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自己是他的財務管理吧,看她改天帶他發財帶他飛!
一定不會讓他的投資打水漂!
接下來幾天,兩人都在忙山坡那塊地的事,蘇小梨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得空了就聽聽幾件老古董講故事。
它們“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的事無數,總會遇到或者聽到各種離奇的事。
就算是普通的事,從它們的描述中也變得無比生動。
既然想好以後的致富路,她自然是有空了就去屋子找找那些遺忘在角落裏的東西,看看有沒有哪樣是值錢的寶貝。
還別說,真讓她找出了好東西。
溫奶奶睡的牀可是好寶貝啊!
那可是被後來無數傢俱收藏愛好者都眼饞的老物件。
溫行秋說,奶奶的牀是她結婚時做的,但那些木頭可是他們家收藏了好久的寶貝。
他們家祖上是做木匠的,收着不少的好木料。
結婚時,她爺爺親自用珍藏的好木料做了一張拔步牀,還有相應的傢俱。
所以,她房間裏的箱籠都是好寶貝。
那個竈房的大木板和碗櫃都是金絲楠木,只是長年累月被煙熏火燎,都看不出原色了。
還在大屋中廳的神臺背後,發現兩盞長頸的青釉油燈,落滿灰塵久不用的樣子。
看了看底部,刻劃有一個淺淺的田字,估計是窯主的姓氏,暫時看不出是什麼年代的,先放起來再說。
現在的人已經不用這種古老的油燈了,都是用煤油燈,還有電燈。
雖然才八十年代,但村裏在早兩年就拉了電線,比煤油燈方便多了,就是村裏還沒人買有電視。
讓蘇小梨兩眼睛放光的是中廳的橫樑上有一塊暗紅色的布帛,上面綴滿了銅錢,記憶中,每座房子的中廳都有一塊這樣綴着銅錢的步。
據說銅錢可以辟邪,不過幸好以前除四舊的時候,這些祭拜先人的事和東西倒沒人理,所以才得以保存下來。
問過溫行秋能不能將布帛拿下來?
他說可以,村裏有些人家布上的銅錢都被小孩用棍子打下來不少,應該是久了那些線容易斷。
大家對於這塊布都不怎麼重視了,覺得銅錢打下來帶在身上辟邪的效果更好。
蘇小梨將這塊滿是銅錢的布收起來,上面不單單有前朝的銅錢,她還發現除了清朝的銅錢,還有宋朝的。
也不知道他們是以前留下來還是怎麼得來的。
或許這些東西在製作時候已經不值錢了,所以纔會每家都製作有這樣的銅錢布帛。
除了這些,她還找到了幾個有着精美描花的壇罐,暫時沒空研究是近代的還是一兩百年前的老物件,先收起來總錯不了。
讓溫行秋陪着翻完了溫家,她打算改天會孃家看看有沒有老古董。
她告訴溫行秋,感覺這些老物件日後能升值,先放起來,有幾間房可以放,不會佔日常要用的地方。
原先的那古董三件套被她放在房間的高櫃頂上,這樣不容易碰翻。
反正她和溫行秋也只是單純的睡覺,不怕它們看。
它們會在兩人要睡覺時就不再說話,不會打擾到她。
拔了幾天草,她覺得腰都要直不起來了,原主之前經常幹,也不知道爲啥換成自己就腰痠背痛。
一想到很快就到雙搶的農忙時節,蘇小梨就覺得要累死了。
除了種其它作物,還有近十畝的水稻,要收到什麼時候才收完?
種地苦啊!
