野這話心中就瞭然了起來。

    我也見過那些野人部落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平常的話,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太在意,因爲所有的人幾乎都不太在乎注重這方面的事情,也人雖然相對來說器具的使用和建造業還算是不錯,包括房子的修建,以及武器的裝備上面都相對來說還算是不錯。

    但是相對於這些來說,野人們身上穿着的東西都是非常原始又簡單的,明明樹林裏面擁有蠶和棉花這種東西,但是也人們似乎並沒有發明出什麼關於蠶絲的編織手法以及棉線的用法,更不用說服裝上的變革了。

    我皺着眉頭想了想,搖着頭嘆息了一聲。

    “畢竟不能按人類的發展順序看,這裏畢竟還是被隔絕的地方,發展起來有些斷層也是正常的,如果想要發展到人類的那種階段,大約還要再過很長時間吧。”

    哪怕是被這些人發現了棉花和蠶,他們也不一定第一時間能夠想到用這些東西應做到哪些方面之上,這都是人類花了很長時間摸索出來的東西,這些人要走的路還多着呢。

    說完之後,我把弓箭從兔子身上拔了出來,隨手拎着兔耳朵拿旁邊的藤蔓纏了一下,隨手掛到了身上。

    如今我的身體素質來說,這兔子的重量,就跟沒有一樣,完全可以無視,忽略不計。

    我搖了搖頭,剛想轉身重新跳上樹,離開這裏繼續去尋找獵物,忽然之間旁邊不遠處的灌木叢之中忽然想起了咯咯噠的聲音。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臉上忽然被一股羽毛給覆蓋住了,一種特殊的感覺在我的臉上,讓我頭皮猛的發麻起來,下意識的直接伸手提着臉上的罪魁禍首把他給拎了下來。

    “啊,大人!”

    小野驚了一下,連忙走過來幫我抓着臉上,撲上來那個緊緊的還在不斷的撲騰着的罪魁禍首。

    抓下來之後我們才發現這是一隻尾羽非常長的雞........

    這隻雞通體彩色的,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麼品種,說它是錦雞的一種的話也有些不是很像。

    身上的羽毛顏色非常的鮮亮,抓開來看是一非常的寬闊,嘴的位置是黃色的,而會的地方則微微泛紅,看起來有些像那種丹頂鶴。

    但是身體比較偏向於之前抓過的緊急指示,維語相對來說要長上很多,體格也要修長一些,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我看起來兇悍無比,被我抓住了,還想要不斷的伸着腳想要啄我。

    我皺着眉頭打量了幾眼這一隻突然撲上來的雞,揪起他的翅膀左右看了看,忽然之間伸手把手裏這隻雞給丟到了地上。

    小野驚了一下,剛疑惑的看着我就見地上這隻雞,跌了一下之後迅速的撲了起來,一對翅膀扇者迅速的直接飛上了旁邊的一個灌木叢的枝頭之上,隨後又扇着翅膀警惕的往上接着飛翔,雖然可能因爲剛剛我抓了它的翅膀,好像是受了一點暗傷,再加上在這種環境之下飛得有些不自在,但是明顯是能夠飛起來的樣子。

    我皺了皺眉頭,轉頭對小野說,“把它給射下來。”

    小野頓了一下,二話不說的抽出了自己的弓箭,對準了那隻剛剛飛出去,準備脫離苦海的特殊的雞直接射穿了她的翅翼。

    那隻雞頓時慘叫了一聲,嘴裏發出了清脆的啼鳴之聲,聽着叫聲明顯是鳥類的鳴叫之聲,不像是公雞和母雞那種穿透性極強的叫聲。

    不過公雞母雞從來也算是積累一種,雖然由於長久的退化,不會飛翔,短期的滑翔還是能夠做到的,這隻雞的叫聲更加偏向於高亢一些,穿透性也更加強一些,沒有公雞和母雞這種家養的家畜那種比較容易獨特辨別的叫聲更像是特殊的鳥類鳴叫的聲音,相對很是動聽...............

    我們跳過了旁邊的一束灌木叢,我用手裏的軍刀割開了,擋在前面的一串枝椏,直接伸手把他給踹了開來,走到了那一隻雞掉在地上的位置,提着它的翅膀重新提了起來,輕輕挑了一下眉頭。

    “之前看他的樣子都像是能夠飛起來的,這翅膀發育的太過完善了,可不像是普通雞身上的那種擺設,果然能飛。”

    我在這野外之中天天跟雞打交道,哪怕之前在農村幫着奶奶做活的時候,也是天天跟這種家畜打交道,雞的肩膀的發育程度和之前捉到的那些,不會飛翔的紅腹錦雞和白腹錦雞的翅膀的,發育程度來說,這隻雞的體型明顯更加修長一些,而翅膀佔比更大,翅膀上的肌肉發育也更加的明顯,不像是飛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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