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攝政王的小閒妻 >第561章 明光出事
    穆九覺得很不公平,憑什麼?

    明明是某人故意穿得那麼華麗往她面前湊,還故意站在她面前引起她的注意,最重要的是還每次都易容成那麼好看的樣子。

    也不是她要調戲他的,這不是沒認出來,覺得他奇怪,所以試探一下嗎?況且她根本沒來得及做什麼呢。

    所以,爲什麼最後受懲罰的是她?

    被懲罰就算了,蕭君夙還非常義正言辭的給她羅列了五宗罪。

    第一罪:拋夫!

    穆九:拋夫?

    蕭君夙:離開這麼久,燕國事定還不趕緊歸家,不是拋夫?

    穆九:“......”她現在真的想拋夫了。

    第二罪:無情,

    無情什麼鬼?她怎麼就無情了?

    因爲他感受不到她的思戀,他給她送了禮物,她連個回信都沒有。

    禮物?他說的是帶着他味道的大衣?這事兒她還想問呢。

    第三罪:色戒。

    色戒什麼鬼?她又不是和尚,還色戒。

    因爲她調戲了美男子,還不止一個。

    穆九很冤,這打哪兒來的罪名?她就調戲了一個好嗎?還特麼是他易容的。

    第四罪:沒良心。

    這沒良心跟無情,差距在哪兒?

    蕭君夙:見到他沒有認出他,認出他第一反應就是跑,被逮住了還繼續跑,還能更沒良心?

    穆九:.......這刀都架脖子上了,還不准她掙扎一下?還有沒有人權?

    第五罪:狡辯。

    穆九:......她連話都沒多說幾句,哪兒來的狡辯?

    蕭君夙:那換一個,認錯態度不夠誠懇。

    穆九:“......”

    感覺這些罪名都是他編的,無中生有、強詞奪理,無理取鬧,爲的就是能理直氣壯的欺負她。

    所以她纔不想回楚國啊,蕭君夙愛她是真愛,但愛欺負她也是真的,平日裏什麼事兒都願意由着她,唯獨......不說了。

    夫妻間的事兒吧,斷不了公道,反正就是你欺負我我欺負你,只要感情在,那些無理取鬧、強詞奪理,那都是情趣。

    到底也是分離了快三個月,穆九也就由着蕭君夙鬧,唯一不解的是他爲什麼每次來見她都是易容,易容就算了,爲什麼每次都穿白衣?

    穆九實在是忍不住問出來,蕭君夙的答案很騷氣:“因爲白色看起來顯年輕,而且娘子不是最喜歡白色?看起來無害的公子哥,用來勾引你,一勾一個準,從不失手。”

    穆九扶額:“......”這特麼讓她說什麼好?

    下次再看到白衣公子,絕對會有心理陰影的好嗎?

    穆九雖然獨身一人,但是暗處還是有影衛跟着的,主子被一個陌生男子劫走,但主子明顯清醒,還沒要求他們救人,他們這些暗衛自然也不會不識趣的湊上去。

    穆九是跟酈公主他們出去,結果一直沒回來,衛金他們自然擔心,不過沒多久他也得到消息,穆九跟着一個白衣美貌的公子走了。

    衛金當時就震驚了:不是吧?少主這是想開了?終於決定拋棄了蕭君夙,轉投別的美男子的懷抱?這感情好啊。

    衛金都想清楚了,不管是誰,只要不是蕭君夙,他想方設法都得把對方拐上門當上門姑爺,這樣就可以把少主留在家裏了。

    然而,他這美好的想法到晚上就打破了。

    穆九帶着蕭君夙回去,衛金那個心塞喲,呵,弄了半天,還是他。

    他就說嘛,少主要是那麼輕易看上別人,那這後院兒早就裝滿了,哪兒還輪得到蕭君夙?

    蕭君夙要是能聽到衛金的心裏話,絕對能立刻找他幹架。

    一府都是熟人,也沒什麼好稀奇的,也就喫頓飯,然後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衛金他們還有許多公文要處理,而蕭君夙只負責跟着穆九膩。

    兩人坐在屋裏喝茶,穆九才問:“你就這麼跑來燕國,楚國的事情怎麼辦?”

    蕭君夙不以爲意:“夏侯堇自己想辦法。”

    “我本來都已經準備回去了,沒想到你居然來了,咱們什麼時候走?”

    這句話蕭君夙很是愛聽,不過:“不急,既然來都來了,可以多待幾日慢慢回去。”

    夏侯堇哭暈在龍椅上:他這皇帝太可憐了。

    不過想象是美好的,事情卻不允許,第二天一早穆九收到消息,明光出事了。

    據說南山寺佛堂下有寶物,有人去偷盜,被僧人發現,最後一不做二不休,血洗了南山寺。

    明光恰好在楚國,趕回去沒能救到南山寺的師兄弟,還被圍殺,絕境之時,悟得血浮屠真諦,一息之間血浮屠大成,卻因此失去了理智,大開殺戒。

    這已經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如今楚國已經傳遍,妖僧再現,恐怕過不了幾日,便是無數武林門派的人士去圍堵,斬殺妖僧。

    “明光!”

    穆九心神大震,手中的紙張被她一捏,生生變成了粉末。

    怎麼會這樣?爲什麼要血洗南山寺?爲什麼要逼明光練成血浮屠?爲什麼他會練成血浮屠?

    沒有人比穆九更清楚血浮屠功法開了殺戒之後對身體的傷害,若是沒有人幫明光,他會死的。

    “阿九,阿九!”蕭君夙死死抱住穆九,將她的頭緊緊摁在他心口:“別這樣,還沒到最後,我們現在趕回去,說不定還來得及救他,我們現在就走。”

    穆九將頭重重抵在蕭君夙心口,用力的撞了兩下,牙齦咬到嘴裏都嚐到了血腥味,再擡頭,她強迫自己冷靜:“走吧!”

    把酈公主留下給小青魚帶着,蕭君夙、穆九帶着其他人一起往楚國趕去。

    沒有馬車,全部騎馬。

    穆九從出門開始沒有說話,身上裹了狐裘,頭上帶着斗笠防風雪,整個人都被遮住,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她身上滲出來的冷意和難受。

    穆九這麼在乎別的男人,可這裏卻沒人調侃,就連蕭君夙都沒辦法喫醋。

    那不是別人,那是明光啊,穆九爲了明光能做到什麼地步,而明光爲了穆九能做什麼,他們都再清楚不過了。

    從燕都到楚京,上千裏的路程,平常至少大半個月,快馬加鞭最少也得十天,若是不眠不休五天也是可以,但那不知道得累死多少馬兒,連人也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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