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她幾乎一夜沒睡,雖然昨天奔波加勞碌一整天她已經很累了,但是她還要苦逼的趕畫稿。好不容易纔在凌晨四點鐘的時候睡去。

    但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聽到門外敲門的聲音。

    “囡囡,起來喫飯了。”葉戎上來喊她。

    她似乎聽到有人在喊她,但是她連應答的心思都沒有了。

    時安從旁面的房間裏,對葉戎說道:“叔叔,就讓她再睡會吧,我昨天凌晨見她房間燈還亮着,估計又熬夜趕稿了。”

    “這樣啊,那我們先下去喫飯吧!”

    飯桌上,時安靜默的喫着飯,突然聽葉戎問道:“時安,你是小楓的朋友,知不知道她最近身邊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時安擡頭,心裏一頓緊張,要說奇怪,他的出現算不算一件奇怪的事情。

    但他也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問,只小心的問道:“叔叔,你們說的奇怪的事情指的是什麼?”

    葉戎也不和他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就是她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

    時安一愣,想起葉楓姐對他的囑咐,千萬不要在她的父母面前提起她遇到意外的事情,免得他們擔心,可是他們怎麼會主動提起?

    徐慧明不爭氣的看葉戎一眼,他就不能委婉點嗎?這說的和小楓是一個危險人物一樣,把她的朋友嚇到了怎麼辦。

    “時安又是和小楓形影不離,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她找補解釋對時安道:“我們也不是說小楓會遇到什麼危險就是擔心她有什麼不開心不如意的事情怕我們擔心不告訴我們,你是他的朋友她有沒有和你說過她最近有沒有什麼煩心的事情我們問她她肯定不說,所以想在你這裏打聽一下。”

    葉戎聽她這麼說,嫌棄的別過眼,用得着這麼繞嗎?

    徐慧明在桌子底下打了他一下,他也就不情不願的轉過眼來。

    “沒有啊,她倒是沒有和我說過這些事情。”時安他實在不會撒沒有排練過的謊言,這話說的有些沒底氣,甚至他的臉上都是不自然的神態。

    徐慧明倒是沒多想,只是覺得或許小楓真的什麼事情或者他們兩個情分沒到小楓不願意對他說這些事情。

    可是葉戎卻看出了貓膩,但也知道他既然否認了再問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他也不想對小楓的朋友咄咄逼人,只好作罷。

    葉楓心中有計劃,也不貪睡,定了九點的鬧鐘,鬧鐘響了她在牀上又稍微醒了醒神就起牀了。

    下了樓徐慧明看見她還有些心疼:“怎麼這麼早就醒了,不多睡會兒。”

    “哪兒早了,我都聽見我爸喊我的聲音了,我都沒有醒過來。”

    “那是不知道你又熬夜工作了,要是知道了我肯定不讓你爸打擾你。”

    “我爸和時安呢?”她都沒有看到他們。

    “你爸上班去了,時安前面幫忙呢,他也真是親和來看病的人他都能和他們聊兩句。昨天那個李奶奶你知道吧,還誇時安懂事體貼呢。”

    徐慧明提起時安是滿眼的喜歡,葉楓聽着也欣慰。

    “也不知道他父母怎麼教養的,養出這麼優秀的孩子。”

    提到父母葉楓倒不得不囑咐一句:“媽,你可千萬不要在他的面前提他的父母家人什麼的。”

    她怕引起他的傷心事。

    “怎麼,難道他的父母去世了?”徐慧明猜測道。

    “不是!”她媽怎麼想到哪去了:“就是一些特殊的原因,他的事我也不好和你說。但是他的父母還生活的好好的而且夫妻感情和睦,家庭氛圍很好。”

    “那有什麼不能提的?”徐慧明道。

    “總之有特殊原因,一些家長裏短的話就別和他聊了。”

    “那我能和他聊什麼?”

    “一些醫學知識啊還有這藥材的栽種和培育啊,這不都是你喜歡說的嗎?”

    徐慧明笑着打了她的頭一下:“你再和我開玩笑嗎?我要是和他說這個他不得煩死我啊!”

    你還知道這些無聊啊,葉楓在心裏吐槽道。

    “不會,他這個人耐心出奇的好,你不總嫌我和我爸不願意聽你說這些嗎?你可以說個夠,總之不要踩到雷區,媽,我求求你了,行嗎?”

    徐慧明看她這認真的樣子,答應了下來:“好,我儘量不提,但我也不會和他說你說的那些醫學知識什麼的,我呀,知道要和他聊什麼。”

    “聊什麼呀?”葉楓好奇的問。

    徐慧明看着葉楓笑了笑,道:“不告訴你。”

    “還挺神祕的!”葉楓說:“不過我倒有件事情告訴你,今天我就不幫你了,而且還要把時安帶走。你就和月香先忙着吧。”

    “你啊,趕緊走,我巴不得你出去玩會兒放鬆下呢,咱們鎮上的風景多好啊,你帶時安參觀參觀。”徐慧明說。

    “我也正好有這個想法。”葉楓說,順便向她媽打聽道:“對了,媽,咱鎮上打玉牌的陳爺爺他家還哪,好久沒去他家裏我都快忘了。”

    提到這個,徐慧明心中一緊:“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我給同事買兩塊平安牌帶回去,他們聽說咱鎮上有這個風俗,也想求個平安。”葉楓把之前應付葉戎的話又拿出來說了一遍。

    “那個陳爺爺前幾個月去世了。”徐慧明說。

    “這個我知道,爸都告訴我了,現在繼承他衣鉢不是他兒子嗎,我找他也是一樣的。”

    其實聽說陳爺爺去世後,葉楓也對他的兒子不報有什麼希望,但也沒有辦法啊,除了他們一家人她實在不知道誰還能知道她和時安的玉牌到底有什麼端倪。

    徐慧明打着擦邊球說道:“你這習俗的學問不到家啊,咱們鎮上的人都是從山上的廟裏買來平安牌當做平安符保平安的,你要是給你同事買要去山上的廟裏纔行,找他沒用的。而且他兒子搬家了,不在原來的家裏了。”

    “那他去哪兒了?”葉楓着急的問道。

    “去山上的廟裏當和尚了。”徐慧明說。

    “啊?”葉楓驚訝,“他怎麼去當和尚了?”

    “他爸爲寺廟工作大半輩子,他也從小耳濡目染對佛法產生了興趣,爲他爸送終之後他就上山當了和尚,順便也做着他爸爸的工作。”徐慧明說。

    她這是逃不過上山了啊,可是在這裏登山沒有捷徑,也沒有纜車可以坐,只能徒步上山,一趟至少兩三個小時,她昨天的疲累還沒緩過來,在加上睡眠不足,她今天的狀態真的上不了山啊。

    徐慧明也看出了她的猶豫,趁機勸道:“這件事也不急在這一時,你回去的時候再買也不遲啊。你可以先和時安去別的地方走走。你席叔的花開了,倒是可以帶他去看看。”

    “真的?”葉楓聽到席叔的花開了時候喜出望外,她好久沒有看到那樣的風景了。

    “那還有假,你好多年沒看到了吧!”

    “上了大學之後就沒見過了。”

    “趕緊去吧,你席叔養的花花期不定,說不定就看不見了!”

    葉楓被說的有些心動,想着反正今天上不了山,就臨時改變計劃吧,帶着時安去看玫瑰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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