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了那個漂亮的壞女人,穿的是什麼衣服以後,南疆王妃沒有在繼續趁熱打鐵,因爲小糰子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頭疼欲裂,似乎在多回憶一下都會覺得有針在扎自己的腦袋瓜,因此。

    所以說,即便是在想立刻就能知道,這件事情背後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南疆王妃也還是知道這件事情是急不得的,決定慢慢的來。

    畢竟小糰子可是自己的親閨女,而且自己也就只有這麼一個閨女,要是一不小心閨女沒了,那麼自己可就沒有閨女了,爲了知道一個漂亮的壞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來歷,就搭上自己的閨女,一點都划不來。

    而且……南疆王妃眯了眯眼睛,不管那個漂亮的話,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來歷,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只要那個漂亮的壞女人依舊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麼……南疆王妃就一定會有辦法,把那個漂亮的壞女人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好了,快收拾收拾,我們現在要回家了。”南疆王妃笑意盈盈的對小閨女說。

    “現在就要回家了嗎?”幸福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小糰子還有點不敢相信事實,於是眨巴眨巴着她自個兒漂亮的大眼睛,充滿了希冀的盯着南疆王妃看。

    南疆王妃被這個如小兔一般的眼神看着心花怒放,只覺得自己的閨女,只要沒有在討論有關那個漂亮的壞女人的話題,都依舊還是一個漂亮的,靈動的,小姑娘。

    雖然說只要提到那個漂亮的壞女人,小閨女就會變成一個傻子——那完全是無意識的變成傻子,因爲南疆王妃很清楚的知道,小糰子其實也不是真的,整個人都變得呆呆傻傻,而是努力回憶,但是卻什麼都回憶不起來,所以顯得會很傻。

    “對啊,當然是了,我們現在就要回家了,就可以回去找你爹爹了。”南疆王妃想到了家裏的那個邪魅腹黑的男人,突然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在家裏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日子裏,他有沒有好好的喫飯,有沒有好好的睡覺,要是自己都不在他身邊,他還能喫得好,睡得好的話,那就應該跪跪搓衣板了。

    可是如果真的這麼長的時間裏,他每天都喫不好睡不好的話,那好像你還是會有一點點心疼的。

    南疆王妃突然之間就陷入了一種十分矛盾的感情裏。

    小糰子一眼就看出來南疆王妃的內心裏面的矛盾,但是並不知道南疆王妃的內心活動是什麼樣的,雖然說很想安慰安慰南疆王妃,但是也無從開口。

    “你說你爹爹現在在幹什麼?”南疆王妃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原來孃親是想爹爹了呀,小糰子這才知道了爲什麼剛纔孃親會是那樣的表情,原來是心裏在想爹爹,所以纔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呀,我怎麼會知道呢?”小糰子眨了眨眼睛說道,“現在你不在家裏我也不在家裏,所以說我們兩個人都是不知道的爹爹現在正在幹什麼的,對吧?”

    南疆王妃:“……”

    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突然之間覺得這個小糰子變得鬼精鬼精的。

    難不成是錯覺嗎?還是說,小糰子被那個漂亮的壞女人嚇了一跳之後,整個人都變得聰明瞭不少,智商的境界得到了提升。

    “對呀,你說的對。”南疆王妃笑了笑,回答說。

    “孃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你跟爹爹之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小糰子再一次古靈精怪的問道,一副賊兮兮的樣子,伸出兩隻手,一直在南疆王妃的肩膀上搖晃着,“是不是呀?是不是呀?你快點回答我。”

    至於爲什麼小糰子那麼矮,可是雙手卻可以呆在南疆王妃的肩膀上,當然是因爲現在南疆王妃站在地板上,小糰子爬到了椅子上。

    “你這一連串的說着,根本就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好不好?”南疆王妃十分無奈的把小糰子抓住了,感覺自己被小糰子搖晃的有點頭昏腦脹,“我當然很想他了,很久沒有見到你的時候,我也是會很想你的,難道你不想他嗎?”

    “可是我想他跟你想他是不一樣的哦,”小糰子伸出一個手指搖晃了一下,然後小小聲的趴到南疆王妃的耳邊說,“因爲他是我的爹爹,我出生起,他就是我爹爹,這輩子都不可能改變的,可是你不一樣。”

    南疆王妃挑了挑眉頭:“有什麼不一樣,你說來聽聽吧。”

    “當然是因爲他是我的爹爹,所以我不可能把它換了,但是你可以把它換了呀。”小糰子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然後打算收拾收拾東西——因爲看到南疆王妃這個樣子,好像是現在就要離開,所以說自己還是努力的,多帶一點喫的上馬車吧,不然,萬一在馬車上餓死了,怎麼辦呀?

    如果說是換了以前的話,小糰子是絕對不可能會想到,自己要多帶一點喫的上馬車,因爲從來沒有經歷過饑荒,也從來不知道,飢餓是什麼樣的感覺。

    可是現在什麼事情都不一樣了,現在的小糰子經歷過了綁架,經歷過了食不下咽,經歷過了夜不能寐,還經歷過了,那個漂亮的壞阿姨的摧殘,現在的小糰子,已經不是當年的小糰子的,是一個浴火重生的小糰子。

    “是嗎?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記得了?”南疆王妃於是立馬就開始裝傻,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承認呢?這是不是破壞夫妻之間的感情的,絕對不可以承認。

    可是,南疆王妃卻突然想到了,自己剛剛從邊疆回來的時候,那個時候第二次見到那個可惡的男人,簡直就是對他恨之入骨。

    那個可惡的狗男人,實在是太壞了,南疆王妃那段時間裏,每天想的都是,要怎麼樣才能跟這個狗男人離婚,怎麼樣才能,徹底的離開這個狗男人。

    但是現在,完全沒有那樣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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