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淮看到價格,調侃道:“臥槽!這麼貴的套餐說送就送,不會剛剛那個老闆也是你的紅顏知己吧?”
餘悸後悔帶他們出來了,只怕過了今晚,自己的傳說就要在整個恆中流傳了...
“哎,我不是那種人,你們這些人怎麼回事啊?”
張一凡突然邪魅一笑,拍了拍餘悸的肩膀:“我懂,我都懂!”
“你懂nmb啊?”
餘悸心裏這麼想着,整個人都蔫了,三人成虎的故事實在太可怕了,他現在已經失去了解釋的力氣了,靠着牆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看着顧菲。
其實別人倒也無所謂,只要顧菲不誤會就行。
他怕顧菲生氣,更怕顧菲不生氣,生氣說明在乎你,不生氣說明這個人已經不在乎你了。
餘悸不相信顧菲這麼快就可以不在乎他,所以答案只有一個,顧菲心裏很苦,卻說不出來。
就算要說,以什麼名義喃?
場面一度極其尷尬,餘悸爲了緩解尷尬,跑出去前臺和雅雅姐談籤合同的事情了。
雅雅姐看到餘悸來了笑了笑:“怎麼了?上的東西不滿意啊?”
餘悸擺擺手:“不是!我還想再賣一首歌給你,這一首一定比前面的還驚豔,也是最後一首了!”
雅雅姐點了點頭,把餘悸帶了出來,因爲這裏面實在是太吵了。
兩個人來到走出很遠,在海邊停了下來。
餘悸是有備而來,把曲譜遞了過去,雅雅姐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可以,我相信你,這首歌你賣多少錢?”
餘悸不好意思的雙手手指交叉:“十萬!”
雅雅姐點了點頭,前面兩首歌每一首的價格都不止十萬,這次她毫不猶豫答應了。
“好,合同擬好,再叫你來籤!”
最後連合同都沒簽,雅雅姐爽快了給了十萬的支票,只說先拿去花。
雅雅姐先回去了,餘悸一個人站在海邊發了會呆,海風吹拂,海浪拍打在礁石上,餘悸若有所思。
突然走來從路的另外一邊走來兩個人,在他邊上站定。
餘悸並沒有在意,甚至沒回頭。
那人主動開口道:“恆中的?”
餘悸有些疑惑,歪頭看了看,右邊是一個長得非常帥氣的男人,和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
這兩個人看着很眼熟,但餘悸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是啊!有事嗎?”
男人點了點頭:“我看你在這裏發呆很久了,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餘悸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有啊,但你這和你應該沒關係吧?”
男人身邊的漂亮女人開口了:“齊羽,算了,我們別理他!”
聽到這個名字,餘悸想到了一個恆中傳說中的人物,齊羽。
恆中2012屆的畢業生,也是2012屆的高考狀元,最後爲了一個女孩拒絕了清華北大,留在濱海讀書,以後將會是濱海最年輕的企業家。
“你是齊羽?羽神?”
齊羽摸了摸鼻子有些好不意思:“你們恆中的現在還這麼叫我?”
餘悸搖了搖頭:“學生倒是不這麼叫你,但是老師經常提起你,除了學校的宣傳欄,我現在爲止還沒聽到有人提起過你!”
齊羽點了點頭,餘悸的態度也客氣了很多,倒不是因爲齊羽有多成功,而是因爲齊羽做的事情,都不在常人的理解範疇之內
齊羽笑道:“看你在這裏看海,和我當年一樣,你又和我是校友,想着和你聊聊!”
餘悸正好是在迷茫的時候,問道:“我正好有一個問題請教你!”
“如果被喜歡的人誤會了,我該怎麼辦?而且是親眼所見的那種誤會!”
齊羽沒說話,林幼薇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看來你小子豔福不淺啊,這個好辦,用事實證明就好了,你應該看過齊羽當年的新聞吧?其實那會我們也在鬧矛盾。”
齊羽尷尬的一笑,餘悸當然知道那個新聞,那個時候他還在讀初中,看到那條新聞尤爲震撼!
那會新聞標題是這麼寫的“恆中一男子見義勇爲,從二樓躍出,接住從六樓掉下來的兩個人,導致重傷昏迷”!
餘悸似乎明白了,其實怎麼說沒關係,只要他堅持做好他自己,那些流言蜚語總會過去的。
餘悸:“謝謝,我要回去了,出來太久了!”
告別了齊羽,餘悸心情大好,再次回來,韓淮看到場面如此尷尬,急忙出來打圓場:“好啦好啦,我們今天都是沾餘悸光出來玩的,別說這些不高興的了,來來來,一起喝一個!”
說着,韓淮一個一個給衆人倒酒。
然後他率先舉起杯子,對着餘悸道:“我先敬你一杯!”
餘悸知道自己的酒量,搖了搖頭:“我不能喝酒,就喝點可樂吧!”
兩個人喝完,韓淮很不滿意,再次給自己倒上。
他想了想,最終看向了顧菲,對於顧菲他是不敢勸酒的。
“我敬你,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韓淮仰頭一飲而盡,顧菲也端起酒杯準備喝,被餘悸一把攔住:“你幹嘛啊?別鬧,你不能喝!”
顧菲似乎是在賭氣,冷冷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說着她拉開餘悸的手還要喝,被餘悸搶過來一口乾了。
“你今天晚上的每一杯,我都幫你喝!”
韓淮的目的達成了,隨後把桌上所有人的敬了一遍。
這喝酒,不喝還好,一點也不會喝,但是一旦開口了,就肯定不只是一杯了。
後面除了顧菲和夏欣然喝的是飲料以外,餘悸也開始和他們喝了起來。
他越喝越迷糊,越喝越不知道東南西北。
顧菲不高興,餘悸又何嘗高興,這酒雖然不好喝,但是一杯一杯往肚子裏去了,那些煩惱也好像悄悄消失了。
聽着歌,吹着風,搖着色子,打着撲克,不知不覺,東西喫完了,酒也喝完了,時間也不知不覺來到了九點。
衆人都沒有醉,因爲畢竟是果酒,一兩度的居多,最高也才四度數而已,唯獨餘悸,站也站不穩。
顧菲扶着餘悸,出了酒吧街,許喆擔心的看了看餘悸:“顧菲你先回去吧,餘悸就交給我吧!”
顧菲搖了搖頭:“我和他住一個小區,你們先走吧!交給我!”
說話間,餘悸突然站在路邊吐了。顧菲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韓淮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灌酒的,我以爲他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真的這麼不能喝啊!”
餘悸雖然暈暈乎乎的,但是腦子異常的清醒,擺了擺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