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陸圓圓美麗的眼眸之中也閃過痛苦之色,顯然這件事情也讓陸圓圓很是痛苦,江楓兒跟我們一起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江雨兒對我們來說也像是一個小妹妹一樣可愛,大家當然不可能忍受這種離別之苦,陸圓圓雖然平時最是冷靜自持,但是此刻也忍不住控制自己痛苦的情緒。

    我臉色難看的坐在江雨兒的身邊,低頭看着虛弱的躺在獸皮之上的江雨兒,確實實在沒什麼心情。

    只有秦羽輕輕的靠在旁邊的洞穴巖壁之上,低下頭盯着江雨兒,慘白的俏臉美眸之中不斷的閃爍着,似乎心裏在盤算着什麼一樣,看起來神色有些奇特。

    旁邊還有江楓兒和陸圓圓低聲的啜泣不斷的響起,火焰發出嗶波的響聲,在這寂靜的洞穴之中倒顯得微微有些瘮人了,旁邊的吉爾和塔拉,兩女的臉色似乎也有些爲難和愧疚,二女對視了好幾眼之後,神色都有些微微的愧疚之色。

    一時之間整個洞穴裏陷入了一種古怪的寂靜之中,所有人都沒有辦法說出話來圍着江雨兒,所有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

    我的心在心臟裏不斷的往下跌落着,一時之間沉入了谷底之中,我的腦海裏感覺有一股風暴猛的懸了起來,一股前所未有的煩躁和暴躁之意猛的涌上了我的心頭。

    我猛的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忽然一拳狠狠的揮向了旁邊的石壁,靠在石壁之上的秦羽嚇了一跳,猛的睜大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啊,陳森!”

    秦羽素手捂着小臉兒尖叫了起來,小臉兒嚇得一片慘白,然而我的手卻根本沒有碰着秦羽擦過秦羽,在旁邊的巖壁之上狠狠的砸了一圈,鮮血從我的手掌之上,翎翎的落下來,巖壁被我一拳給狠狠砸下去了一個深深的凹陷,零零碎碎的石頭從巖壁之上往下滾落着。

    幾女都瞬間寂靜了下來,嚇得不敢說話,秦羽木後退了幾步,咬着牙死死的瞪着我。

    “陳森你幹什麼?你這是想做什麼?要不是我躲得快,你這一拳是不是砸到我臉上了?你跟我有什麼仇什麼怨呢?難不成就因爲江雨兒現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想讓我跟他陪葬不成!”

    我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眼睛裏猛的閃過了痛苦之色,轉頭看向了幾女,“對不起……”

    江楓兒呆呆的看着我,忽然之間泣不成聲,一張美麗又冷清的俏臉之上閃過了慘白和絕望之色,雙眸之中也滑落了滾燙的熱淚,在她的俏臉之上劃出一道道劃痕,讓我的心尖兒猛的揪了起來。

    江楓兒衝上來緊緊的抓着我的手,美眸哀求的看着我,慘白的紅脣,此時微微顫抖着,嬌軀也在不斷的顫抖,似乎把我給當成了他唯一的希望一樣。

    “陳森,我們究竟到底該怎麼辦?你想一想辦法,你一定有辦法的,陳森你這麼厲害,我妹妹現在這種情況究竟該怎麼辦?你告訴我呀,我們必須要救救他,我妹妹還年紀小啊,她纔剛剛成年!”

    從我說着說着,江楓兒一雙美眸之中竟然瞬間滑落下來了,滾燙的淚水,我看着他的模樣,儼然已經發現江楓兒此時此刻似乎眼中留下的不僅僅是熱淚,而是滾燙的血淚。

    我複雜的盯着江楓兒心中猛的翻攪着,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如何跟江楓兒開口。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老鼠和蟲在噬咬着一樣痠疼和愧疚的情感不斷的在我的心間裏面翻騰着,再加上江雨兒此時此刻的模樣帶給我的痛苦,絲毫不比江楓兒差多少,江雨兒此時可是我的女朋友,我對江雨兒的愛和喜歡可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假,曾經在一起的歡樂時光此時正成了雪上加霜的痛苦,磚石一樣死死的壓在我們的心頭。

    我感覺有些難以呼吸,艱難的張了張嘴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塔拉咬着牙默默的走上了前來,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擡起一雙美眸,緊緊的盯向了我說,“陳森,我還有一個辦法,這是最後的辦法,我之前也從來沒有嘗試過,我也不知道這個辦法是否有用。”

    塔拉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讓我們幾人迅速把視線轉向了塔拉,江楓兒的眼中瞬間閃過了驚喜之色,他瞬間撲到一邊緊緊的拉着塔拉的手臂,美眸緊緊的盯着塔拉。

    “你說真的嗎?我妹妹還有就是不是,你快說究竟有什麼辦法,不管是什麼辦法,我一定要去嘗試!”

    我也轉頭緊緊的盯着塔拉眼睛裏的死灰復燃了開來,“有什麼辦法?”

    塔拉猶豫的轉頭看了幾個一眼,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開口對我們說,“實際上我也不知道這個辦法究竟是否算不算辦法。”

    我乾脆利落的打斷了塔拉說,“不管什麼辦法你只管說,就是我們現在沒有別的道路走,如果能夠進江雨兒的話,不管什麼辦法我都願意去嘗試!”

    塔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擡起頭看着我們說,“那我就說了。”

    “實際上這種蘑菇雖然十分危險,但是曾經在我們的記載之中,還是有野人曾經誤食過這種蘑菇的,爲了拯救野人同伴,我們也經過了很多種辦法,不過這種蘑菇曾經帶來的危害,也是不容小覷的,我們把它起名爲障菇,是一種主要以神經毒素爲主的毒蘑菇。”

    她說着轉頭深深的看了吉爾一眼,苦笑一聲說,“首領剛剛到達這裏沒多久,也許並不知情,但是這件事情我還是稍微知道一些的。”

    我們緊緊的盯着塔拉。

    塔拉又深吸了一口氣,接着說,“這種障菇,喜歡潮溼陰冷的環境,生長條件非常苛刻,你們能遇到這種障菇也是因爲巧合,現在的整座森林裏面這種障菇都非常少了,而想要解決障菇的毒素,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靠近北森林的一片霧森林裏。”

    “在那一片霧森林的深處有一種葉片碧綠的草,數量非常的繁多,而那種碧綠的草則是解決這種丈夫神經毒素的唯一解藥。”

    我聽完塔拉說這話之後,頓時豁然站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着他啦,神色變了,“既然有這種辦法,你爲什麼不早說?!”

    聽塔拉的意思是這種霧森林裏的草數量很繁多,絕對不像是那種很難取到的東西,如果是數量稀少的話倒還可以理解,但是這種辦法顯然聽起來不像是一個難題,爲什麼之前塔拉不願意告訴我們?

    江楓兒咬了咬牙,深深的看了塔拉一眼,索性也不說什麼,一轉頭就準備悶頭往外走,“我去取!”

    我閉了閉眼睛一伸手把江楓兒給拉了回來,出手一股溫涼*的皮膚細膩的感覺,一伸手就將江楓兒拉回了懷裏,江楓兒尖叫一聲,一是不差,撲進了我的懷裏軟玉溫香的冷香在我的懷裏裹成一團,讓我一時有些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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