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伸手把這鎖輕而易舉的給拽了開來,如今我的力氣已經完全不同以往了,而且這鐵皮盒子在地底下埋了,很長時間,顯然已經變得脆了許多,所以我輕輕的一用力就把這個鎖給輕而易舉的拽了下來。

    關於這個我倒是沒有什麼,查看別人隱私的愧疚感,在這片森林裏面究竟能不能活下去,還不能說呢,再說了這盒子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盒子了,自然談不上什麼隱私。

    我打開盒子發現這盒子裏面裝着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我剛剛一打開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猛的衝來。

    盒子的正中央放着一把小巧的手槍,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瓷白的瓶子,上面塞着塞着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東西,旁邊還有一張已經腐爛的,看不清楚上面是什麼字的紙張,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已經變得七零八落的東西,已經完全看不出本來的樣貌了。

    我凝重的看了一眼,這盒子裏的東西擡頭看了一眼天色。

    已經漸漸步入了黑天的顏色,我已經開始慢慢的開始,有些看不清盒子裏的東西了。

    我把盒子給合了上去帶上這這個小小的鐵盒子,扛着肩膀之上的,這頭小鹿回到了我和江楓兒暫時劃下的地點。

    我回去的時候發現江楓兒已經在岩石的避風處把火都升了起來,注意到我回來之後,很快的就走到我旁邊,給我打開了一個通道,示意我進去。

    我看到江楓兒剪了很多旁邊樹林裏面能燃燒的東西,在基地裏面堆放着,顯然能夠燃燒很長時間,保持周圍的這些火焰不熄滅掉了。

    我走到了江楓兒的身邊,把手裏的鐵盒遞給江楓兒,並且把發現這鐵盒的過程和經過都告訴給了江楓兒。

    江楓兒剛開始倒是有些好奇,還伸出手,把我手裏的鐵盒給拿過去,打開鐵盒,看了看裏面的那些東西,有些驚奇。

    “這是一把槍嗎?這槍裏面有沒有子彈?”

    江楓兒一看到盒子裏面的牆就驚得挑了挑眉頭,有些訝然的看向了我,我看着江楓兒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

    “不知道這個只是我在河邊的那裏挖出來的東西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了,裏面的東西都腐爛掉了,這個槍應該還是能用的,看一下吧,我剛剛沒有來得及查看。”

    除了這把槍之外旁邊並沒有放多餘的子彈,我們只能寄希望於槍支裏面塞的有子彈。

    我伸手從江楓兒的手裏接過了槍支,隨手把那頭小鹿放到了一邊兒,熟練的把槍支的後座給卸了下來,看了一下,裏面還剩下三顆子彈。

    “還有三顆子彈,應該是還能用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把子彈裝了回去,把槍上了膛之後,對準旁邊的樹林就開了一槍。

    碰的一聲槍響,乍然響起來,樹林裏的鳥兒全都展翅飛了起來,嘰嘰喳喳的鳴叫之聲不絕於耳!

    江楓兒嚇了一跳,頓時個人都看着我忍不住伸手拉了一下我的手臂,美眸有些怨怪的看着我。

    “陳森你幹什麼?本來就只有三發子彈,我們還是省着些用吧,現在我們畢竟沒有槍,也沒有子彈,全都被吉爾她們部落裏的那個人給收掉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把槍,你還這樣浪費子彈做什麼?”

    我轉頭看了江楓兒一眼,微微搖了搖頭,伸手把槍遞到了江楓兒的手裏說。

    “這把槍畢竟我們沒辦法斷定她是否能夠正常使用,而我們接下來想要面臨的局面是非常危急的,是否能夠把這把槍作爲我們的作戰策略之一,必須要確定這把槍是否有能夠作戰的潛力,如果她沒有辦法開箱的話,那這把槍基本上就等於一個廢物,我們沒有拿的必要。”

    我並非是莽撞的開這麼一槍的,正是因爲我知道這把槍必須要提前斷定好她是否能夠開槍正常使用,這支子彈的浪費是必然的,如果這個時候不把這個子彈給浪費了,那麼假如我們把錢給列爲了預期範圍之一的武器的話,那很有可能會喫大虧。

    江楓兒愣了一下,咬着紅脣想了想之後也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了。

    隨後我們又把小盒子裏面的那個已經完全腐爛的看不清楚,紙張上面自己的紙給拿了出來,走到了旁邊點燃的火焰旁邊,藉着夜色之中灰黑的焰火,小心翼翼的查看着上面的痕跡。

    “你能看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嗎?”

    我皺着眉頭轉頭問了一句站在旁邊的江楓兒。

    江楓兒愣了一下,連忙走過來,伸手接過了我手裏的紙張,小心翼翼的,趁着光火看了幾眼之後,隨即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

    “能看清楚嗎?”

    江楓兒微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才擡頭看着我說,“這上面傳達的信息非常不明確,我只能看到一些簡單的求救信息,這文字並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是一種比較偏門的烏克蘭語,偏向於俄語的範疇,其她的我已經看不太清楚了。”

    我聽了江楓兒的話之後愣了一下,隨即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苦笑了一聲說。

    “我還以爲我們有希望能夠離開這座到了,沒想到居然還是這種東西,別人的求救我們已經看得膩了,直至現在爲止,我們找到的這些東西哪一個全都是別人的求救,難道流落到這個荒島之上的人從來沒有人能夠成功逃出去過嗎?”

    說到這裏我又苦笑着搖了搖頭,對着江楓兒揚起一個笑容說。

    “怎麼可能呢,我們一定可以逃出去的,不要想那麼多了,這件事情先不要再說了。”

    雖然是這樣安慰江楓兒,但是我的心頭仍舊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一抹挫敗之時,我甚至不知道至今爲止我的努力是否有意義,哪怕我真的讓幾女活下來,如果沒去過,又有那個能力離開這座島嶼。

    江楓兒看着我有些頹廢疲憊的笑容,忽然之間輕輕咬了咬紅脣,直接伸手把手裏的紙丟進了前面的火焰之中。

    我愣了一下,愕然的挑了挑眉頭,轉頭看向了江楓兒。

    “你幹什麼?”

    江楓兒咬着紅脣,美眸複雜的看着我,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陳森你要相信你自己,我們跟這些人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她們真的因爲某些原因留在了這座荒島之上,並且永遠的留下來了,但是這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相信你一定會帶着我們逃出去的,你也要相信你自己。”

    江楓兒的聲音很輕很淡,但是在這夜色和火光的映照之中卻莫名的顯出了一股堅定而又溫暖的力量讓我的心頭驀然震撼了一下。

    映着火光我呆呆的盯着江楓兒那張美麗嬌豔的臉龐,這張臉上平素裏總是染着冰霜之色,冷豔的讓人難以接近,話也很少,但是此時此刻在夜色下的火光之中,卻讓這張臉染上了一抹獨特的溫暖,美麗不可方物,皮膚白皙紅脣嬌豔,美眸輕輕看着我的時候幾乎要攝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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