不過幸好這身皮膚曬不黑,她以前也是長得白的人,要是容易曬黑,她肯定會不習慣的。
一天天過去,田裏的穀子有些已經開始泛黃,家裏的鐮刀斷了一把,剩下一把不夠用,今天溫行秋要去街上買,問她要不要去。
蘇小梨想到出村半路上那個長長的斜坡就沒興趣出去。
那個斜坡非常的長,都快有一公里了,上面被雨水和拖拉機弄得坑坑窪窪的,千溝萬壑的模樣,坐在單車後座小屁屁都要顛成八瓣,不小心還容易掉下來。
家裏只有一輛單車,還是結婚時剛剛買的,沒什麼特別的事,她不想出去。
溫行秋說,趁着現在休息幾天,到時候農忙就不會有空閒時間了。
家裏的糉子葉已經用完,就想着讓蘇小梨陪她去。
王秋月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和原主爆烈的性格相反,但兩人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好朋友,相處得很好。
不幹農活時,兩人會相約去山上砍柴什麼的,上一次去撿蘑菇王秋月沒有空,所以她才自己去的。
今天沒有事,蘇小梨覺得去就去吧,她也摘點糉子葉回來,原身好像會包糉子的,她不確定自己到時候包不包得好。
不管了,反正就那麼一回事,好不好煮熟一樣喫。
糉子葉其實不難找,到處都有。
一般相對來說長在潮溼一點的地方,葉子長得更好、更大張,乾旱一點的就沒那麼好。
兩人打算沿着河溝邊走,這裏一邊是農田,一邊是山坡,山坡下就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
這條小河在山谷最低處,正確來說,應該叫小溪,只有發大水時,看上去纔像一條河。
他們村灌溉農田的水,用的都是以前修水庫時,修到村鎮外面那條水渠的水,還有山上的山泉水。
兩人正準備沿着河溝進去,看到有一個人從慌張的從裏面跑出來,看到他們兩人大聲喊:“快跑啊!前面那裏有幾頭山豬在拱紅薯喫,趕緊跑吧!”
什麼?有山豬!
蘇小梨兩眼發光,驚喜的問那個大叔:“真有山豬啊?”
“難道還有假的不成?小姑娘家快回去,我回村裏叫人去打野豬,不要讓他們糟蹋了食物,要是運氣好,打死了還能有肉喫”大叔邊說邊匆匆忙忙的跑了。
“小黎,我們還是回去吧,山豬很兇的,萬一跑到這裏來怎麼辦?聽說會拱死人的!”王秋月害怕的拉着她往回走。
蘇小梨不想回去,正想去打山豬呢!
每天這麼清淡的飲食,她嘴巴都快淡出個鳥來了。
但她要擔心自己不回去,王秋月也不走,就和她一起往回走,沒走多遠,就看到一羣大漢拿着棍子、鋤頭、叉子這些匆忙的往這邊趕,後面還綴着一幫看熱鬧的婦女和小孩。
等一幫大漢過去,蘇小梨也跟大家後面。
王秋月無奈,想着這麼多人跟着過去看熱鬧應該不礙事,最多他們就遠遠看着,如果山豬跑過來就逃跑,應該來得及。
有人看到蘇小梨,就調侃地着問:“小梨呀,我聽說你變得力大無窮了,你幹嘛和我們跑在後面,應該到前面去打山豬纔對。”
“是啊,到時候打到了,你也能分一份多好。”
“可不是嘛,我們就只能遠遠的看熱鬧了。”
“各位嬸子說笑了!有這麼多大叔去打山豬,一定能把它打死的,我就不去獻醜啦!我跟你們一樣,就想看看大叔們是怎麼打山豬的。”蘇小梨和她們邊走邊聊。
沒多久,走在前面的男人就停下來,大家拿着東西跑過去。
蘇小梨看到前面開闊的山谷地裏,這一帶是沙地,種的都是紅薯。紅薯地裏有三頭山豬撒着歡在喫紅薯葉,還把紅薯拱起來喫。
蘇小梨覺得有點棘手,聽說山豬可是比老虎還兇猛的動物,他們確定打得過?不會出問題?
也許是餓肉餓很了,一個個漢子舉着手裏的傢伙衝過去,呈現包圍的狀態,但一共也就二十多個人,確定他們幹得過三頭山豬?
這時,全身黑毛的山豬看到有人跑過來,掉頭就往山那邊跑。
蘇小梨和婦女小孩們站在遠遠的地方,擔心的看着。
山豬沒跑出紅薯地就被攔住了一頭,男人們興奮地朝山豬揮着手裏的工具,山豬肯定也不想束手就擒,慌張地亂躥,想要突圍出去。
大家也許是餓綠了眼睛,悍然不怕死的迎了上去,協心合力的想要幹掉山豬,可惜,在它拱翻一個人後,躥了出去。
糟糕的是,山豬往蘇小梨他們這邊跑過來了。
大家驚慌失措往回跑,男人們拿着工具在後面攆。
蘇小梨下意識的跟着大家跑了幾步,想想不對啊!自己力氣這麼大,還跑得快,爲什麼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