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之我全家都是背鍋俠 >第 11 章 裝睡還是坦然相對?
    雖然她也打算以後都用自己的真性情面對,但被人這樣看着,總覺得像被看穿一樣。

    發現她看過來時,溫行秋就若無其事地收回了目光。

    管他呢!他不問她就裝傻,問了也不承認,反正他也找不到證據證明她不是他原來的妻子。

    “小梨,你的頭還暈嗎?”溫行秋目光溫和地看着她。

    妻子這麼反常他不是沒感覺,他想也許真是因爲她摔下山的緣故,連性情都有所改變。

    但他也明白,即使再摔,只會將人摔傻,並不會將人摔得更聰明。

    如果她以前有今天這樣的表現,就不會受那麼多的冤屈,所以,她變成這樣,一定有他想不明白的地方。不過就算變成什麼樣,她還是他娶回來的新婚妻子。

    別人想欺負她也要問過自己。

    看她今天的表現,自己似乎有點多餘,都沒用武之地她就解決了。

    當然,這也得益於那兩個小男孩做證。

    否則,想要證明她的清白怕是很難。

    “沒什麼事了,睡一覺起來好多了。”蘇小梨一時不知道做什麼,就站在門口伸長脖子看大隊長什麼時候拿她的賠款和母雞過來。

    現在是做飯時間,她沒燒過土竈,怕會穿幫,所以想等溫行秋點着火了再去燒。

    這樣就不那麼容易被發現她不是原來的蘇小梨。

    誰知道這個男人懷疑自己不是他原來的妻子後,會不會趕她走。

    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去外面生活怕是沒有想象中容易。

    還是先在這裏蹲着再打算。

    只要他一天不說破,她就當自己是這裏的蘇小梨。

    “沒事就好,我先去煮飯,你今天受了傷就休息吧,其他的事我一會去做。”溫行秋看她伸長脖子的模樣有點搞笑,彷彿怕大隊長不幫拿東西過來一樣。

    他覺得,她似乎比以前靈動了一些。

    臉上也經常帶笑,不像今天之前脾氣有點急躁,不太懂得爲自己辯解,不時的被別人搶白。

    現在這樣的小梨雖然笑眯眯的,但性格強硬很多,和人起爭執不再一味地處於下風。

    他也不用擔心她以後會喫虧。

    見馬彩秀不想賠錢,她也懂得裝虛弱,用話來嚇唬人,從而讓別人不得不掏錢。

    溫行秋進去竈房放米下鐵鍋開始煮飯。

    去年的收成不太好,溫和別人家差不多都是早中喫帶湯水的粥,晚上喫稠一些的粥,不過他算過了,家裏的穀子應該夠他們晚上喫一頓白飯的。

    既然她今天受傷了,現在起晚上就喫白飯吧。

    家裏田地多,之前只有他一個人,相應的糧食也有剩餘的。

    但還是有些人家,家裏人口多的,糧食根本喫不到下季收成的時候,這時候就會找關係好的人家先借一些糧食,等可以收時就還回來。

    村裏有兩三戶人家找他借過糧,現在的糧食若是不結婚他一個人喫有餘,多了一個人,糧食就有點不太夠。

    去年將大部分糧食賣到收購站,沒想到今年結婚,還借了一些給別人,導致家裏的糧食有點緊張。

    父母和哥哥要治病,還有伯父伯母也要他照顧,家裏欠了不少的債。

    後來辦喪事也花了好多錢,家裏田地多,賣掉糧食債還得差不多了。

    結婚時沒錢,是舅父和兩個姑媽借了錢才辦成了簡單的婚禮。

    等這季的作物收回來,兩個人也吃不了那麼多,賣到收購站能拿不少錢。

    這些都難不倒他。

    總不至於讓自己的妻子餓肚子,目前是有點困難,之前父母的病和幾個人的喪事將他們的家底都耗空了。

    一切從頭再起,努力幹活不會連肚子都喫不飽。

    山裏的松樹脂差不多能收了,到時候賣到收購站能換不少錢回來。

    蘇小梨看溫行秋架好柴火,知道了怎麼燒柴,加上原主記憶中的印象,煮飯這樣的小事難不倒她。

    開始不想動手是怕自己生不起火,現在這樣她來看着就可以,溫行秋可以去做其他的事。

    她走到竈臺邊,看他正專心燒火,“我來看火吧,你去忙其他的事。”

    “不用,其他的不急,你坐一邊休息。”溫行秋扭頭看向站在身邊的少女,她白嫩的小臉上還有幾道小劃痕,但卻無損她的美貌。

    “那你燒火吧,我去菜園邊割薯藤回來餵豬。”既然他不用自己燒,那她也不好坐着等喫。

    平時他們都是分公合作,不用特一安排。

    傍晚時若是兩個人都在家,一個煮飯,一個去菜園割薯藤回來剁碎餵豬。

    幸好溫家有水井,不用像別人家那樣去村中的露天水井挑水。

    溫家的是壓水井,用水非常方便,不像村裏的露天井那樣,水位下降了要將繩子綁在水桶上,另一頭綁着一根稍微加工過的長竹竿,把桶放下去纔打得到水。

    附近的人家都喜歡在傍晚時來溫家挑水回去用。

    一般他們會先將家裏的大水缸裝滿,免得別人將水壓完自己不夠用。

    大門口就開在房子的左邊,村裏人家同一個朝向的房子,大門口基本都是朝着左邊開,聽說是和風水有關。

    大多數的房子都是背靠東方,正面朝西的格局,加上左邊剛好是南面,就不用冬天打開門直接喝西北風了。

    水井在大門口進去竈房邊上的空地處,有的人來了會跟人打招呼,有的人來了就直接挑水,若不專門走多幾步過來看,都不知道誰來挑水。

    現在他燒火,那她就去割紅薯藤,這麼簡單沒有技術含量的工作,即使沒有做過,憑着記憶就能做好。

    她記得,舊鐮刀平時掛在竈房門口的牆縫上。

    轉身出去看,果然看見有一把拇指寬的舊鐮刀。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地什麼也不幹等喫,乾點不需要用腦和沒技術的工還是可以的。

    溫行秋見她堅持要去,也不說什麼,兩人就各幹各的。

    準備喫飯時,蘇家父母過來看她,見她沒事叮囑幾句就回去了。

    他們也是剛剛聽到別人說,才知道女兒摔下山的事,蘇家住在村子中間,離溫家有一大段距離。溫家住得有點偏,在通往水庫的那條大路邊上不遠處,後背的小山坡就是溫家的。

    離得最近的那戶人家都有五十多米遠,不像村裏住得比較集中。

    晚上洗完澡,蘇小梨犯難了。

    他們還是新婚夫妻,今晚要睡一張牀,她該怎麼辦?

    坐在窄小房間裏唯一的椅子上,蘇小梨愁得直想抓頭髮。

    溫行秋去洗澡還沒進來,她是先去牀上躺着裝睡還是強裝老司機?

    以前她是沒經驗,可各路媒體資訊發達,該懂和不該懂的她都懂了。

    “怎麼了?很晚了還不上牀睡嗎?”蘇小梨被突然出現在門口說話的男人嚇了一跳,停下不自覺扯頭髮的手,轉過身看着用乾毛巾擦溼發的溫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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